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站在了一边,看着彩衣的长剑,见到这么多人看着,总是担心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便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说道:“麻烦你先收起来!”
本以为自己说话,彩衣应该不会理会的,但是彩衣却听话的将长剑收了起来,随即站在了一边,不说一句话。
而彩衣没有注意到,顾二妮和顾忠发二人盯着眼前的彩衣,久久不能回神。
“朱村长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伤人可是要犯法的!”顾青看着倒在地上的朱有全,都已经有三四十岁了,竟然做出这些事情来,确实让她有些意外。
“你个贱人,我婆娘都被你抓起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初也是你要我们搬进来的,现在又赶我们走,你安的什么心!”朱有全从地上爬起身,边说边用手指指着她的面部。
“你就是个骗子,你就是个贱人,我家破人亡无家可归都是拜你所赐!”朱有全说着差点就要上手打在他的脸上。
“你过河拆桥,你们村现在能改成镇子,我们朱家村可是有功劳的,你现在卸磨杀驴,你做的就不是人事情。”
朱有全骂骂咧咧的,为的就是让在场的众人都能看到顾青的嘴脸,到时候没人听她的,看她如何收场。
但是朱有全忘记了一点,顾二妮说的没错,今天的一切归根结底是顾青的功劳,所有人都知道,也不会忘记,他们现在能有收入,能是在外面打工的数倍,一切都是因为有顾青在。
所以在场的人只是看着朱有全,并没有人敢出声责备顾青,更不可能会把顾青给得罪了。
海天赐看着眼前的突发情况,不有分说的叫身边的人过来,上前就要吧朱有全给架住,那作态就是要将朱有全抓下大牢一般。
“这事情,你别管了!”海天赐看着闹事的朱有全,面上不悦,表示他会帮着顾青处理好一切。
但是顾青明白,他的意思是直接关进去,如果在其他的地方还算好使,可今天所有人都看着的场合,是怎么都不能做的。
如果顾青不与他说,就是在告诉众人,千万不要得罪自己,不然就等着下牢房,这不是顾青想要的,她要的是大家的诚服。
于是,顾青拒绝了海天赐的好意,伸手拦了下来。
顾青真觉得好笑,有些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总是将问题推个别人,好像这样他就心安理得,他就能换取一些好处一般,实际上这些确实也能收回一些成效,但她这里可不好用。
“我赶走的不是你们,就是你而已!一个村长如果不能处理好村中的事物,那就换有能耐的人上,这没有问题啊?”
没能耐的是你,自己的老婆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习惯了,到了这里还想搞事情,这她绝对不允许。
当初自己赶走的就是他一家而已,那些妇人是因为郭梅的强势压迫,谁也不敢得罪而已。
“你夫人犯了事,以为用那些潜移默化的老规矩,就以为那不是杀人?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伤害别人的性命就是犯法,就是杀人!现在知道哭了,当日你纵容你媳妇要沉唐他们二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个不字?”
“我婆娘哪里做错了,他们偷情不知廉耻就该死,这是败坏女人的名声,就是活该要死!”朱有全不服,言语中的都是谩骂声。
“你看见谁偷情了?口口声声的败坏别人的名声,这就是你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顾青对于这样的话,甚是恶心反感!
“这些事是你该管的么?即便是偷情,苦主自己会找来说,你是代替谁来说?”顾青疑惑,什么事偷情,偷情的定义是指二人都有女对象,在现代那叫出轨,人家两个人,都是单身,碍着谁了?
“他们违背lún_lǐ就该有人管,怎么做的出还怕别人,你一个女子竟然这么包庇二人,你什么心思?你还抓了我婆娘,你就不配做这个村的里正!”朱有全故意指着她是女子这样的话,那就是意有所指,在古代一个女子要维护这样的事情,那名声也不好听!
顾青见状真的是头疼了,真的恨不得上去打爆他的脑袋,可如今这么多人看着,再怎么气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再说最后一遍,这个泉水镇不管是谁要婚娶,只要两个人是单身,所有人都不可以强求别人,这个村不需要贞节牌坊,也不需要你们站在道德制高点,对着这样的事情指手画脚!”
彩衣是个急脾气,见这这男人废话那么多,拿着一柄长剑的剑鞘直指朱有全。“废话那么多,找死!”
朱有全心有余悸看着彩衣,有些害怕的往身后躲了躲。
顾青也赶忙拦下,对着彩衣摇头不让她动手。
“你的夫人想杀人那叫违法,所有人只要杀人放火,或者迫害别人的生命那就是违法,没判她死刑就是便宜她了!”
顾青说的掷地有声,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以前大家都会说一个寡妇嫁人,那就是不知廉耻,虽然不关他们的事情,但是迫于某一种压力,也会参与其中!
而他们真的想让别人死么?可他们却忘记了,这样的事情今天能发生,说不定下一个就是自己,所以现在顾青说的话,无疑是告诉所有人,这种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朱有全没想到顾青尽然会这么说,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爹……”身后有年青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年青的小伙子跑了过来,一把拉着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