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里太冷,而且天黑,所以他们还没去报官呢,正准备组织赵氏族人把这四个图谋不轨的人,送去县衙。
他们这边还没行动呢,两个官差就来了。
李衙役看向地上四个狼狈不堪的人,目光扫视一圈,然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来说一遍?”
王族长看到官差,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他敢跟赵族长讲歪理,狡辩,但是绝不敢跟这些官差,磨牙说瞎话。
这些官差可不是好糊弄的,万一发现他为坏人说话,说不定把他也抓进去坐牢。
此时涉及到官差,刘姓孙姓两位族长更不说话了,他们只不过来看看是不是他们的族人犯错了。既然不是他们根本就不会掺合在其中,过来只不过是做个见证。
赵族长刚要说话,赵志恒上前,然后给两外官差行礼,“两位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四个人半夜三更翻我们家墙头,进入我家,被我们抓到了!他们居然说翻错墙头,死不承认!我们一家十几口全都是老弱妇孺,这四个人心怀歹意,还请大人明察!”
李衙役听到这话,目光扫视被捆绑结结实实的四个人,“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翻墙入室,如此宵小,必然不怀好意!先搜他们的身,看看这些人的身上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周良木、周良海等人,顿时吓了一跳。
“大人,我们身上没什么东西,就是犯错了墙头!”周良海连连辩驳,让人昏迷的要就在他的身上。
万一被搜出来,这就是证据确凿。
李衙役和王衙役听到这话,冷笑两声,“一般贼喊捉贼,喊得最响的那个往往是最坏的!”
说完之后,李衙役和王衙役手脚麻利,翻了四个人的身上。
王衙役从周良海的身上翻出来一包东西,打开外面的油纸包,里面是白色的药粉。
赵族长赵志恒看到这些药粉之后,面色难看,甚至铁青。
赵志恒连忙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毒药?”
王衙役捏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周良海,“这东西不是毒药,是迷烟!只要点燃,人闻了烟味之后就会昏迷不醒!”
听到这话,所有人一阵哗然。
赵族长冷冷地看向王族长厉声说道:“半夜三更翻人家的墙头,身上还揣着迷烟,必然不安好心!王族长,你还要庇护这四个坏蛋吗?”
王族长被赵族长当着官差问话,微微愣住,面上尴尬连忙撇清关系,“刚才我又不知道他们身上有迷烟!若是知道他们身上有这种玩意,不用你们说,我也帮你们把这些混蛋送到官府!”
刘姓孙姓两位族长听到王族长的话,心里鄙夷,看向王族长的眼神,也颇为不屑。
李衙役、王衙役常年做这些事情,当然明白村子里面的宗族之间的矛盾。
不过这和他们没有关系,但这四个人黑灯瞎火翻墙入室,既然遇到了,就得管。
更何况刚才顾将军亲自交代,他们更应该重视。
李衙役冷声说道:“先把这四个人看押起来,待会我们走的时候把这些人直接捆到县城。”
王族长脊背发凉,强制镇定,不敢再说。
王婆子一家人又怕又急,尤其是王婆子刚要喊冤。
就被王大柱连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闭嘴,一个女婿罢了!若是你敢得罪这些官差,连累我们老王家,我就休了你!”
李衙役、王衙役,转头看向王婆子,“人赃俱获,你还想喊冤?”
王婆子吓得瑟瑟发抖,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李衙役王衙役走到顾铭瑄的面前,“顾将军,人已经找到,我们现在还有公务在身,要把这四个偷鸡摸狗不怀好意的混蛋送到县衙!”
冬日里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的人本就多,快要过年了,要抓几个典型,杀鸡儆猴。
顾铭瑄拱手,沉声说道:“多谢两位给我们带路找人,顾某就不打扰两位大哥当差了!”
周良海、周良木等人,平时在村民面前凶神恶煞欺压其他人,在这些官差面前根本就不敢反抗。
随后赵族长让大儿子赵志明赶着牛车,带上赵志恒,随后赶去县城,务必要让这几个人受到惩罚。
顾铭瑄、顾三,上前给赵老太行礼,“赵大娘,我这边想跟你打听黑云寨那边的情况,还请移步说话!”
赵志恒不在家,赵老太一家老弱妇孺,不便跟外男交流。
这时候赵族长站了出来,然后问道:“三弟妹的事情,也是我们赵家的事情,她们一家都是老弱妇儒,我作为族长,可以协助回答。”
这时候族长的老婆张氏也走了过来,“有什么事情先回家再说,三弟妹。”
赵老太点了点头,面露感激地说道:“多谢顾将军仗义出手,要不然我们这一家老弱妇弱能被这些人欺负死!”
顾将军听到这话,眯着眼睛,冷冷地扫视了王婆子一家一眼,“既然敢作奸犯科,那就要做好被抓到、被惩罚的准备!吴县令刚到云阳县,正想整顿云阳县的治安。既然有人撞上来,自然不能够轻易放过!以后有人欺负你们家,只管去县城报案!”
因为待会可能会问及一些非常**的话,顾铭瑄担心赵老太、赵灵芝有顾忌隐瞒,所以现在想当着众人的面警告那些跟赵家有过节的人,卖赵家一个人情。
表现出庇护之意,想必赵家也会投桃报李,跟他实话实说。
王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