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毒!
而且现在还变得没皮没脸的。
凌向晚,“不要,你不许上来。”
这人到底怎么想的啊,非要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吗?
他们难道是连体婴吗?
早就想到她没那么轻易答应,沈毅行也不着急,对这姑娘还是要适当的以退为进。
沈毅行用身体拦着凌向晚上楼的路,“宝贝儿,那我要给你送晚餐过来,你不许不给我开门。”
“软软宝贝儿,你怎么能刚刚把哥哥给吃干抹净就不要哥哥了呢?”
沈毅行故意把温热的气息吐在凌向晚的而朵。
凌向晚直感觉耳朵瞬间烫得发热。
“你你你、你不许再提那事!”
凌向晚赶紧伸手捂住了沈毅行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人的话。
这人,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况且,况且这把人吃干抹净的人确定是她?
而沈毅行则是恶趣味的舔了舔那滑滑的小手。
凌向晚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偏偏他还在那里好像什么也没有的样子,还那么的......
想着总好过他直接跟着她上去得好吧,凌向晚气气的出声,“随便你!”
当凌向晚试着逃走的时候,沈毅行拉着姑娘的手把人扣在怀里重重的亲了下,“那说好了啊,不能不给哥哥开门啊。”
他绝对是中毒了。
一口一个宝贝儿,一点也不嫌腻得慌。
趁着沈毅行抬手想把自己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凌向晚像个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逃了出去。
好像躲避猎人追击的小兽,不敢回头,不敢放慢脚步。
沈毅行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那小女人的背影,直至消不见好久。
沈毅行抵着后槽牙无奈的笑笑,这小没良心的。
本来还想着她上去之后会不会在窗子后面偷偷的看看自己呢,可是登录那么久了,还是没有看见她偷偷看他。
算了算了,急不得,反正自己人都已经是那姑娘的了,凌向晚心情愉悦的上了驾驶座,接下来就回去好好的收个尾。
毕竟昨晚上的事后续如何,到现在都还没有去跟进。
然而,凌向晚和沈毅行都没有注意到那辆在楼下停了一夜的白色兰博基尼。
法国梧桐树下,路子川肩膀落了一肩的夜霜,在日出之时化了,烟蒂掉了满地。
刚刚听着逼近的引擎声他选择了坐进车子里。
清清楚楚的看见,他送她回家,她对她撒娇索吻,她虽然生气却也无比的纵容。
她那么骄傲的人啊......
路子川静静的坐在驾驶室,闭上了眼睛。
他好像永远都慢了一步。
昨天晚上,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并购会议助理便进来报告说她去了杂乱的会所,那会所不干净,他责备手下怎么早不和自己报告。
他助理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是啊,他们都知道那场历时三个月之久的并购对川行在盛京的格局有多重要。
带着无比焦急的心情一路飙着车赶到,却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眼眶红红的被那个男人揽着走出来。
他固执的来到她住的地方,整整等了她一夜,每当路口响起引擎声,他就会盛满期待。
可是,整整一夜她都没有回来。
直到刚刚,路子川低着头看了眼腕表,原来已经一点钟了。
这一夜,竟然让他们的关系那么近了吗?
路子川眼尾染上了红,男人恨恨的砸了下方向盘。
这世间到底凭什么要来的那么多的阴差阳错?
凌向晚回到家后舒舒服服的给自己泡了个澡,才感觉真的放松下来了。
昨天晚上真的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
以前两个人热恋时也难免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可他都会1自己去冲个热水澡,或者像当时在边境的栗家大寨一样,她乖乖的在他怀里,他自己克制住。
她以为,他沈家家规摆在那里,他作为沈爷爷最中意的继承人怎么也不会乱来的,可,可他不止乱来了,而且还乱的那么彻底。
凌向晚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痕迹,他真的是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呢。
凌向晚在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回上城那边躲几天吧,等他的感觉淡了点她再过来。
可是,又想到,现在她的敌人发展得那么好便又下不了决定。
她就是不想看见她的敌人过得那么好。
所以,在他路子川的川行倒下之前,她不会走。
凌向晚刚刚换上浴袍就听见了门铃响起,她在上城没什么朋友,也不可能是霍琳娜,那丫头前不久刚发来消息,还要在法国多待几天,说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完。
还说有些事情要确认一下,让自己不要着急。
没有会来拜访的朋友,也不是霍琳娜,那么就是......
沈毅行!
凌向晚也没有多想,用力的打开了门板就开始生气,“沈毅行!你是不是有毒,明明说好了晚上才给我送饭,你又来干嘛!”
凌向晚只顾着自己吼完了才看清楚门口的人根本不是她以为的去而复返的沈家阿行,而是她的仇人,路子川。
想起自己只着了件浴袍,凌向晚迅速关上了门,而后冲回房间换上了保守的运动装。
路子川看着那姑娘风风火火的样子,心里有些高兴,她还留着难得的天真,又有些苦涩,她应该是把自己当做那个人了吧,所以无所顾忌的嚷,可是发现是之中之后又是这副戒备的样子。
凌向晚换好衣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