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之后母亲会伤心,在谁母亲并没有难过,反而蹲下身子将她整个儿揽入怀抱之中,口中喃喃念叨着:“我的孩子终于不在是那个需要母亲父亲保护的小丫头了,她有了自己必须要去完成的使命,有了需要守护追逐的东西!溪玥你是母亲和爹爹的骄傲!”

当时洛溪玥说不上来的想哭,可是她没有哭,因为她知道自从自己决定当兵那一刻起,她就不在是女孩子,她是一名战士,一名直流血从来不流泪的战士!身为战士是不可以干出这么丢脸的事的,哭只有那些软弱的大家闺秀才需要,像她这种注定不能丢脸只能向前走的人没有资格哭哭啼啼。

那次她将眼泪倔强的锁在眼眶之中,绝对不让眼泪掉下来,哪怕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她也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哭,如果现在连在母亲身边都需要哭,那她将来如何上战场手握刀剑面对敌人?

战场上从来不需要软弱的人,女人也好男人也罢,只要软弱就不配成为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她想成为战士,想要像父亲那样驰骋疆场,作一名威风凛凛令人闻风丧胆的战士。

而且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她不但不能像旁人那样退缩,她还得比别人更强,唯有如此才能被这些人真正放在眼里,让这些人心服口服,也让她的父亲无话可说。

她抬手抹干了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垂首小声的说道:“父亲从未当我是他的骄傲。”是啊!她的父亲从未认为她是自己的骄傲,他只是觉着自己女儿不应该上战场做哪些毫无用处的事。

世俗就是这样,身为女子就该待在家里好好的相夫教子,女人岂能像男人那样上战场,女人是不被人看好的!

所以她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对这场世俗的打破,她不认为世俗就是对的,凭什么没有看到有人做过就说不行?

那个时候的她没有指望自己父亲的赞同,谁知她的母亲却笑着道:“谁说的?你父亲从来没有认为你不行,他可是在圣上面前立过军令状的,他说他相信你绝对不会给这个国家蒙羞,你会说到做到。”

洛溪玥没有想到自己父亲原来为了她做了那么多,更不会想到洛毅在皇帝面前还说:“臣自己的女儿臣有信心。倘若当真不行,臣愿意提头来见。”

当时洛溪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泪差点决堤,好在她控制住了。

她没有想到原来她的父亲从来没有放弃过她,而是在用别的方式在支持她,只是从来没有提起过而已。

她的母亲还说,他的父亲之所以不肯说是因为怕她有压力,但是她母亲却认为这件事应该告诉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后盾在走不动的时候支撑她继续向前走。

这些年以来也多亏了这些人的信任她才能走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如今呢?如今自己又为何成为了当初那些阻止之人的模样?

好不好只有自己说了算啊,明明是那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为什么到后来她却逐渐忘记了呢!

洛灵儿的确是他妹妹,那又如何?难道她还能指望自己一辈子保护洛灵儿?既然每个人都在成长,他们又为何要阻挡洛灵儿的成长。

自己做出的决定虽然艰辛,倒也磨练人,洛灵儿不可能永远躲在旁人的羽翼之下寻求保护,该成长的时候总得要成长才行,而现在的洛灵儿便是那个需要成长的人。

虽说心疼妹妹,然而洛溪玥知道这绝对不是阻止她成长的理由,当初的洛灵儿是因为停留在原地不能成长所以才需要他们的保护,而现如今的洛灵儿并不需要这些。

他们只想着保护洛灵儿,却忘记了洛灵儿的改变,这在何尝又不是洛灵儿所说的那样,他们的确一直都把洛灵儿看做当初那个长不大的小丫头。

说到底没有前进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洛灵儿,而是他们这些自称为洛灵儿好的人啊!

想通了这些,洛溪玥终于释怀了:“好!那就离开这里吧。”

“啊?”洛溪玥虽然已经同意了,可是她却不敢相信了。

这要她怎么相信?刚刚还一副任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坚定模样,如今却又告诉她可以?

洛灵儿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导致听力下降,所以出现了幻听。

嗯......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她甚至在认为很有可能:“看来以后得好好保护耳朵,唉!没想到我小小年纪就出现了幻听!”

“你没有听错,姐姐就是在跟你说话,我说可以离开这里,以后我也不会在束缚你的行动自由,但是你必须得在有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找我,只要你肯答应,随时都可以离开。”

“......”所以洛溪玥究竟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不是那个,姐在你该不会因为我刚才的话受刺激了吧?我可以告诉你刚才我就是跟你随口一说,你也可以随口那么一听就行了,这种话没必要当真,你知道我其实心里不是那么想的。”

虽说洛灵儿确实想要把计划实施到底,谁知道洛溪玥突然就不按照她想的来了,这倒是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忍心在继续实施这个计划。

哪成想洛溪玥却是笑着道:“这次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事实。”

“灵儿,你说的确实不错,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理由挡住你的路。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人生要走,没有人会一辈子在你的人生里替你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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