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那个女孩子……”我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失忆了一般,不过确实感觉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梦一样的生活。
黄爷点燃了一支烟,眯起双眼,透过薄薄的烟雾盯着我:“女孩?什么女孩?”
我如实和他讲了我唯一记得的那个场景和那句话,虽然说出来比较羞耻,不过这确实是我唯一记得的东西了。
黄爷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倒是许渊听完我描述女孩的外貌,皱了下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你有什么看法呀?逃课的神,许渊先生。”我虚着眼睛看他,今天就是因为你没来才导致我被余歌狠狠地骂了一顿啊,混蛋。
虽然我知道这个锅其实和许渊没什么大关系,我还是想把锅甩给他,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在意我嘲讽他的话,一直在想些什么。
“这样吧,林一,你和我来里屋,我们两个单独谈谈,可能你就想起来了。”西格玛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正在思考的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黄爷熄灭了烟:“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苦恼些什么。
当然,其他人也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许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意义不明,让我感到有些诧异,不过我也没多想就是了。
毕竟在我眼前的人物,可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头号人物之一啊,和他单独会谈还是让我感觉怕怕的,而且这老头看着虽然很和蔼,不过肯定是那种很腹黑的类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有这么一种感觉。
“许渊,你在想什么?是不能告诉林一吗?”面对黄爷一连串的问题,许渊看着我的背影,摇了摇头。
“不,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这么说,不过黄爷那双紫瞳却依旧盯着他,好像能看出点破绽似的,最后叹了口气,放弃了。
那描述中的女孩为什么……这么像余歌呢……这个疑问停留在了许渊的心中,一时半会没人能解答他的疑问了。
和这样一个大佬对话,我当然是紧张的不行了,甚至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里屋由于只有一扇小窗户,所以夕阳从小窗口照进来并不能提供多少亮度。
那血色的黄昏让我想起了西格玛第一次来找我,问我要不要加入,这样一想,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不过我当初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只能说是万幸吧。
“林一,我们现在开始吧。”
“是!”在我愣神的时候,西格玛长老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我回答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向上扬了几个音量。
他看着我,不明意义的笑了笑:“你不用太紧张了,只是我用一种方法帮你回忆一下而已,不会伤害你的,不过你要努力配合我。”
随后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支蜡烛,又从我身上摸走了一个打火机,不过由于光线很暗,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把你的手给我。”我听罢把手递了过去,结果一阵锐痛,这老头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我的手指。
正当我眯着眼在内心不断诅咒他时,西格玛点燃了蜡烛,并且把我的手指上的血液滴进了正在摇摆的烛炎。
那蜡烛幽幽的火光照亮了房间的一小部分,随着它不停的晃动,我和西格玛的影子也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血液接触到火焰的那一刻,蜡烛熄灭了,我刚想提问,却被西格玛制止,随后一缕青烟飘起,我失去了意识……
“我是没有想到,现在还有知道如何召唤我的人类,你好,留着神血的渣子。”不知何时林一坐了起来,蓝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西格玛,双手放在胸前,支住了自己的下巴:“你的梦魇蜡烛是哪来的?”
西格玛缕了一把胡子,面对对方的敌意确是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说实话,我也想不到他体内居然会是你这个怪物,早知道就不该来招惹你,看来罪是死有余辜了。”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问题之前不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吗?”
一方是有着蔚蓝色眼睛的少年,另一方则是穿着白色唐装的老人,二者说完话,沉默了一会,只见那空气中甚至有杀气在波动。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不要自寻死路了。”林一向后一靠,倒在了沙发上,双眼直视着天花板:“想问什么快问,你我都知道梦魇蜡烛的时间持续不了多久。
西格玛并没有因为林一的粗鲁而生气,相反他很友好的笑了笑:“哈哈,确实,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为什么会让林一记得那个片段?”
“那个片段?你是说余歌自杀的片段?”林一自言自语道:“你不觉得与其让我转告,让他自己经历一遍不是更好吗?”
西格玛皱了皱眉头:“可是,这样会造成对他大脑的损伤你不知道吗?”
林一眼睛一眯,幽幽的蓝光瞬间绽放出杀气:“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他站起身来,压迫性的气息扑面而至,那一瞬间西格玛甚至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想让你去死。”林一嘴角一勾,一个充满邪气又有些残忍的笑容让西格玛胆颤不已:“去死吧,渣子。”
沉默了了几秒钟,不过对于西格玛来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什么都没有发生,林一则是非常吃惊:“哦?你好像比我想的要有趣啊,你叫什么?”
“西格玛.奥古斯都。”西格玛缓缓的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