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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望着宫殿群张了张嘴道:“远古先民真的能达到这种建筑水平吗?”
站在宫殿外面,天宫般宏伟华丽的宫殿正下方,只觉整个人都无比渺小。宫殿这种特殊的建筑,,是帝王政治与lún_lǐ观念的直接折射,早在夏代,便有了宫殿的雏形,后世也莫能超越,只不过是在细微处更加精细而已。
侈画道:“我想青丘狐部虽然偏安西南荒夷之地,自居化外之国,但最后乃是华夏大禹部的一部分,毕竟有大禹娶妻九尾的传说,禹传位于其子启,王权也始终掌握在大禹家族之手,这里所建造的建筑,自然脱不出古中原的整体框架,外观与布局都按华夏制,而建筑材料则吸取了大量华夏中原的先进经验。”
正殿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宽阔,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为主体构成,只见层层琉璃瓦闪闪发光,紫柱金梁,极尽奢华之能事。
盘岩重叠,层层宫阙都揳进绝壁之中,逐渐升高,凭虚凌烟之中,有一种欲附不附之险。侈画三人看得目眩心骇。沿山凹的石板栈道登上玉阶,放眼一望,但见得,悬崖古道处飞瀑垂帘,深潭周遭古木怪藤,四下里虹光异彩浮动,遥听鸟鸣幽谷,一派与世隔绝的脱俗景象。若不是事先见了不少藏在青丘狐部中那些令人毛骨耸然的事物,恐怕还真会拿这里当作一处仙境。
画眉打了个冷战,紧了紧衣服道:“这天宫景象如何神妙,我总是先入为主地感觉里面透着一股子邪气,不管再怎么装饰,再如何奢华,它都是一座给死人住的宫殿,是一座大坟。”
白玉台阶悬在深潭幽谷之上,又陡又滑,可能由于重心的偏移,整座宫殿向深潭一面斜出来几度,似乎随时可能翻进深渊。画眉在栈道上便已吓得脸上变色,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在绝高处,双脚踏着这险上之险的白玉阶,更是魂不附体,只好闭起眼来才能缓缓上行。
走到玉阶的尽头,众人突然发现,这里的空气与洞中截然不同,洞中水汽横生,一切都是湿漉漉的,而三人现在所在的天宫却极其的凉爽干燥。想不到这一高一低之间,湿度差了那么多,这应该是不知用什么办法隔绝了下面水汽,才让宫殿建筑保持到如今,依然如新。
好不容易走到阙台上,来至正殿门前,见那门旁立着一块石碑,碑下是个跪着的怪兽,做出在云端负碑的姿态,石碑上书几个大字,笔画繁杂,侈画却是一个也识不得,看了看画眉,画眉亦是摇头不已,只知道可能是远古遗失的文字。
殿门只是关着,并没有锁,十分沉重,侈画,连踹了三脚,也只被我踹开一条细缝,连一人都难进去,里面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清楚,忽然一阵阴风猛地从门内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