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他能够辨认出来的气息。
“燕青。”男人压了压手指，只觉得指尖连着心口疼得厉害，望着空无一人的练武场，他哑声道：“她一定就在这里！”
被唤作燕青的侍卫，立即回禀道：“属下已经查过，今日有人在这里比试，好像是慕家的小姐和宁王殿下，还有叶家小姐。”
男人瞳孔微微一沉，“慕家？”
“是。”燕青回答道：“圣灵大陆，烈日国，第一大世家，姓慕。”
“找圣光学院的院长查查看，比试的那慕家小姐叫什么。”男人轻咳了一声，眼底忽然生出来一片红色。
听到他语气里略有些欣喜，燕青立即应声，随后又道：“尊主先去附近酒楼休息片刻，属下去去就来。”
这里是圣光学院的地盘，他们在这久留，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男人点点头，旋即便带着消失在了圣光学院的练武场。
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