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与秦雪儿一同陷入崩溃,他们皆被这美妙的感觉所袭击。
秦雪儿玉颜潮红,不断的喘息着:“陈禹哥,有了这次,我是不是可以叫做你的女人了?”
陈禹失笑道:“傻丫头!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是草吗?”
秦雪儿娇嗔的推开陈禹,佯装生气:“你脑袋才是草呢!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草!”
突然,陈禹一把推开秦雪儿,脸色慌张。秦雪儿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拉住陈禹:“陈禹哥,你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
陈禹刚刚正与秦雪儿打情骂俏的欢,但是提到“草”的时候,陈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也许与这次村民们中毒有关!
“雪儿,我没生你的气,乖,你先现在休息一会,我去大祭司那办点事!”陈禹穿好了衣服,便夺门而去。
秦雪儿气乎乎的捶了一下床板,想了一下,还是穿上衣服,悄悄的跟在陈禹身后,向大祭司所住的地方走去。
陈禹跑到了寨子的中心,见圣女所住的地方门口被人层层守着,预感不祥,便上前问一个守卫:“这位大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守卫认得陈禹,手臂放在胸前向陈禹行了个礼后,说:“族医,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大祭司突然下令让我们围在这的。大祭司就在里面,谁都不许进去。”
陈禹左右为难,他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事,会让黑雨这般紧张。可是他如果不把怀疑的事告诉黑雨,恐怕事情会更糟。
就在陈禹急的来回走的时候,桑达端着一个水盆走了出来,见到陈禹,笑着说:“你怎么在这啊!是不是来这吃饭的?”
陈禹像是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抓住桑达,把她那水盆差点给弄洒了:“姑奶奶,你先别开玩笑了,我要见大祭司,你代为传达一下!要快!”
桑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对那个守卫们说:“大祭司刚派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们,除了扎蒙族医和陈禹族医以外,所有人都不准放进来!”
陈禹大喜:“这是真的?”
桑达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了!大祭司刚刚一急,忘了嘱咐下来了。这不!我刚给她们倒洗脸水呢!正好出来告诉一声!”
陈禹赶紧跟着桑达走了进来,桑达把盆子放地上一放,说:“大祭司、圣女,陈禹来了。”随即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不再说话。
大祭司与圣女相对而坐,在一个地桌的两边。桌子上摆了几样吃食,很是精致。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心情不错。
大祭司见陈禹神色慌张,心中便是一沉:“陈禹,你有什么事?”
“你和东娅怎么把门口给封了?你们又是怎么了!”陈禹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所以他必须要弄清楚。
大祭司笑着说:“没什么,东娅怀疑咱们这出了内奸,所以才这么小心。我就说没什么,可她偏偏不听!”
东娅恭敬的说:“圣女可以再选,但大祭司只有一个,如果你有了什么闪失,那我们独龙族怎么办!”
陈禹问向东娅:“你为什么认为族里出现内奸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也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东娅思索了一下,说道。
大祭司一脸轻松的说:“瞧你们,现在不是没出事么!陈禹,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过来坐。”
陈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那小桌子旁边,动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着:“圣女,你的怀疑没有错,我也是怀疑有了内奸!”
“什么!”两个女人一同惊呼,但不一样的是,黑雨是不相信有内奸,而东娅则是没想到陈禹也认为有内奸。
陈禹扫了一眼东娅:“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有内奸的?你说说,也许我们想的一样呢!”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如果没有内奸,那咱们的人肯定不会生病!咦!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说说!”东娅有些急了,她想快点知道陈禹的答案。
陈禹慢悠悠的吃着饭,大祭司最初的时候还急一些,到后来想了一下,反正陈禹早晚也会说,便也不急了。见陈禹吃东西不够,还替他要东西。
东娅可就不行了,在那看着陈禹一会要汤一会要水,一会又要吃肉,不住的瞪着陈禹,希望他能自觉一些。
东娅越瞪着陈禹,陈禹吃的越慢,东娅索性发了狂:“你是蒙的还是骗我们的!你到底是说啊!”
陈禹放下筷子,脸色一冷:“你没个理由原因,就派人来把守你们住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打草惊蛇!”
陈禹说话的口气很严厉,把屋子里的黑雨、东娅和桑达都震住了。
“我差点就进不来了,要不是桑达偶尔看到我,估计现在你们早就被那个内奸给算计了!要不说女人就是成不了事呢!果然这样!”陈禹没好气的说。
东娅脸憋的通红,看来是气的不轻,可她偏偏又找不到什么好词来反驳陈禹,气的她眼泪在眼圈中打着转,就是不落下来。
黑雨心里暗笑,脸上却故意严肃了:“陈禹,别闹了,有什么话快说!”
陈禹擦了擦嘴,正色道:“其实东娅怀疑的是真的,我也在怀疑这件事。今天早上我突然想到,对方知道把毒下在边界,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阿旺把牛放在边界,又是怎么知道阿旺会在什么时候去那放牛的!”
东娅拍手说道:“对对对,我就是想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