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吃的根本就不是避孕的药,早就在引诱沈清砚那天为了以防万一换成了维生素。
这么多天过去,她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宝宝在孕育了。
而在这几天里,她也早想好了退路。
十六天,也是时候了。
她抽出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咬咬牙在手臂上划个小口子。拿卫生棉按在上面吸了一会儿血后,才用创可贴粘上。
“几点了?还不赶紧滚下来做饭,想饿死老娘啊!”
周卉的吼声从楼下传来。
她开始的时候以为陈暮星真嫁给了沈清砚,各种巴结讨好,想跟着沾沾光。
结果不到三天,见沈清砚一次都没回来过,开始原形毕露,恢复对陈暮星的颐指气使。
“要不是为了几个破钱,老娘至于在这过这种坐牢的破日子!”
陈暮星生怕伤口渗血暴露,又不放心的在上面缠了层纱布,连衣服都换成了黑色长袖。
整理好一切,才捡起一旁沾了血迹的卫生棉准备下楼,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拐回到衣帽间,随便拿了样东西这才下去。
周卉正在翘着腿看电视,各种吃的喝的扔了一地,听到脚步声,头都没回的吩咐:“下来的正好,把地上这些给我收拾了。”
陈暮星将碍事的垃圾踢到一边,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哟,使唤不动了?还真当自己是沈家的阔太太了。”
周卉一口瓜子皮就朝着陈暮星吐过去,“整整半个月都没来看你一眼,还有脸在老娘面前摆谱。就你这天天一副死人样,能留住男人才怪。”
这种从小听到大的话,并不能再让陈暮星的内心产生半点波澜。
“给沈清砚打电话。”
她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她面前的桌子上,“我来例假了,没有怀孕。”
周卉嫌恶的一脚扫了下去。
“你恶心谁呢!”
说完又极度嫌弃的看一眼陈暮星的肚子:“不争气的玩意儿。费劲吧啦的爬上床,连个种都怀不上。白被睡了一场,净干赔本买卖!”
“给沈清砚打电话。”陈暮星重复着自己的话,“这样,你我都不用继续在这里坐牢了。”
周卉瞥了她一眼,继续嗑着自己的瓜子,“再说吧,现在有吃有喝有大房子住什么都不愁的。让老娘把这电视看完。”
陈暮星太知道她的本性了,朝着周卉伸出手,一条镶钻项链闪亮的垂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沈清砚什么时候放在衣帽间的,但是既然放了,就别怕她用了。
周卉嗑瓜子的手果然停了下来,眼神直勾勾的跟着项链摇摆。
“给沈清砚打电话,它就是你的。”陈暮星说。
“你别给我耍什么把戏,是不是又想骗我的手机?”
她戒备的问,即便如此,眼睛依然胶着在项链上一丝都移不开。
自从陈暮星第一次偷手机不成之后,她就一直锁在了房间里。
“有什么必要?我明明确确的没有怀孕,沈清砚也不会再想看到我,我出去就能离开了,我还要你的手机干嘛?”
陈暮星坦荡的说。
周卉算计的眼神转了几个圈,到底还是没经受住诱惑。
“好,谁让我是你妈。”
她伸手就要去夺项链,陈暮星立马一勾收回:“打过之后。”
周卉翻了个白眼扔掉手里的瓜子上楼去。
“老老实实等着,在我下来之前将地上收拾干净。”
她刚上楼去,陈暮星就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响动声。
今天送食材的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难道是沈清砚回来了?
她疑惑的开门准备出去看看,不料刚打开房门就被一股大力袭击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