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做什么,只用跟往常无异就好了。”闲暇拍了拍容迸的肩膀,她知道一般人很难知道当不知道,但是这也是一种历练。
如果这次能做好了,再有下次就驾轻就熟了。
“可是……万一……”容迸见大家都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她真的有点担心,万一这个“温君”怀了她的孩子怎么办?
之前没想那么多,真的把他当自己主君了。
“我最近替你算了一卦,你啊,三年之内都没有子女亲缘,你这颗心放肚子里吧。”
闲暇这话刚说完,周围全部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容迸这根老油条也终于忍不住红了脸。
虽然她是有这方面的担忧,但是当中被说出来的话,还是难免老脸一红。
“闲暇,你瞎说什么呢,我……我可没有这么想。”容迸这话说的有气无力,大家谁不知道谁啊,笑容里满是揶揄。
之后,闲暇又将后面的事情简单的安排了一下,之前心里还没有底的人,听完闲暇的话之后,心里也有了点,紧绷的情绪总算是松懈了一点。
最近她们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怪呢,又说不出来。
知道闲暇将这层窗户纸戳破之后,她们终于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通畅感。
“没想到,这幕后的人竟然还能有如此手段,难怪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了。”柳姜心有戚戚的说。
闲暇端着茶,笑的淡淡的。
容迸最后走的时候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她真的是怕了。
不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几天时间似乎一晃而过,除了温君偶尔行踪诡异之外,容迸并未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妻主,你在想什么呢?”温君端着茶壶和点心,突然轻言开口。
容迸到了嘴边的话,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她不是没想过编个瞎话,但是她的心里总是不愿意。
温君顶着这张脸,她就不能把他当个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儿。
“你要是没事的话,我们聊聊吧。”容迸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笑容中带着些许苦涩。
温君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温柔的将东西放在桌上,坐到了容迸身边:“妻主,你想聊什么啊,只要是你的事,我随时都有时间的。”
容迸记得闲暇的那么交代,但是能做到她就不是容迸了,她一贯就是这样的性子。
“好,你我既然是夫妻,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聊一聊吧,这段时间我相信你也看出我有诸多的不自在,我也知道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在。”
容迸长出一口气,感觉说完这些话之后,她已经淡定了不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今天咱们就有一句说一句吧。”
温君的笑容终于有些维持不下去了,容迸的直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也很想自辩几句,但是看到容迸的眼睛,他有些下不去手。
“好,听你的。”
温君的反应让容迸很满意,拖拖拉拉的做戏,实在不是她擅长的,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只能拿出自己擅长的了。
“你到底是谁?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容迸问的很干脆。
温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卸去了那副温柔的面孔,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些冷漠,嘴角微微抿起。
“我是谁不重要,我来这做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希望我能来,不是吗?”
容迸:“……”
不是说好坦诚相待的吗?这太极玩的挺溜啊!
要是这么聊的话,就没多大意思了。
“我希望你来?你又不是我,你如何知道我希望你来?”容迸语气带着冷冷的嘲讽,就算她再喜欢温君,这种情况下那点喜欢也消磨殆尽了。
“呵呵,是吗?”温君突然一笑,凑到了容迸跟前,“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来,你大可以杀了我,我告诉你,杀了我就什么都……”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没了下文。
不可置信的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肚子上那没入身体的刀柄,鲜红的血液从刀口处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
“你……你真敢……杀我?”温君松开拉扯容迸衣领的手,噗通一声倒地,当下就没有气息。
容迸看着自己刚刚那只手,她一贯都是右手杀人,这次她换了左手。
原本干净无垢的左手,终于也沾血了。
看着浑身污血的温君,容迸的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
万万没想到,终有一日,她竟然会亲手杀了自己的主君,明明昨晚还缠缠绵绵。
太讽刺了,真的太讽刺了。
但是,她不后悔,与其这样拖着,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她知道闲暇没有坏心思,她只是喜欢看热闹,毕竟一切都在掌控之后。但是她不行,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享受这种感觉,仿佛是偷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闭上眼睛,昏死过去的瞬间,容迸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暂时不要醒过来,她不太想面对。
长出一口气,容迸如释重负的躺了下去。
可是,预想中的安宁并没有到来,她记得身后明明是床,可是倒下去的时候,却跌入了万丈深渊。
“啊……”
容迸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来不及擦拭,抬头一看,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坐在她对面,一身黑色衣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醒了,很好。”黑衣女人声音有些怪怪的,不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