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流,你想要替弟子争夺那个名额,没错,可是你不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况且,即便你派出这个杀手不是想要取我女儿的性命又怎么样?金艳楼的刺杀总是你安排的吧?”
“而且,你在这山门之内不想杀我女儿,只是担心事情败露,牵连到整个阮家罢了,而不是真的想要遵守宗门戒律。”
“你现在如此气定神闲,无非就是仰仗着自己是天云峰的峰主,阮家的当代家主,以及一位在太辰剑派当执事的堂哥罢了。”
“你笃定只要你坦白,宗门必然不会拿你怎么样,因为你对于宗门来说还有价值。”元天嗤笑一声,说出了阮木流如此镇定自若的原因。
说到底就是怕死,怕连累宗族,反观,如果他反抗,不但他要死,就连宗族也要受到牵连,虽然不至于消沉,但是也要伤筋动骨一下子。
即便是他的那个堂兄也保不住他!
阮木流依旧紧闭双眼,任由元天叽里呱啦的说这一顿,他就是不开口了。
沈青禾也是脸色铁青,因为元天说的不错,阮木流认错态度“良好”,又有阮家兜底,加上一个在太辰剑派当执事的堂兄,加上天云峰以及其他各峰与之交好的一些长老,也会多多少少说些好话,他还真的不能够处死阮木流。
当然,最主要的是元敏没有真的在山门之内死了,加上他一开始确实没有在山门之内杀人的意思,没有真正踏破宗门的底线。
“不过宗门制裁不了你,但是我可以,你勾结金艳楼想要刺杀我女儿是真,在我这里,你取死有道,所以你该死!”
“掌门,我以掌门候选的身份,申请与天云峰峰主阮木流生死战!”
元天这话一出口,顿时如同石破天惊,就连想要装死的阮木流都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看向元天,似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