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泽此时才明白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初曦填饱了肚子,喝着香甜的果汁,却敏感的察觉到有股犀利的目光盯向他们。
她不露声色的环视四周,之后,讽刺一笑。
“泽泽,有人窥视你的美貌。”
美貌,这是形容女人的好不好?季少泽虽有几分不满,但还是随着初曦的视线望了过去……安心?她怎么在这?
而站在远处的安心,狠狠的跺了跺脚。
没教养的臭丫头,季少也是你榜得上的,自不量力。发现自己暴露,她露出自认为大方得体的微笑,拿着包包优雅的走进季少泽。
发爹道:“泽,好巧”
初曦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在这?”季少泽似乎习以为常,他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声音让人难以接受。
“朋友婚宴,我来参加!”安心轻轻的挽住季少泽的手臂,乖巧的回答着。
“哦,那你继续,我们还有事!”
季少泽见初曦吃好,无心应酬,他粗鲁的扯过手臂直接就要走人。
“泽!”安心十分生气,但还是极力克制内心的愤怒,维持着往日的淑女形象。
季少泽停下即将离开的脚步,却没有回身,“安小姐,有事?”
这样粗鲁冷漠的季少泽让安心无言以对。
印象中,季少从来都是风趣幽默,举止不凡,风,可是,今天……?
“没,没事!”安心的回答多了力不从心。
“恕不奉陪。”季少没有一丝留恋,大步离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反感,这种虚伪,浓妆艳抹的女人。
背影消失,安心脸上不见丁点笑意和乖巧,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屑。
“臭丫头,看你还能高兴多久,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可见,安心根本不拿穿戴平凡的初曦放在心上。
“哎,我又多了个敌人。”车上初曦抱怨道。
季少泽似笑非笑,好像等着初曦还未说完的下文。
“泽泽,你说我冤枉不冤枉,吃你顿饭,替你挡个过气情人不说,还平白无故多个敌人,这关乎到我的人身安全的,你知不知道?”
季少泽没有忍住,笑起来十分妖孽,他重复着初曦所说的“人身安全?”很不给面子直接问到,”有这么严重吗?”
初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怎么不重要?那首歌怎么唱的,失恋的女人是老虎,遇上了千万要躲开。”
这后面两句,初曦基本是唱出来的,可是,她的唱功实在不敢恭维。
可她又怕季少泽听不太明白,随之解释,“老和尚都叫小和尚躲开了,俗话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况且又是老人,国内不是有句名言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吗?”
这都是什么谬论?季少泽笑的差点背过气去,他握着的方向盘不断颤抖,车子行驶的纽纽曲曲,硬是憋了口气,止住笑意纠正道,“这歌不是这样唱的好不好,你篡改歌词就算了,还有这么荒谬的解释,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呃,有错吗?”应该不会呀,记得小时候爸爸是这样唱的呀!回去得好好查查,确定一下!就这样,初曦一路沉默,生怕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