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一把拉住她的袖子,目光沉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是你弟弟还是我我弟弟?”
阮时拿开他的爪子,慢悠悠地回答:“是我弟弟,也是你弟弟,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阮池:“……”
他脸都气绿了。
这个人还他妈要脸不要。
阮时冲他比了个手势,非常有涵养地笑着:“加油,好弟弟。”
阮池:“……”
希望人有事。
气死爹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阮时摆摆手就上楼了,走上楼梯拐角的时候,她忽然动作一顿,朝他们遥遥看过来,轻轻颔首,笑道:“对了。”
“那位阿姨,我不知道你们消失了十几年突然在这个关头登门拜访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想在阮家倒台之前再捞一笔,那我劝你们不必做无用功了,阮氏破产就这几天的事,确实没有钱来应付你们,当然,如果您是对我那位父亲余情未了,情真意切,想要最后陪他度过这个危机,那么我对您表达由衷的敬意。”
话落,她将手放置前胸,遥遥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