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这人喝醉有个毛病,喜欢舔别人脚底,可能是这样留下的。你们要是不信,再给我一瓶酒试试。”
“那他们呢?伤了这么多人都是喝醉了?”
“对啊,我也没想到大伙喝醉酒都爱刷酒疯。”
“不说实话,那就全部带走。”
一伙被老九打伤的人全部被控制起来。
黄毛有苦说不出,他也不想撒谎,他也想让警察把那个欠钱不还还打人的小白脸抓进局子。
可他不敢说实话啊,国家现在严打高利贷,而他又是五毒俱全,除了裸贷外,其他全替老大干过,到哪都是弄得鸡飞狗跳。
这一进局子,没个一两年,休想出来。
酒吧经理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声情并茂地向警察痛诉:“这帮强盗啊,把我酒吧都砸了,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把闹事分子绳之以法。我和你们局长一起喝过酒。”
“一起回去做笔录吧。”
酒吧经理被一起带上了警车,他一眼就看到了脸上依然挂着脚印的黄毛,讪讪地打了个招呼:“嘿嘿。”
“嘿你妈个头,待会去警察局说话注意点,不然......”黄毛一看他就来气,翻着白眼威胁道。
这时,又一大群人被押了过来。
黄毛透过车窗一看,好家伙,清一色全挂了彩,还都是自己打电话喊的人。
其中一个被拷着手腕的,不是他大哥周翔又是谁?
周翔也被分到了黄毛这辆警车。
一上车,看到黄毛后,眼睛冒火地坐在他旁边。
等警察不注意时,小声在黄毛耳边问:“你他妈到底惹了谁?三十个兄弟加老子,打不过八个人。”
黄毛结结巴巴地反问:“三十人干不过八个人?”
“你干的过,会被人打成这个逼样?”
“大哥,我也没想到那小白脸居然找了个厉害靠山,在酒吧里,一个人撂倒了我们五六个兄弟。”黄毛垂头丧气地说。
酒吧老板在一旁幽幽补充道:“再加上我的二十个打手,全被他干趴了。”
周翔倒吸一口冷气:“你他妈的,怎么惹上这种人?”
黄毛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天知道一个还没毕业为了给女朋友买名牌包而借高利贷的舔狗,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
感受着周翔要吃人一样的目光,黄毛辩解道:“大哥,我也不想啊,那穷比舔狗欠我们二十多万,欠了一两个月了,再不还就成呆账了。”
“知道是穷比,你还借他钱?”
“我不是觉得他好拿捏嘛,长的白白净净的,还不上钱,还可以让他做鸭。何况当时也就五千块,算上手续费和利息,也就一万块。后面滚到二十万的。”
“别他妈说话了,我听你说话就来气。去了公安局,都给我把嘴把牢一点,谁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
李怀仁打了电话给司机小黄,让他派几辆车过来接人。
不到二十分钟,五辆车停在李怀仁面前,其中一辆是他的专车红旗。
李怀仁上了车,依然是以前的模式,副驾驶坐了一个保镖,后排两个座位坐了两个保镖,把他像肉夹馍一样挤在中间。
红旗车不堪重负,吭哧吭哧地来到了租住的大楼楼下。
“李董,还是搬回别墅吧,这里人多眼杂,不好保护你的安全,遇到情况,我们住在你隔壁也不是很方便。”
经此一役,老大相信李怀仁绝对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李怀仁心中一惊。
以前每次回家,这群保镖总会在楼下消失,第二天又会准时出现。
原来这群人一直住在自己隔壁。
秦寿饿着肚子说:“要不大家吃点吧,小可有钱,让他请客。”
他眼巴巴地看着这群保镖,又对李怀仁挤了挤眼睛,很希望保镖多留一会儿,传授些经验。
李怀仁会意,补充道:“今天多亏了九哥,按照规矩,我得敬他一杯。”
老大皱了皱眉,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实在不好拒绝,何况现在他还是金主。
秦寿高兴地指了指路边的烧烤摊:“就那吧,拼个大桌子,撸点串。”
李怀仁倒是无所谓,吃啥都是吃,神经紧张了一周,正好喝点啤酒放松放松。
阳历九月,正是炎热的时候,刚才这一路跑下来,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
烧烤摊老板大老远就瞧见了李怀仁这伙人,一看大生意来了,连忙让儿子进屋把大电风扇搬出来。
几个桌子拼在一起,李怀仁和保镖们依次入座。
秦寿三人负责点菜。
“先搬十箱青岛,要冰的,别弄那种几毛钱的来诓我们,没有就去超市买,整点煮毛豆,煮花生。”
“怎么会?我们啤酒都是从厂家直购的,进价一瓶就要七八块。”
“钱不是问题。”
酒上了之后,秦寿挨个挨个放在众人面前,问道:“兄弟们,就着瓶吹,还是来个杯子?”
老大指尖稍微用力,就弹掉了瓶盖,瓮声瓮气地说:“就这样。”
秦寿看得目瞪口呆,要是自己会这手,还愁找不到女人?
于是,他殷勤地将一盘煮毛豆放到老大跟前:“老大,吃点毛豆,和啤酒搭起来,巴适。”
老大点点头,夹了一颗毛豆扔进嘴里,又喝了一口啤酒,这才开口:“要我说,还是咱们国内的啤酒清冽。”
秦寿笑呵呵地举起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