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理啊？”夜焱无奈看向一唱一和的两人。“一个五百字的花边新闻能写成月刊小传的敢说，一个敢信。”
“诶你瞧不起谁呢……”
夜焱个子很高，一掌把住走上前的钟小圆的头，气得钟小圆一阵乱扑腾。
歪着头，冲着钟小圆故意邪魅一笑，夜焱声音清亮，“到底怎么样，还得去看看。”
——
“多谢两位，多谢两位。”
握着手里的钱包，杨老板冲着钟小圆和夜焱道着谢，“就是我的钱包……”
“是。”钟小圆看着杨老板，脸上是客气的微笑，毕竟钟小圆心里还是不太认同男人有家有室还爱乱纳妾的，况且像杨老板那样，最后还给他自己老婆惹去了鬼崇之事，“你快看看，少没少钱。”
杨老板看着钱包里的钱，一边杨老板的妻子站在柜台前，瞥了眼杨老板，既挂念着又赌气着。
“没少没少。”杨老板笑笑。“多谢二位了，不过，”杨老板有些好奇，“我当时也追那小偷了，但他跑太快我都没看清，二位是什么时候追上的？”
“啊，”夜焱看了眼钟小圆。“我们在胡同口，看见那小偷跑过去的，当时好像都甩掉你了，我就听远远有人喊抓贼了，我猜就是他。”
“哦，原来如此。”杨老板点点头，毕竟钱一分没落都在钱包里，杨老板也不在意其他了。
“诶？”夜焱故作奇怪，从衣兜里掏出那张照片，“这张照片也是杨老板您的吧。”
本来装作算账，漫不经心往那儿打量着的老板娘一看，脸色立即就沉下来了。
“哦，”见是那张照片，杨老板吓得连忙接过照片，回头看了眼妻子，没敢吭声。
老板娘瞪着杨老板。
急于知道女鬼的身份，钟小圆有些奇怪，“杨老板，照片上这个女子是谁啊？”
“两位小姐先生。”老板娘从柜台里走出来，声音带着不悦。“你们帮我家老杨找回钱包，我们一家十分感谢，不过有些事是私事，就不便多解释了。”
杨老板看了眼自家妻子，点点头，“是，贤珠说的对。”
钟小圆和夜焱互相看看，没再问了。
——
“看来想从这杨老板和老板娘手里打听出这个女鬼的身份，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两个人觉得今天也问不出什么来了，走在去车站的路上，钟小圆看着一旁的夜焱说道。
“嗯。”夜焱点点头，“不仅是老板娘，连杨老板好像也并不想提起那女鬼的事情。”
“那就更可疑了!”钟小圆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夜焱。
“可疑什么？”
“你想啊，如果这女鬼真的是杨老板的情人，那为什么还不到二十岁就去世了呢？”
“你的意思是？”一双剑眉颦起。
“嗯，”钟小圆一边走一边回想起来。“虽然说起来很荒诞，但我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报道，原配知道了自家男人在外面的妾氏，上门寻找最后失手害死了妾氏。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那女鬼的死因，跟杨老板和老板娘有关系，所以他们两人的反应才那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