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孙苗苗喊出声,她的嘴就被堵上了,结果挣扎中衣服就越来越少,不多时候工具房里就传来了靡靡之音。
“吓着了?”
孙父舒坦过一场心情美得不行,连带着被孙苗苗又掐又咬也不在乎了,抱着娇娇软软的孙苗苗兴头又起,却被孙苗苗躲了:
“你说话不算话,说了不欺负我让我好好考大学的!”
孙苗苗细皮嫩肉,说话的声音又绵软娇媚,哪怕是生气也透不出严厉的味道,孙父听了嘿嘿一笑:
“咋就骗你了,说供你上大学就一定供,爸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安慰安慰你吗?”
孙苗苗心里作呕脸上却不见严厉:
“我心情好了,你快起来!”
她原本想着去碰一碰帝释辛,没想到都被这个庄稼汉给毁了!
孙父攒了好几天的力气只使了这么一回自然不想罢手,可他也不想惹大了动静招惹其他人,所以也只能乖乖起来。
孙苗苗原等着孙父从她身上起来,却没想到只眨眼的功夫孙父又倒在她身上。
孙苗苗还以为孙父是想耍流氓,结果却发现孙父是昏过去了,嘴角还吐出白色的泡沫。
她的心里一紧,以为孙父欺负她之前吃错了药,吓得魂都没一半,顾不得许多吃奶的力气都用了才将孙父推到一边。
她心惊胆战的穿好衣服,不确定孙父是不是死了,想要探探他的鼻息,不想却被孙父抓住了手腕。
太阳西落,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工具房也因此变得昏暗。
孙苗苗只觉得孙父拉住她的力气大的吓人,却没看见孙父变长变黑的指甲。
睁开的眼睛里散发着噬人的光芒。
“爸,你快放手,你抓疼我了!”
孙苗苗挣扎,不想孙父并不依从,反而扑倒她,照着她的脖子啃一口!
变得尖利的牙齿瞬间逼迫孙苗苗的血管。
孙苗苗又惊又怕,顾不得被人发现,而起喊叫起来。
血液的甜美弥漫在整个工具房里。
孙父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孙苗苗的血液,她的挣扎逐渐减弱,直到消失。
孙苗苗的妈妈见天都黑了都等不回来孙苗苗就有些着急的出来寻找,她隐隐约约听见孙苗苗的声音从工具房里传出来。
加急行走来到工具房,却又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有些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生怕自己错过了:
“苗苗,你在里面吗?”
“苗苗……”
原本还在吞噬血液的孙父听见声音缓缓占起来,和推门而入的孙苗苗的妈妈对视相望……
“他爸?”
……
一声尖叫在静谧的夜穿出好远,等村里的人赶到就看见孙苗苗的妈妈捂着脖子,一身是血的奔逃。
而在她的身后,追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秦稚颜是第二天早上才听说的这件事情,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看热闹,而是让帝释辛给大门落锁。
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两百多人的星河湾就有五十多个人昏迷变异,其中就有孙苗苗和孙父。
孙苗苗的妈妈也紧随其后的变成了丧尸,村长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好好的星河湾就变天了。
孙大志是星河湾新上任的村长,本身也是个杀伐果断的,当机立断就组织村民将五十多人给困在了深坑里。
这个坑并不是人为挖掘的,而是本身就有的,村民虽然很不乐意,但为了活命,他们也只能听话的将人都推到深坑里。
孙大志初中毕业,做村长也是接替父亲的班,他没想到刚刚上任就遇上这么棘手的问题。
五十多个人都鬼一样的被赶到深坑里,一时半会能困住,可如果他们自己爬上来呢?
那五十个人里都有亲人,谁都不想亲手伤害自己的亲人,可谁都看出来,他们已经不是人了。
“村长,咱们村里又有不少人昏迷了,要不要趁这个机会都给丢到深坑里?”
二杨是孙大志的表弟,虽然是表弟却比孙大志的亲弟弟还要贴心,一直都是孙大志的拥趸,这一次能这么顺利的将五十人赶到深坑里,他也出了不少力,虽然没上过学,可脑子一点儿不慢。
在别人都猜测孙苗苗孙父之间的颜色新闻的时候,二杨却挨家挨户的统计昏迷人数。
孙大志虽然有胆气,有抱负,可是将昏迷的人扔进深坑的事情他却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
而且二杨说这话都是悄悄的,如果被其他村民听见了,一定会引起恐慌。
想来想去孙大志忽然想起帝释辛来:
“新来咱们星河湾落户的那个小子呢?他是从帝都来的,又当过兵,你去把他叫来咱们询问询问!”
二杨听了也觉得孙大志的提议好,他们一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市里,和帝释辛不一样,人家可是帝都来的,有什么靠谱的消息也不一定!
帝释辛正准备落下门锁,不想二杨人却来了:
“帝释兄弟,村长找你。”
帝释辛对二杨不陌生,他能买到房子多亏了二杨牵线搭桥,所以也愿意给二杨几分面子。
秦稚颜虽然不可以掺和星河湾的事情,可她到底还是跟着帝释辛一起见了村长。
“也不知道咱们多嘴对不对。”
从村长家里回来的路上秦稚颜就难受的厉害,除了那五十个人又有三十个人昏迷了,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问心无愧就是了,咱们都知道昏迷的人必然是要变成丧尸的。”
村长来他这里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