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姑爷,有你们在,我不担心,小舅子有心了。”一筒对赵丞丞和琀澧是感激的,他看赵丞丞眼睛都有点迷离,便说去赶马车来。
对于一筒的灵醒,琀澧十分受用。
他媳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杯就醉了,琀澧方才摸了一会儿脉搏,发现元丹并无异常,想到她两次生死关头,可能身体大不如前了吧。
突然一阵愧疚的男人怜惜的抚着媳妇的面颊,他希望天长地久,又感叹所谓天长地久其实太虚无缥缈,不如日日相伴看她睡颜来的踏实。
一盏茶后,琀澧抱着酒醉的赵丞丞上车,她睡得迷迷糊糊了,以前是海量的女人,整条街的人都未必能喝得过她一个,现在一杯倒,看来身子虚弱是经不住酒气。
以后都不能让自己女人沾酒呢,男人在心里默念起来。
马车要驶离前,驾车的一筒吩咐九九照顾好梧桐,别让她一直吃烤鸡,会撑坏肚子的。
“叔,我娘已经吃完了。”九九无奈的声音传来。
“啊!”一筒气道:“她就是贪嘴,待会儿就肚子难受了,你赶集进去拉着她在院子里走,走到消食为止,真是的一不注意就馋嘴。”
在琀澧眼中一筒是个称心如意的属下,在九九眼里他是个机敏又待他们母子真诚的男人。
就是不知道在赵丞丞眼里,一筒评价如何。
或许是兄弟,后续是伙伴,她以前除了琀澧对谁都很好的样子。
“媳妇,真想你只对我一个人好,只看我一个人。”车里抱着赵丞丞的琀澧嘀咕,也只敢在她熟睡的时候说这般拈酸吃醋的话。
晚上,为她洗净身子的男人亲了一口还迷瞪的媳妇喟叹道:“女儿没事了,你也别皱着眉头。”他的唇轻轻碾在她眉间起皱的地方。
亲了几次,又亲了许久,她都没有舒展开。
直到沾上枕头,赵丞丞的眼眉才松开,琀澧看了她许久才跟着一同在枕上入眠。
“媳妇。”合眼之前,他怀里的人突然转身脱离了琀澧的怀抱,凉风随着空余的位置钻入被子里,猛然惊醒的人又把赵丞丞捞回怀抱里来:“媳妇?”
朦胧唤着的她的琀澧拉起被子,不忘亲昵的蹭蹭赵丞丞熟睡的脸。
半夜被热醒的赵丞丞,从他怀抱里挣出来,身体很热,热得让她想开空调,只是摸不到空调遥控的人却碰到了热源!
本来夜里就凉,以前睡一起刚刚好,有人帮忙暖被子,现在是有人在身边加大火力烧炕一样。
烫得很又捂着被子,赵丞丞热出了一身汗。
火力旺的男人跟着她的动作睁开眼:“怎么了。”他声音沙哑得很,好似蒸干了水分的旅人。
“琀澧,你很热知不知道。”她半梦半醒的摸上琀澧领口的皮肤,掌心下的人一身滚烫。
被他烫醒的赵丞丞眯起眼,伸手扯下夜明珠的遮挡,帐子里登时就亮了起来。
光打在男人通红的脸上,赵丞丞呀了一声:“琀澧!”
不晓得自己发生什么的琀澧,眼神都是涣散的:“媳妇,怎了。”
“怎么了,你浑身都发烫啊。”赵丞丞吓得脸色转白。
发烫,琀澧滚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胳膊,从袖口蹿进去,赵丞丞皮肤上一片冰凉,舒服的感觉引得男人发出细细的叹息。
发热的人都不觉得自己热,赵丞丞问了也是白问,她拧着眉头心思电转。
找大夫,她得去找大夫才对。
强行打起精神的女人,拍拍自己的脸。
赵丞丞急得想要翻身下床去找人找七叶,却被琀澧拽了回来:“不用,是元丹离开身体,才会发热的。”
“我要怎么做,给你敷冷水吗。”被带回被子里的女人又感觉到热浪滚滚,就如同在大热天披着棉被走在蒸腾气浪的大马路上。
“不用,你让我抱一抱。”琀澧烧得像过热水的虾,红透了,赵丞丞凭他抱着,可他们刚才就是抱在一起的,他不也是发烧了:“别怕,我抱一抱就好了。”
“琀澧,我让人去请七叶。”她根本不信一抱解千愁。
简直胡说八道。
即使怀疑也手脚并用抱着人的赵丞丞最后甚至扒掉他的寝衣,让彼此一点隔阂都没有的拥抱,她身上凉,他烫得吓人。
半晌,琀澧身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
赵丞丞福至心灵的急忙问道:“双修行不行,琀澧,你说是双修行不行。”
琀澧已经热得糊涂了,只顾着抱紧人猫儿一样蹭,天啊,赵丞丞得不到回答,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双修行不行,她也不晓得啊。
把心一横,女人凝眉对着琀澧滚烫薄唇亲下去,赵丞丞心想如果一次之后他还不降温,自己就让门房去找七叶过来。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赵丞丞主动拉他沉沦。
琀澧感觉自己从岩浆里慢慢解脱出来,浸入了温泉中,他舍不得让自己舒服的存在,嗅着熟悉的香味,他们纠缠起来。
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几轮春雨方休。
女人没力气了,男人还在耕耘。
双修果然有用,帐子里的温度降下来了,不再热得如蒸笼难耐。
男人合着眼,本能让他轻车熟路,一直到晨光熹微的时候,帐子里才彻底安静下来,赵丞丞趴在琀澧胸膛上,她蜷起脚趾对餍足的男人一顿咬牙切齿:“你要不把元丹拿回去吧。”
真的本来他就整日嚷着要媳妇疼,要媳妇疼,以前赵丞丞还有借口调剂夫妻生活的频率,现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