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恒龚是自救,在仙尊眼里就是出卖自己的师兄弟,罪不可赦。
至于他们这帮师兄,整日和小师弟在一起,竟然没有发现他身上的狐气,眼看他被骗,监督不利之罪也得扣在头上。
等着他们就是一锅端的命。
还不如相互包庇呢。
打定主意隐瞒的众人,托大师兄去开口:“醉游大师兄,你帮我们一把,你看,这样说行不行,别说骗,就说小师弟和梓潼互生情愫做出了有违礼法的事情,这样我们就挨一顿棍子,不用逐出师门的。”
他们的想法就是去和梓潼谈条件,让她在地牢住的舒服些,但是必须帮倾圭门弟子圆谎,如果她敢不配合,自然有法子去治。
为了自保,无论是邪魔歪道还是名门正派都一样。
赵丞丞事后知晓的时候,眼神无比奇怪的停在琀澧脸上:“你们师门是根基不好,一个个都长歪了么。”
被媳妇奚落的琀澧扶着额,一脸没眼看的额角血管凸起:“也不是,只是……”他也不晓得要如何解释。
赞他们聪明晓得变通还是心思狡诈。
其实两者就看你如何看,你觉得无伤大雅,就是变通,你觉得心术不正就是狡诈。
琀澧现在选前者,毕竟无人受损。
现在只等瞒过了自己师弟,在看狐王是否要来寻人了。
只是在狐王来寻女之前,仙尊早两日来了。
那日,下水渠刚挖好要放下陶管,弟子们两个一对挑着巨大的套管开始安接,烧大套管不容易,上次摔坏了一个让监工的赵丞丞一阵肉痛。
钱啊,都是钱。
所以,当倾圭门的弟子们挥汗如雨,小心翼翼对接陶管的时候,看得仙尊是一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