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肯定的给出答案之后,安以默突然发现疑点重重。
既然那把他伤人的刀是把魔术刀,说他盗取祖戒也是子虚乌有,那么他可不以认为,这一切的一切只是阿诺德父子的一场精心策划,目的只是--他的吊坠!
回想起两个月前,他初次去阿诺德众多家超市气质的一家面试工作,阿诺德本对没有学历和社会阅历的他没有任何留下之意,但意外看到她胸前的吊坠时,他却两眼放光,出乎意料的把他留了下来!
留下来倒也没什么,只是留下来之后他非但没有给他安排他所面试的配货工作,反而谎言高薪把他骗到他那唯一儿子的身边……
这么诡异的行为,这么出乎常理的安排……他还真是笨啊h然还荒唐的以为自己真的走了什么狗|屎运……
安以默突然自嘲的干笑两声,一把扯下他挂在胸前他一直小心维护的那个吊坠,“阿诺德,你们父子的目的就是它对不对?”
“因为它,你破例让我留下,且给我安排一份高薪又轻松的工作!”
“因为它,你的儿子对外嚣张跋扈,却唯独对我亲如兄弟!”
“因为它,一向吝啬的你不惜重金为你的儿子大操生日宴会,逼我主动奉上!”
“可是你没有想到,面对众多的冷嘲热讽我一一化解,并没有如你所料奉上我身上这在你眼中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所以……?”
“彻底惹怒了你对不对?你感觉大局失控了对不对?”
“你不想再和我耗下去,在我身上浪费丝毫了对不对?”
“所以你就安排我独自出入你的别墅,贼喊捉贼说我偷走你祖传的玉戒,让你的儿子故意冤枉激怒我,逼我失手,一刀捅死他对不对??”
“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我一阵暴打,顺势抢走我的吊坠,甚至让可以让我吃官司,对你的行为有心而无力对不对?”
想通了这一切,安以默一口气说完,死死的盯着阿诺德。但这一刻他的脸上却出现18年来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沉稳。
他虽不知这枚吊坠意味着什么,但他看过母亲视如珍宝的呵护和默默流下的泪水,他又怎会将母亲这么珍贵却戴在他脖子上的东西随意让人!
阿诺德听完安以默几乎不差的思维逻辑,只是看着安以默,不屑一顾的一声冷哼!
在这镇里有谁不知他阿诺德专注收藏,又有谁不知他阿诺德酷爱玉器,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他的世界没有什么对与不对,要怪只怪你有件上好的玉才却脑袋太过榆木。
猖狂的大笑几声,阿诺德很自然的已经忽略的皇甫天佑的存在,不过他却因听取了他儿子的建议,有些悔意!
不过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也真是不争气,偏偏和这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讲什么兄弟情义!不然他何需这翻折腾,果断解决岂不是更好!
但不管怎样,既然闹到了这这翻田径,强抢豪夺也好,明挣暗取也罢,这个吊坠他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