忽如一夜春风来,如火如荼的革命运动开始了,
和阎埠贵在一个小学任教的冉老师,被打倒了,不允许她再当老师教师,而是负责打扫学校的卫生。
果然读书多的,小心思最是复杂,
负心多是读书人,仗义每是屠狗辈。
第三轧钢厂之外,大领导去南方避难去了,
杨厂长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因为上面有一个参天大树罗辰,照耀整个轧钢厂,还有里面的职工,让他们不受外界的纷乱和影响,依旧开开心心的上班,快快乐乐的生活!
厂里没有了李副厂长这杆大旗,谁又能拉得起一支队伍呢?
许大茂?还是刘海中?
...
何雨柱才和秦淮茹确定了,重新和秦京茹见面的事,
结果娄晓娥父母,感受到了时局的动荡,疯狂的往女儿家里藏金银珠宝,
这一下许大茂的腰杆,瞬间就挺直了起来,
既为他抓住了娄晓娥她家的把柄,更为他有了这样巨大来路不明的财富,
拉着秦京茹让她看了一眼,
好嘛!这女人还没等何雨柱上门来约她,她又偷偷从秦淮茹家拿着行李跑了,
依然是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当天晚上,趁着月光大亮的时候跑的!
...
上下一心搞革命,
周围的其他工厂,都开始停下夜班,不是拿人就是搜家,
而第三轧钢厂,歌照放,工资福利照发,
这可就让外面的人羡慕坏了!
四合院,一共二十来家,有的是已经成年,所以从父母户口本上分了出来,只不过依然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罢了,
其中七八户,都是第三轧钢厂的职工,剩下的都是其他厂的,
有钢铁厂,有纺织厂,还有机械加工厂,反正是从4月2号之后,
整个大院子里,吃闲饭,游手好闲的人瞬间就多了起来,
白天没人专心搞生产,晚上没有大夜班,
不是扎堆打牌喝酒,就是大晚上谈情说爱,乱搞男女关系!
就比如许大茂,拿捏住了娄晓娥的把柄,光明正大拿钱出去和秦京茹花天酒地,留下她自己在家终日以泪洗面,凄凉悔恨无比!
而何雨柱也被反复无常的秦京茹,给弄得再也没有了对她的念想,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可秦淮茹却是充满了对他的歉意,
伤害一次也就够了,上一次更是有负罗辰对她的委托,
这一次没曾想,又是好心办坏事,秦京茹跑了,何雨柱也是好几天都没有再搭理秦淮茹,
不过,从食堂里带菜回家,还是让棒梗拿走一份,
他这?
唉!
罗辰作为局外人,也是不知道该说何雨柱他什么好。
...
没过两天,许大茂从外面颠回了家,
不知道是和秦京茹商量过了,还是怎么的,
“娄晓娥,离婚吧,明天就去居委会开证明,然后去民政局把事办了!”
呜呜!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呀?你就这样对我?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女人哭红的眼睛,没能换来许大茂半分的怜悯,反而他更是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我早就受够了,受够你的大小姐脾气,受够了你的颐指气使,家务活干不好不说,成天只知道逛街逛商场,每次回来还得我给你做饭,你父母打心底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这样,我还有跟你过下去的必要吗?”
憋屈已久的怒火,如同山洪爆发,
傻白甜的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个狰狞可怕的男人,
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许大茂,就连喉咙里的哽咽,也是一时被吓住,没敢再继续。
啪!
“不管你答不答应,明天我都会去居委会等着你,你要是不来,嘿嘿,就等着我把你家给捅出去吧!”
癫狂的许大茂,拿着两根金条摔门走了,
似乎对于轧钢厂的放映员,宣传科科长的职位,都是没有了任何兴趣,
只想着着和秦京茹,享受这疯狂的生活,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呜呜~
可怜又无助的娄晓娥,此时除了嚎啕大哭,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
“小舅,这外面的动静,可是越闹越大了啊,我们厂,真的不会有事吗?”
人心惶惶再正常不过,
天天一帮子夹枪带棒的年轻人,不是打倒这个,就是打倒那个,
就连大院里的阎埠贵,还有刘海中,都是日渐消沉,形色匆匆,不敢再有什么拿捏的架势,
显然也是怕被人检举,说他们平日不善于和群众打成一片。
“我不会有事,大家自然就不会有事,怎么?最近几天,秦京茹的事,你都没有心思去想了?”
呵呵!
走在下班的路上,罗辰照样一身干练的打扮,
周围行迹匆忙,只想着赶紧回家的广大职工,看见罗辰,依然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悄悄打量他一番,
似乎是好奇,怎么第三轧钢厂还有如此俊朗的男青年,平时怎么没有见过呢?
而女职工,特别是单身或者未成家的,则是小脸羞涩,但是目光如火,
犹豫着是不是当着下班人群的面,为自己的爱勇敢发声,上前去认识一下!
人流如织,罗辰和何雨柱,很快就走进了一条抄近道的胡同,
呼!
好险,第一次和何雨柱这家伙出厂门这么早,
差点都忘记了,社会再如何动荡,时局再如何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