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线电话里的声音都是经过处理的,但直觉告诉骆欣玥,这个自小三的人就是杨静。
“我明知道对方已经有家庭,而且还是我好闺蜜的老公,但我还是飞蛾扑火,最后他跟闺蜜离婚娶了我。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谁知道我却跳进了火坑里,我终究还是得到报应了,那个男人不但有家暴行为而且又出轨了,我悲惨的下场,自食的恶果,就是做小三的下场。”
这位听众说完就挂断通话了。
一时间,所有听众都炸开锅了,大家都很好奇这位打热线电话的人是谁,什么身份。
骆欣玥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人就是杨静。她不明白杨静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想对她忏悔吗?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
“大家继续听我讲我的故事,我离婚后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治愈抑郁症,从家暴出轨的阴霾中走出来。在这里我要跟咱们这些被家暴出轨的弱势女群体说,勇敢地站起来反抗家暴,远离家暴。”
此时此刻远在昆明的严子明和他的爸爸严树仁也听到了骆欣玥的话。
严子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爸,你说骆欣玥会不会报警让警察来捉我们呢?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你的事了?”
严树仁怒斥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对杨静和骆欣玥动粗,就不会招惹那么多麻烦事。我决定了,下午就让你出院,我叫我昆明的朋友派车来接你去乡下休养十天半个月,等你可以正常行走了,就安排你出国。”
苏倩从外面走进来,刚好听到严树仁的这些话。她趁他没有发现她时转身回头退出去。
前两天她被严树仁支开去北京办事,直到现在她才办完事回来。
她手机的另外一张卡被她取出藏了起来,所以她没有看到骆欣玥给她发的信息。
这时严树仁在里面叫道:“苏倩,进来!不用避开。”
苏倩顿了一下,严树仁这个老狐狸竟然已经知道她回来了,她只好面带微笑,假惺惺地说道:“呵呵~~我还以为你没有注意到我。”
严树仁:“你留在昆明这里陪子明,我回n市处理点事。最迟一个星期后过来接你们。”
苏倩:“不会吧?就我们两个单独在留在昆明?”
严树仁:“还有两个保镖,你马上去买一些日用品,住在乡下交通不方便。”
苏倩没有再说什么,掉头大步走出病房。
她去到超市才把她的另一部手机拿出来装卡。开机以后她才看到骆欣玥打给她的几个未接电话以及发的微信息。
他连忙给骆欣玥回了一条信息,信息上写着:暂时回不了n市。
骆欣玥很快就恢复:为什么?
苏倩:“严子明下午出院,要去乡下休养十几天,严树仁已经回n市。可能有大动作,你稍微关注一下。”
骆欣玥:“我老爸说严氏矿业这几天频频有人转让股票。”
苏倩:“我知道啦,已经有人在盯稍,对了,你叫展飞的同事回去吧!他不需要在这里蹲守,免得打草惊蛇。”
“好,我立刻叫展飞给他打电话。你保重!方便时多给我发信息。”骆欣玥挂苏倩的电话,连忙打给展飞。
展飞正在采访一位客户,她看到骆欣玥的来电连忙接听:“玥玥,你有空了吗?快点过来我这边,有案子。”
骆欣玥叫展飞发了个位置过来给她,她连忙开车赶过去。
在一栋居民楼前,展飞给两名女子和一名中年男子调解,有很多群众来围观。
中年男子叫秦涛,这两位女子中有一位叫李梦姚,秦涛的前妻。
另一位叫刘红,秦涛的现任,带个8岁儿子的二婚女人,她刚跟秦涛结婚不到一个月就想离婚。
刘红:“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暴力行为,他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扔砸东西,还打我的小孩。
秦涛凶巴巴的说道:“我这是为你好,你每天总是去喝酒喝到三更半夜醉醺醺的回来,小孩子也不顾,而且你那小孩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钱。”
“小孩子那么小懂什么?你就整天想着打他。动不动拿着棍子追着他打,那是我的小孩。你做后爸的,你没有权利打我的小孩。”刘红怒气冲冲地说道。
秦涛推了刘红一把:“你有本事现在就把小孩带走,留在这里干什么?留在这里我就有权去教育他,他偷我的钱,你怎么解释?一个刚11岁的小孩就学会了偷钱。”
刘红:“既然这样,我们就离婚,既然你接受不了我的小孩咱们就离婚,你为什么打他?你这种行为是家暴行为。”
秦涛一听到说要离婚就气着上去扯着刘红破口大骂。骂她骗他的钱,骂她跟他结婚就是为了他的钱。
刘红则指责秦涛跟她前妻暗中来往,她怀疑秦涛想骗她的钱才跟他结婚,跟他前妻是假离婚。
骆欣玥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以后,走上去说道:“安静!你们三人都安静下来听我讲解这方面的法律知识。”
这三人一脸茫然,搞不懂骆欣玥的意思。
骆欣玥:“秦涛这种行为叫虐待。自己作为或者不作为的形式对家庭成员曲式折磨摧残,使其在精神上**上遭受损害等的违法行为。比如恐吓动二限制人身自由等干预家庭暴力和密。拜见的干事,司法实践中的把握是持续性经常性的家暴家庭暴力行为构成了虐待,根据我国刑法第260条规定,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犯罪款。犯前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