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回到房间,丁香脸上已经抹了药,担心的问道,“她一定会记恨您的,是奴婢不好,给夫人惹麻烦了。”
“起来吧。”顾昀真将她扶起来,“这事又不能怪你,再说,没有这事,我和她的仇也是解不开的。”
说到底,顾欣茹不敢对她怎么样,就迁怒到了丁香的身上。
“过来。”海逵扫了她一眼,丁香见状急忙退了出去。
“疼不?”他一边给她手上上药一边说道,“那种人,也值得你去动手。”
“不疼。”顾昀真蹲下来,看着他英俊的脸讨好的说道,“生气了?”
海逵没有吭声。
“别生气了嘛,”顾昀真用另外一只手想要去捏一下他的脸,却被对方给呵止住,“乖点。”
她瘪了瘪嘴。
“我没有生气,”见她低头,海逵语气放软说道,“就是心疼你,手都给打红了。”
“谁要她总是来惹我。”顾昀真歪着脑袋吧唧亲了他一口,“嘿嘿,我以后不会啦,你别生气。”
“我跟你说哦,”顾昀真狡黠的八卦道,“我怀疑啊,顾欣茹的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
“所以,她这几天不敢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哎呀,你干嘛打我。”顾昀真捂着自己的额头瞪着海逵。
“别人的事情操那么多心干嘛?”海逵拉着她到自己怀里,“你不如多关心一下你家相公。”
这醋也要吃?
顾昀真有些想笑。
“我知道啦,相公。”她挽着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献上,“我以后就只关心我家相公一个人。”
这还差不多。
海逵顺势亲上了她粉嫩的红唇。
因为这件事情,第二天城门刚放行,顾昀真还在睡梦中,就被海逵抱上了马车,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半路上了。
“走了?”在他们走后不久,郑桓出现在了客栈里。
昨晚,他又做梦了。
梦见了一场算是普通的婚礼,可对郑桓来说,又不普通。
因为,婚礼的新郎是他,而新娘正是顾昀真。
郑桓不知道这接二连三的梦预示着什么,他知道,或许能从顾昀真身上找到答案。
只是没有想到,人家已经走了。
就这么的……不愿意见到他吗?
“喝点水。”海逵给怀里的女孩喂了点水,“醒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顾昀真摇了摇头,往他怀里钻,“还想睡。”
“乖,吃点东西再睡,嗯?”海逵怜惜亲了亲她,却被女孩嫌弃的推开了,“不要了。”
“不要什么?嗯?”海逵凑到她耳边打趣道。
昨晚就要了一次,太娇气了。
顾昀真不想再理这人,生气将头扭到一旁。
“道。
五月底的天气,越来越热了。
海逵笑了笑,凑到她耳边悄声道,“昨晚,你也说过我热。”
想起昨晚的事情,恨的顾昀真想要捂住耳朵。
这样行了两天终于到了一处驿站,顾昀真的月事来了。
许是一路奔波的缘故,以前来的时候,只是觉得浑身无力,懒洋洋的只想要躺着。
可这次却疼不行。
“是不是昨日贪凉吃了那果子?”海逵黑着脸说道。
顾昀真的小日子,他是记着的。
昨日的果子是在井里冰过的,酸酸甜甜的吃起来舒服极了,顾昀真没忍住多吃了两个,谁知道小日子竟然给提前了。
“难受。”女孩娇气的躺在床上。
海逵无奈,坐在那里细心的帮她揉着肚子。
杨氏熬了红糖水端了过来,海逵又扶着她喝了几口,“通知下去,先在驿站里休息两日。”
“我没事。”她惨白着脸说道。
“都这样了还没事?”海逵严肃的说道,“好好躺着。”
却是将这件事情记在心上,只等到了西州再给她寻位擅长妇科的大夫来替她好好的调理一下。
同时也庆幸,自己现代那点可怜的妇人方面的常识提醒了他,没有过早要孩子。
不然,她这月事不准又痛经,以后要是怀了孩子就怕母体不好。
……
等到了西州城,已经是二十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海逵如今虽然已是从五品的将军,原来他住的地方在卫所里,不过那里条件毕竟不如西州城,所以海逵就在西州城买了个三进的院子。
院子里早就有仆妇守在那里,见到马车来,急忙开了大门,恭敬的将主子迎了进去。
“老大,我回家去看看。”赵小宝交了差事,在后面喊道。
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也想见见自家老娘。
海逵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对他摆了摆手,握着顾昀真的手进了院子。
“先洗漱一下吃点东西,”他对她说道,“等你休息好了,我再领着你看看院子。”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主子们洗漱好了就能端上来。
顾昀真有些苦夏,这一路上都没什么食欲,脸肉眼可见的变小了,没把海逵给心疼坏了,没到一个地方都要带着她去尝一下当地的美食。
只可惜,都引不起她的兴趣。
倒是今日桌子摆着的酸汤臊子面红红辣辣的看着诱人的很。
“今日厨子上做这个酸汤面的是谁?赏。”海逵一见小娇妻终于有了食欲,一碗面已经见底,不由得松一口气。
虽然,那一小碗面对他来说不过一口的事情。
吃完饭,顾昀真才觉得自己似乎是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