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阁下究竟是何许人也?”长安醉仙楼的老板面色复杂地看着刘禅,这一败他败得心服口服,长安醉仙楼,斗酒数百年,从未败过一场,但今日这一败,
醉仙楼,却败得心服口服,映日红输的五体投地。
“此乃我荆州少主刘禅是也!”甘宁顿时高声喝道,与有荣焉!
“嘶,原来竟然是荆州少主,昨日听闻荆州少主,刘禅前来长安,在城门口,便与那左贤王刘豹发生一场冲突,而后刘豹折损两员大将灰溜溜狼狈逃窜而去,却不想今日公子刘禅竟然驾临醉仙楼!”
“自此之后恐怕醉仙楼是要改名了,因为映日红之名,将被将进酒全面压倒,自此之后,天下第一美酒当数将进酒!”
“还不止如此,公子刘禅,为将进酒作诗一篇,此篇气魄宏大,读之让人顿生豪迈之意,公子刘禅大才,不愧为刘皇叔之子啊!”
“兖州曹操,其子曹冲,素有才名,作白马豪侠篇,为当世所传诵,但如今看来,那篇白马豪侠篇,其气魄比起将进酒来说,竟然还略输三分!”
醉仙楼当中多少酒客,此刻纷纷称赞不已,对刘禅完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今日早朝,便听闻荆州少主,刘禅入宫见陛下,似乎是要讨要天子诏书,以令荆州大军征讨袁术,公子刘禅既然在醉仙楼,莫非此事已然成功!”
“那必然成功无疑,荆州刘皇叔麾下四大神将,二十万荆州大军,能征善战,袁术贼子竟然敢自立为帝,刘皇叔前去讨伐袁术必然马到功成啊!”
“可是我听说那兖州牧曹操也派使者前来长安,而且得李,郭二人相助,似乎要与荆州争夺着天子诏书,如今朝堂之上,两方争论不下,好像目前还没有什么结果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此人不正是兖州曹操所派来的使者郭嘉吗?怎么会和荆州少主刘禅混到一起去了?”众人顿时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在郭嘉和刘禅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着。
郭嘉乃是兖州曹操使者,刘禅乃是荆州少主,两家目前都为争夺天子诏书而互有矛盾,怎么两人还喝到一起去了?
…
“原来是荆州少主大驾光临醉仙楼,这一次输的不冤!”那林老板顿时长叹一声,然后又说到:“我长安醉仙楼,在此百年时间期间,多少名酒前来斗酒,最终都不敌映日红之醇厚,不想今日被公子刘禅所携将进酒击败,我将遵从历代先祖之命,映日红落败,那便赠予公子一坛百年老窖,且请公子收下!”
“林老板大气,早就听说这三坛百年老窖映日红有这个规矩,没想到林老板至今还尊崇!”
有人顿时不由羡慕,这三坛映日红百年老窖,每一坛都价比万金,就这样送出一坛来,那着实让人蛋疼的很呢!
“林老板客气了,这映日红也算得上是酒中之极品,虽然与将进酒有所不同,若以当今酿酒技术而言,映日红依旧,算得上是人间极品,毕竟长安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以荷花入酒,映日红当不愧为天下名酒!”
刘禅一愣,没想到这林老板竟然痛痛快快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而且不仅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最关键的是还将一坛百年老窖映日红送给自己,要知道这一坛酒可就是十万钱啊!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公子大才,我林刚多谢公子赠诗!”
林老板本来还在为送出一潭映日红肉疼不已,虽然这一团映日红已经送了出去,但是要说不心疼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即便是林老板,都没有想到公子刘禅竟然反赠给他一首诗,虽然只有短短四句,但是却堪称精品,不如将进酒那般气魄雄伟壮大,但是也另有一番意境,而且正和映日红那种温文尔雅的酒中气质。
“又是千古名句,若天下才气,共分十斗,公子刘禅一人可独占八斗也!”蔡尚书此刻也不由称赞道,才高八斗,原本是形容曹老板之子,曹植之才华,只不过如今曹植那首最为着名的洛神赋还未出世,这才高八斗竟然被刘禅以将进酒拿下!
“郭先生?你这是…”
刘禅顿时有点飘飘然,被这么多人连番夸赞,刘禅都有点感觉不好意思了,刚想回头叫一下郭嘉,但是却没想到竟然看到郭嘉直接掰开了那林老板递过来的一潭映日红百年老窖,手中拿着一个勺子,正在挖出一大团晶莹剔透的酒膏。
被刘禅发现之后,这郭嘉也不尴尬,反而是自顾自将这团酒膏入手中酒壶当中,摇摇晃晃并说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公子此诗当真,气魄豪迈!”
“郭奉孝,你在偷酒!”
刘禅顿时斩钉截铁的说到,这一次不管郭嘉如何解释,但偷酒之嫌疑肯定是无法摆脱了!
“这怎么能叫偷呢?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叫做偷呢?”
郭嘉脸不红心不跳,手上稳如泰山,将那团酒膏在酒壶当中缓缓化开:“我这分明是窃,窃酒与偷酒,虽只有一字之差,但两者不可同日而语,还请公子不要胡说!”
“郭奉孝,你休要胡搅蛮缠,你这分明是偷酒!”刘禅顿时睁大了眼睛,这郭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偷他的酒!
“刘禅公子,你怎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郭嘉将手中酒壶当中的酒摇匀,干脆嘬着壶嘴儿吸了起来,刹那间,郭嘉双颊顿时有如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