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陈曦的嘤嘤哭泣完全被抛诸脑后,陈暮星被吻的头脑发胀思绪飘忽,唯能感觉面前人要将她灼烧的滚烫。
“呜……呜呜……”
她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挥舞着小手胡乱的拍打着男人的胸膛,总算让沈清砚停止了这个差点让她窒息的吻,只是还没等喘匀一口气,就觉得脚下一轻,被人拦腰抱起,几步向前扔到了宽敞的大床上。
沈清砚俯身压了上来,在她身上毫无章法的撕咬啄吻。
“啊……”
激烈的动作让陈暮星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一下被外面的陈曦捕捉到了。
“砰砰砰!”
她突然用力的砸门,大声的嘶喊着:“你们在做什么?!”
“陈暮星!你恬不知耻你不要脸!”
外面猛然加大的声音将沈清砚的理智拉回了些许。
“沈清砚,你不能这么做!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食言!”
她的话仿佛一声响钟,让沈清砚浴火翻涌的双眼立马平息了一半。
“你不能这样做……呜呜呜呜你不能被她勾引,你忘记她做的那些事了吗?你忘记那些照片了吗?你忘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了吗?你忘记她有多脏了吗?”
陈曦在门外简直急到想跳楼,她下药的时候怎么能想到会是这幅场景!
“没有……”
陈暮星衣衫凌乱的躺在他身下,泪眼朦胧的摇头,“我没有……”
她看着沈清砚慢慢清明的眼眸,有些着急的想伸手去拦他的脖子,而这一积极的举动,一下惹毛了沈清砚。
“你没有?”
沈清砚掐着她的下巴,呼吸急促的说:“为了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孩子,你不惜倒贴上门,不惜自动送上床,还使出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陈暮星,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我不是,我说了药不是我下的!”陈暮星极力的辩解,“我承认我逼你结婚是为了孩子,但是下药……”
然而不等她说完,已经被怒欲交加的沈清砚扯着手腕拽起来,拉开房门扔了出去。
“清……”
陈曦惊喜的看着突然打开的房门,两个字还没喊出来,房门又在她面前碰的一声重新锁上。
“清砚……清砚你没事吧?”
陈曦焦急的敲着房门,看他的脸色明显是药效发作了啊,陈暮星被扔出来了,不应该拉她进去吗?难不成他想自己硬撑吗?!
而沈清砚打了个电话,转身走进浴室,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
陈曦敲了片刻,见确实是敲不开了,这才怒气冲冲的看向一旁依然保持着被甩出来的姿势,同样一眨不眨看着房门的陈暮星。
“贱人!”
她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一巴掌甩了下去,陈暮星全部心思都在门里的人身上,完全没防备她突然发难,一巴掌下去脸直接被扇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她刚刚在屋里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心力,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她撕打。只嘲讽的看着面前气的宛如一个斗鸡的女人。
“能有你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你含血喷人!谁下药了?明明是你这个贱人,为了救你那个短命的女儿不择手段。”
“我有说下药吗?不打自招。”
陈暮星不想再与她做无意义的纠缠,理了理领口,刚站起来准备下楼去,突然被从背后重重推了一把,如果不是她反应够快,迅速抓住了栏杆,恐怕现在已经头破血流的滚下了楼梯。
“你疯了!”
她冲着身后喊。
抬头看到陈曦目眦欲裂的盯着她脖颈间的红痕,很显然,她无意识的理领口动作被面前人当做了炫耀。
“怎么?眼馋我老公床上的功力?”
陈暮星一直信奉这个原则,你不给我好过,你也别想舒服。
句句往她心上扎:“可惜,有些人就是想被当成解药的工具,都不够资格!”
“你闭嘴!”
她抬脚就想踹过去,陈暮星不闪不躲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踹过来的脚,手上一个使劲,猛地将人拽倒在地。
“啊——”
她痛得扶着腰臀嘶嘶抽气,还不忘不输阵的怼回去,“你不也一样!送到嘴边都不愿尝一下,还不是被扔了出来!你有什么资格讽刺我!”
“我最起码尝过,还有了孩子。他即便以后愿意睡你,那你睡的也是我陈暮星用过的二手男人。”
陈暮星嘴快的说完,又觉得自己和一个后宫争宠的女人似的,没意思透了。
“谁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来的,短命的说不定明天就会s……啊!”
她还没说完,突然被陈暮星按着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虽然隔着地毯,但还是疼的她大喊出声:“啊——陈暮星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我让你嘴贱!”
陈暮星发泄完怒气,双目赤红的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警告你陈曦,你骂我可以,但若是再敢诅咒我女儿一句,我头给你砸爆!”
眼中不要命的疯狂震的陈曦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直到陈暮星松开她下楼去,才骤然从那种压迫里回过神来。
陈!暮!星!你给我等着!
她恨的几乎要将身下的地毯揪出破洞,发誓明天一定要将这个不要命的女人赶出去。
陈暮星下楼之后直接敲响了秋姨的房门,秋姨似乎也没睡,她手指还没放下房门立马便开了。
“秋姨。”
不等秋姨说话,陈暮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