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不耐烦的说:“你赶紧说,不说就算了!”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央美,越想,这心里头就越难过。
央美虽然与孙菲不像,但是失去自己女人的感觉,真的很难受。陈禹不幸,又经历了一次。
扎蒙见陈禹真的发了火,便不再闹了:“你跟我来,我知道个地道,可以通向大祭司住的地方。不过,咱们得先在那听一会,否则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地道?你们这还打仗吗?怎么也弄地道战呢?”陈禹一想到大祭司,这心情竟然莫名的舒服许多。
也许,是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些安慰吧!还有可能,是她那淡定的气场,让陈禹安心。
很多女人都需要陈禹来保护,可陈禹真正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孙菲这一个人,不能说不是因为她时时在保护着陈禹的缘故。
扎蒙这回可是真的吓了一跳:“陈禹!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怎么连这个事都知道!是不是大祭司告诉你的!”
陈禹一愣,继而笑着说:“这个还真没人告诉我,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话说,以前我们曾经被日本人……”
陈禹涛涛不绝的和扎蒙讲着过去地道战的故事,扎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发出喝彩声,两个人一行说一行走,走到了其中一个地道入口。
“就是这?”陈禹抗了抗肩上的边美,这丫头看起来挺瘦的,怎么还是这么沉?
与扎蒙聊了一会,陈禹现在已经不太伤心了。这也是做为一个男人的好处,想忘记什么事,就会真的忘了。
不过,如果边美醒了以后,他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看了一眼地道,陈禹有些发愁,不把边美叫起来吧,他背着一个女人也进不去。把她叫起来,又怕她这失心疯犯了,把人给引过来。
想了半天,陈禹决定,还是把她先弄醒再说。随即给扎蒙打了一个眼色,让他捂住边美的嘴。
这处地道是在一个坟墓的旁边,山洞另一个出口是很荒凉的,并且此处常年埋着族里的先人们,几乎没什么人,很是安全。
纵使安全,现在圣女派了许多人来回巡逻,难保不会遇到什么人。更何况,边美哭嚎的功力可是一流,刚刚在山洞里,陈禹已经领教过她的高音了。
陈禹对着边美的后脖子用力的点了一下,边美慢慢的醒了过来。
陈禹确实没有猜错,怕什么就肯定会来什么。她刚一醒,便哭了起来:“我、我的妹妹!央美死了!我为什么还在活着!”
陈禹即烦着边美的哭,又难过于央美的死:“你别哭了,如果再哭,把人招来就不好了!”
扎蒙也有点郁闷,自己明明捂着她的嘴啊,怎么捂着还哭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呢?
“姑奶奶,您是我亲姑奶奶,别哭了成吗!”扎蒙恨不得要给边美跪下了,可怜的求着边美。
边美这才收了声,看了一眼四周:“我们这是在哪!啊!坟!”边美突然叫出的这一嗓子,可把他们吓够呛。
陈禹感觉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不只是怕边美引来人,而是她这个叫声,太他妈像鬼叫了!
“谁!谁在那!”果然,巡逻禁地的人,听到了这一嗓子,向此处跑了过来。
扎蒙恨不得一巴掌扇到边美的脸上,恨恨的说:“还等什么!这臭老娘们,不惹出点事你不好受是不是!”随即打开通道的盖子,一把将边美推了进去。
陈禹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粗鲁,里面万上很深摔坏了怎么办!”陈禹对于他的女人,现在是很关心的。
扎蒙一脸苦笑:“陈禹大哥,你放心,这地面到下面不到半米的高度,摔不坏人。快进去吧,那些人马上到了!”
陈禹回头一看,果然,后面的人离自己已经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了。幸好有高高的野草挡着,否则他们现在早被发现了。
陈禹先跳了下去,突然感觉骑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还有点热。
果然,“啊!~”的一声,边美再次叫了出来。陈禹捂住耳朵,他有些好奇,当初认识边美的时候,也没这么能叫啊!
扎蒙见后面人小跑着过来了,便也跳了下去,幸好陈禹先把边美推开,自己又滚到旁边去了,否则,肯定会被扎蒙骑上来。
扎蒙下了这地道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去捂住边美的嘴。上面的盖子是石头做的,但是很轻,扎蒙轻轻的挪着,将盖子轻轻盖住。
“咦?我刚刚明明听到有叫声的,你们说是不是?”有一个声音很哑的男人说着话。
另一个说:“没错!往这跑的时候还有人叫呢!”
“咱们回去吧!这可是坟地!”有一个略带娘娘控的人说着。
声音哑的那个说:“不行!万一放走了人,圣女罚下来可怎么办!大祭司病了,现在可是圣女一手遮天呢!”
“嘘!你小点声!万一被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唉!不过,还是大祭司好,她对咱们族人,从来都是最温柔的,可是圣女,我总觉得她手段比大祭司狠。”那个娘娘腔小声的说着。
可惜,他们正好站在陈禹所在地道的上面,再小声,也被下面的三人听的一个清晰。
“咱们能不能先不聊圣女和大祭司的事,光听到动静不见人,我说,咱们是不是遇到鬼了!”另一个人颤着声说。
这话一说出来,可把那两个给吓坏了:“你别说,喂!刚才你在哪听到的?是在这附近吗?”
哑嗓子的说:“没错啊!就在这!我明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