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无需担心。我让那个‘子有’于人前说的话,都只是在针对世子、挑拨他与公输鱼的关系,根本与案情无损无益,就算被晋王的眼线瞧了去,也只会说我是在故意捣乱,如此而已。”
“既是与案情无损无益,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干脆不出现,不是更能避嫌?”
“因为我‘心智不全,行事恣意不羁’嘛,国子寺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又刚好在寺里,若不如此毫不避嫌地胡乱掺和一下,岂不更会令晋王生疑?”
柳下薇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成玦。成玦则是眼神笃定、面色平静地坦然与她对视,自问一番解释对答如流、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不料,柳下薇却说:“以往,你做事每每恣意,无论错对,对于我的质问,你都是从不作解释的。今日怎的就肯吧吧地解释起来了?看来,真正需要听解释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成玦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