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的马车并没标志定国公府,但外表给人的感觉非富即贵。再者谁这么大胆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引起祸端?
天子脚下就不怕被人捅出去?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撞他们的马车?来者不善,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连祁,可有认出对方马车?”如果真是冲着他来的,那肯定有下招。毕竟刚才没撞上,想必对方定然不甘心。
不怕他不出现,就怕他偷溜。
“公子……”连祁停了一下,似乎认得那马车?不过随后他便继续,“公子,是廉王府的马车。那马车已经走远了,不过刚才马车里的人探出头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是八公子。”
“你说谁?”慕容宸以为自己听错了,慕容黎什么时候跑到廉王府的?还借用廉王府的马车?刚才是故意还是意外?
如果说里面坐的是慕容涟,那还正常。毕竟现在慕容涟在廉王府养伤,并且这女人和三弟本就不对盘,故意撞上也说得过去。
可是慕容黎?什么时候廉王府成了大房的天下?这大房干脆直接全搬到廉王府算了,一个个仗着廉王府的名头作威作福,如今竟然敢对自家人动手?
慕容宸不知道两人过节,但慕容熙却是知道的。最近外界关于他的各种诽谤不就是这货闹出来的?当时轩辕瑄带着两个儿子气冲冲地离家出走,原来是去找靠山了。
之后转天就传出他欺姐杀弟,如果说和大房没关系,那肯定就没那些事。
不过这诬陷之中必定有慕容涟的手笔,就是不知道慕容涟有没有在这马车之中。不过慕容熙猜想应该没在里面。撞车这么严重的事,万一没伤着他反而让自己受伤,那岂不是很不划算?
再加上慕容涟这个既要面子又要命的女人,没有好处是不会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的。但今天这么大的琼玉宴,慕容涟肯定不会放过张扬的大好机会。
“连祁,继续赶路。”
“老三,就这么放过慕容黎这货?这家伙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的撞我们的车干嘛?这事回去我非得问问祖父不可。大房这是什么意思?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吗?
这货下次别让我在家看到他,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慕容熙看着慕容宸在那傻乎乎的生闷气,这个二愣子天天在外面溜达,难不成得到的消息比他这个整天呆在家里还闭塞?
外面都传疯了,他耳朵不好使没听到吗?
“呆子。”他踢了踢慕容宸,“钱山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和钱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慕容黎这货以为我们害死了钱山,所以想找我们报仇?不该吧?钱山又不是他爹,他急啥?”
钱山死了,这事显然他是知道的,不过他这话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欠揍呢?他真的是他亲哥?慕容熙怀疑慕容宸是不是被人调包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二哥。
慕容熙像看白痴一眼瞥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解释了一番:“钱山死了,三天前,钱氏不甘心找我拼命,结果被慕容黎给踢死了。
慕容黎死不承认还想和我打一场,结果刚好被祖父路过,结果慕容黎直接告状说我踢死了钱氏,还想杀他。
祖父不信骂了他几句,正好被轩辕瑄看到,轩辕瑄当然不干了,直接拉着慕容黎去了廉王府。结果转天关于我的谣言就满天飞,这下你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他都说的那么直白,解释的那么清楚。如果慕容宸还听不懂的话,以后他就离他远点,免得被他的愚蠢给祸及。
“这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时我若是在场那多好,我肯定胖揍那小子一顿。这都讹到自家人身上,不就一个奴才,至于要死要活?
这钱山夫妇就是个祸害,死了也好。死得好,踢得好……”
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看着慕容宸没心没肺的样子,慕容熙顿觉没了说话的**。
反倒是一旁的安雨实在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二公子,现在外界恶意中伤我家公子,就是这慕容黎的功劳。”
“哦,对了。慕容黎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还知道散发谣言诋毁你?难道和你吵了一架,变聪明了?不该啊,我天天被你踢都没聪明,凭什么?”
“慕容宸,信不信我也一脚踢死你!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慕容黎是一家。
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慕容熙听得手腕掰的嘎嘣想,虽然他是个君子,可有时候当当小人更过瘾。
今天他就想当一回小人,让这二货清醒清醒。
结果慕容宸突然好想福至心灵,他义愤填膺地嚷道:“这大房忒欺负人,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诬陷到你的头上。
老三,你咽的下这口气?就这么被慕容黎这小子玷污你的名声?士可杀不可辱,依你睚眦必报的性格,不该啊?
啊……你揍我干什么……”
慕容宸果然欠揍,慕容熙直接下手,因为他实在听不下去。什么叫他睚眦必报?他有这么狠辣吗?在他眼里难道他还不如慕容黎善良?
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算是见识到了。
“慕容宸,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连祁,把他踢下车。”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二货,这都说的什么话,是人话吗?
“不行,外面这么多人,你不能踢我下去,否则我颜面何存!”
临死之前慕容宸都要在挣扎一番,结果直接被慕容熙踢出帘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