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把自行车就丢在了墙边,又在水池那里,往自己脑门上甩了一点水,
许大茂‘大汗淋漓’的就往自己屋里跑,
砰,砰!
“快快快,开门,开门!”
“怎么了呀这是!”
居家当起了女主人,秦京茹隔着一道耳门,却不好去中院找自己的堂姐,
只是每天关门在家,洗衣做饭收拾着屋子,然后等着有空和许大茂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突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把秦京茹吓得,拿在手里的鸡毛掸子都差点没捏住,
咔嚓,一拉开门,看见满头大汗,惊慌失措的许大茂,
秦京茹也是手忙脚乱,心里跟着慌张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不好了,刚刚在院门口碰到二大爷,他跟我说傻柱把我们给告了,说我们非法同居,厂里保卫科马上就要来我家,查办我了!”
呃?
“这有什么好怕的呀,你不是离婚了吗?再说了,我们大不了现在就去居委会开证明,保卫科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啊?”
秦京茹听清是这事,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是傻柱找人,私下要来收拾他们呢?
“哎哟,我的个姑奶奶,这可是火烧房子,迫在眉睫的要命事啊,你怎么还说得这么轻巧?现在几点了,居委会民政局都下班了,但是保卫科眼瞅着就要来了,你想想,到时候把你五花大绑,脖子上挂一双破鞋,满大街游街,到时候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啊?”
吃干摸净,反正玩也玩了,住也住了,
那他许大茂还不趁着天赐良机,一脚把秦京茹这个乡下女人给踹了啊!
“啊,真的假的,不行,不行,我不要被游街!”
...
打断了骨头,尚且还连着筋,
秦京茹再如何不对,她始终还是一个姓的堂妹,
秦淮茹虽然为之前的事,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找何雨柱冰释前嫌呢?
但是哭哭啼啼找上门来的秦京茹,秦淮茹却实在狠不下心将她拒之门外,只好让她进了屋!
至于何雨柱,他此时却已经在后院的老太太屋里,
一边吃着饭,一边和娄晓娥拌起了嘴!
“傻柱,不是我说你,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着媳妇吗?就是因为你这张破嘴,一张比茅房还臭的嘴!”
“嘿,嘿,吃饭呢,说这个不是倒人胃口呢嘛!”
呵呵!
老太太看着两人打闹,满眼都是开心的目光,
“唉,别耍滑,该我喝了!”
娄晓娥抢过何雨柱手里的酒杯,就是一满口饮下,
豪爽,且又透露着女人少有的干脆!
经过了老太太几天的排解,娄晓娥也算是想开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认识许大茂,跟他结婚,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现在梦醒了,正好遇到了越看越顺眼的傻柱,娄晓娥的心里也是渐渐有了异样的情绪,
更不要说,何雨柱每天往这屋跑,
不是给她和老太太做好吃的,就是拿话挑着她的火,
嚯,还真别说,娄晓娥反而就是吃这一套,
唯唯诺诺都是虚情假意,唯有这样的直言快语,方才透露着何雨柱的真实!
“嘿嘿嘿,你说你一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干嘛呀?三从四德,可没哪一条允许女人喝酒的,娄晓娥,不是我说你,你就说说你干了多少坏事吧,当然,都是许大茂他给你带的头,可是,人品,你跟着许大茂人品都学坏了啊!”
可能是多喝了几杯,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少了几分逻辑,
但是何雨柱也是说到了兴头上,拿手指着娄晓娥,就是有些不客气的批评了起来,
“呃!不要拿手指你的女人!”
“唉!”
老太太一发威,何雨柱也是偃旗息鼓,没有了那番说教的气势。
呃?
“不对啊,她也不是我的女人啊!”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谁是他的女人啊?”
两人的脸上都是微微一红,也是被老太太这突然一句,给整的有些懵,
不过彼此再看向对面,眼神中却是有了一丝火花的影子浮现!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可能就是隔着一层窗户纸,
或许是一次经历,或许是外人的一句话,
轻易就会点燃,他们之间那骚动的情感,
之后就是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
“小舅,您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啊?”
呃?
“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海棠姐对你有意思,她天天可求着我学做菜呢,说是非要在你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海棠姐可是你们厂的厂花,她都作出这样的举动了,心意还不够明显吗,您怎么就无动于衷呢,还总躲着她?”
何雨水这天晚上,难得看罗辰提前了一点下班,
这个时候也是打着送晚饭的机会,哧溜就跑进了他的房间,
拦着他手上的铅笔和直尺,用身体挡在了办公桌的前面,
一脸的不善和怒气冲冲!
“我是你舅舅,她是你舅舅,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是不是她给你喂**药了!”
呵呵!
刮了刮她的鼻子,罗辰心间并无半分的杂念,
何雨水对自己的眷念和关心,罗辰也是颇为感动。
“哎呀,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呢!”
嘴里说着不情愿,但是扭捏的脸上,却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