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做天君也罢,做父亲也罢,为你的子孙后代想一想,蠢货是会遗传的,就算万幸没有遗传到,不也被教傻了吗。”
天君的脸面是彻底被扯下来了,他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因为自己也觉得蠢,怎么会如此愚蠢:“都在气头上,都别说了吧。”
“我不说,有人不满意啊,我这不是好心成全他吗。”赵丞丞拔高了嗓音,咬牙切齿,琀澧想要劝,被她一个冷眼怼回去,这么想往上凑,好得很:“琀澧,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我对你种种全都是因为宝珠,如果宝珠回不来了,你也不用回来了。”
“丞丞,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着急。”琀澧无辜被牵连,也很委屈,他怨恨的扫一眼破浪,这个徒弟是留不得了。
“我不着急,我着急什么呢,你没看到我一滴眼泪都没掉吗!”
“丞丞,别这样。”
“你的好徒弟啊,不拿人命当命,他想用外面无辜的老百姓给自己脸上贴金呢,我不着急,急的应该是你,师门不幸啊。”赵丞丞气急返笑,琀澧彻底不敢去劝了。
“醉游!”她突然喊道。
醉游上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