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现坊间出现对您很不利的流言。”卢月一脸严肃
李邙三人一脸凝重,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嗯,继续说。”
千洛随手掰了一支梅花在手里把玩。
“流言说…说……”
李邙说到一半也没了声音。
“嗯?忘了我的规矩了?”
“主子,流言污秽不堪,简直不堪入耳,主子还是不听为好。”
秀儿单膝跪地道。
千洛将手中的梅花放在鼻尖轻嗅。
“三人自去刑堂领罚各三鞭。说”
宫黎刚巧走到此处,听到四人对话,轻咳一声道:
“大街小巷都传言你在宫里失贞,被人抓了现行,意思便是大概意思,具体如何传的不听也罢。”
千洛嘴角弯了弯,手腕轻轻发力,手里的梅花枝没入了前方七八尺外的树干中,花瓣还是那样的洁白无瑕,完好无损。
“很好,我还没出手,你竟先下手了。”
“李邙,万宝楼现在高价收集各种珍稀药材,同时立马将我重病,病入膏肓,恐会丧命的消息传出去,将这个消息送去给慕容复,定要亲手交给他。”
说着手里拿出一个空间戒灵递给李邙
“这里面随你处置,不够再来拿。”
“卢月,守好芙蓉居,将我是如何回来的过程悄悄的散出去。”
然后又悄悄传音给卢月道
“将之前查到给一花拿去一小部分,尽快散下去。”
“那关于南宫公子的……”
“无妨,只管做。”
卢月和李邙领了命都退了下去,宫黎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已经不是当时的小丫头了。
看到她传音给下属,苦笑自己这么久还未曾得到她全心的信任。
千洛伸了伸懒腰,不形象的打着小哈欠。
“让张妈给做份萸子糕,几天未吃,还有些想念。”
千洛拿葱白玉指在宫黎眼前晃了晃。
“喂,宫黎,你吃不吃!”
见宫黎没反应只好又拿手戳了戳他。
宫黎一脸茫然的看着千洛。
千洛无语道:
“我要让张妈做萸子糕,你吃吗?”
“哦,好!”
“那就做两份。”
“是的,主子。”
秀儿领命下去。
千洛抬腿往卧房而去,宫黎也跟着千洛走,走了一半,千洛只好一脸无奈的说
“我要去换衣服,你也要去吗?”
宫黎的耳朵一瞬间便红了,转身超正厅去。
千洛回到卧房,努力想脱下沉重繁杂的宫装,可是脱了半天也没脱下来几件。
当初装灵力尽散,别人灵力傍身只穿一层贴身一层外衣便好,顶多为了美加个披风。
哪怕去宫中赴宴也不过多穿一层宫装。
可是自己灵力全无,身体又有重疾,真是裹了一层又一层。
纵然衣衫再轻也架不住穿的多,千洛苦着脸累的坐在床上。
此时门外叩门声响起
“主子,我能进来吗?”
是秀儿,千洛仿佛看到救星。
“快快快,你再不来你家主子就死在这了。”
秀儿一进门就看到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的千洛,轻轻笑着,手却没闲着。
很快千洛的一层一层束缚被解下来,换上水蓝色的轻便常服。
本来慕容络纤的皮肤就非常白,如今再让这水蓝色的轻衫映着更是肤白如玉。
千洛一身轻松的到正厅,却只看到半块未吃完的萸子糕,却不见宫黎人,问了秀儿,秀儿也不知。
只见一个下人匆匆而来。
“主子,黎神医去了偏房,一木公子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回来,此人身受重伤现安置在偏房之中。”
“是吗,走去看看。”
说着千洛抱起桌上整盘未动的萸子糕,边走边吃。
走到偏房不过才吃了两块,秀儿一进门赶紧倒了一杯白水递给千洛,千洛放下手里的盘子坐在桌前。
宫黎坐在床前,双手拿着一根根细细的针,千洛却注意到,宫黎的针上透着一丝丝青绿颜色。
这是……
竟然是如此不常见的生命之力,难怪能成为神医。
床的一旁还站着一个身材魁硕的男子,皮肤较黑,一身短打的粗布衣衫。
四四方方的脸庞没有络腮胡子,颇有一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感觉。
这人一看到千洛便单膝跪地。
“主子!”
千洛摆摆手,做了噤声的手势,几人就一直这样等在屋内。
等了许久,千洛的白水都换了几次,终于看到宫黎收了手中的针。
“好了。”
“如何?”
“有我在这命定然捡回来了,可是好不好的了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宫黎接过秀儿递上的软帕擦着额间的薄汗,千洛让了让,坐在靠里的凳子上,身后的随从陆续送上净手的雾花水,干净的衣物。
宫黎说着话重复着每一次看病以后的老流程,现在是有千洛在,不方便沐浴,若是直接回房,他定然要在那水桶里泡上一个时辰才肯罢了。
“此话何意?”
宫黎换上干净的衣衫坐在千洛一旁自己拎着水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道
“此人脾脏均有破损,身上伤口新伤叠旧伤,叠了多少层,灵力也几次枯竭,也不知是如何大的意志力竟能撑到现在,若非遇上我,早已一命呼呼了。”
说完又倒了一杯水喝下继续道
“我虽能救了他回来,能不能醒,醒了以后能不能熬到痊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