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杨姑娘简单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杨子书恍然。
钟溪却有些不解地看向了阮时。
他为什么会河里爬出来?
阮时垂眸,踢了踢那几个大汉,嗓音听着冷冷淡淡的。
“这几个东西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杨子书:“报官吧。”
阮时挑眉:“报官?”
她目光淡淡扫过这几个助纣为虐还不知悔改的人渣,“不如直接杀了。”
杨子书:“!”
钟溪:“!”
钟溪跟她离得最近,一听她这话,下意识就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阮时:“?”
钟溪:“这种话岂能随便乱说?!”
阮时忽然就笑了,她捉住小公子的手,从自己嘴上拿开。
“你在关心我?”
小公子红了红脸,“国有国法,你不要做出格的事。”
阮时盯着他沉沉地看了半天,然后弯唇笑道:“好。”
钟溪微微笑了,“你真乖。”
阮时:“是啊,我很乖。”
小公子盯着她有些微红的脸颊看了半晌,然后眉心微蹙,“你喝酒了?”
阮时微微睁大眼睛。
她抬起手,比了一个指甲盖那么点的距离,“喝了,一点点。”
钟溪沉下了脸:“为什么喝酒?”
“姑娘,好看。”
微醺状态下的阮时,问什么就答什么,比平时那副不着调的模样要可爱多了。
钟溪叹了口气,“子书,我先把他扶进去,你把这几个人送去官府吧。”
杨子书点了点头:“也好,柳儿,你跟我一起去。”
杨柳儿看了看阮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道:“嗯。”
……
院子外空空荡荡,剩下了阮时和钟溪两个人。
“你能走路吗?”
阮时诧异地看他一眼,然后不满地皱起眉,“我不是三岁。”
说完,她大步往前走了走。
眼看她就要走出院子附近了,钟溪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你最聪明了,听话,先跟我进去。”
阮时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把我当小孩哄?”
钟小公子:“……别闹了,快进去吧,我给你弄点醒酒汤。”
阮时:“我没喝醉。”
钟溪:“……”
信你有鬼。
阮时见他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真没喝醉,我清醒的很。”
她被钟小公子拉着往前走,忽然她微微顿住脚步,钟溪回过头看她:“怎么了?”
阮时挣脱他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钟溪连忙要制止她。
“你干什么呢?”
阮时:“你别动我。”
她侧开一步,继续低头弄着腰带。
半晌过后,她丢给钟溪一把带血的折扇,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掉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一点血渍。
钟溪接过折扇,松了口气,原来是解扇子啊,可能是刚刚缠住了。
“你给我干什么?”
阮时冷漠脸:“脏。”
“什么?”
“洗干净。”
钟溪哑口无言。
他瞪着这把折扇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可置信地开口,“你让我给你洗扇子?!”
阮时使唤人使唤地非常理直气壮,“嗯。”
钟小公子:“我不要!”
阮时拉住他的广袖,眼眸微微眯起,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
然后阮时忽然笑了。
“罢了。”
她从他手里拿回扇子,然后往一边一扔,“不洗便不洗吧,有些血沾上了,是洗不干净的。”
阮时摔的时候用了力道,那扇子本来也不经摔,一下子就裂开了。
钟溪看着她的表情,无奈道:“我改天送你一把更好的。”
阮时:哟,这么快连定情信物都安排上了。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你弄醒酒的。”
钟溪说罢就要离开,阮时拉住他的袖子,往后一扯,就把人抱进了怀里,小公子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奋力挣扎,阮时就势一压,把人压在了身下。
床板很硬,硌得人不太舒服,身上的重量更是让钟溪羞愤欲死。
阮时长发垂落在前胸,有几缕微微扫过小公子的脸颊。
“我说了,我没醉。”
她凑的很近,甚至能闻到钟小公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像某种开在悬崖边的花,散发着木质清香。
被她压在身下的小公子,心脏跳的像躁动的鼓点,不安又慌张,眼尾更是染上了艳丽的红色,那抹红潮让阮时某跟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溃不成军,她俯身,含住了小公子的双唇。
意料之中的美好和柔软。
钟溪压根忘记了反抗,他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浑身都在细细的颤抖着。
阮时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害怕,亲的更温柔起来。
“滚开——”
小公子猛地清醒过来,一把用力地推开阮时,然后跌跌撞撞地摔下床,肩膀还磕到了一旁的桌角。
阮时被他推到床里面,后背靠着墙,她眸色有些涣散,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像是失了理智的兽类瞬间恢复了冷静,她看着眼眶通红,满脸都写着排斥的小公子,沉默了一下。
“酒有问题。”
她冷静地得出结论。
系统:【我刚刚检测了,里面确实含有催情成分的mí_yào】
阮时从下床,刚走出一步,钟溪就喊道:“你别过来!”
阮时:“……”
这下好了,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