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的琀澧,抱着赵丞丞不放,他也不是拘着人不给走,就是狗皮膏药一样,赵丞丞往东,他跟着往东,往西跟着往西。
身上挂着个呜呜咽咽,赖皮熊男人,赵丞丞眉头直打折。
“再不滚,今晚你就睡地下。”她用手肘去顶开人,琀澧皮粗肉厚不疼不痒,还报复心贼重的啃她脖子:“嘶,你啃鸭脖呢,松开。”
某个没冬衣的人碎碎念,手上的力道就没松开过:“媳妇不疼我,媳妇还骂我,媳妇不给我做冬衣。”
“你不需要你做来干什么,你防寒不都是念咒的嘛。”赵丞丞无语,反正躲不过,她干脆不搭理他。
半晌,奶娘来敲门,确实要出去的赵丞丞只好妥协:“我知道了,给你做一双鞋,衣服就先给我和宝珠做,冷死我你就当光棍吧。”
“嘻嘻,我就知道媳妇舍不得我难过的。”被一双鞋哄好的男人,搂着人惬意的晃了晃,还不忘吧唧香一口媳妇嫩嫩的脸颊解解馋:“而且,我不会让媳妇冻着的,我会暖被窝。”
自从有了夫妻之实,琀澧什么时候看丞丞都冒红光,媳妇身上无一处不是香的,一沾上就舍不得放手。
“媳妇,今晚,我还能暖床嘛。”他依旧改不了某些坏毛病。
赵丞丞眉梢抖了抖,她觉得琀澧真的无法形容的狼:“你就知道这个,不是说寐夜立嗣大典在即嘛,你不去帮忙整天就在家游手好闲干什么。”
琀澧的唇还贴在她鬓上,提到寐夜,人才正经起来,他先给赵丞丞顺好发丝衣襟,才整自己的:“确实,不过鉴于上次宝珠被劫持的事情,天界交给表弟处理就好,我守着你们两个才是头等大事。”
“你突然正常起来,让我有点不适应,你还是继续狗吧。”
“狗是什么意思。”琀澧纯真望着她。
赵丞丞收回视线叹息,还夫妻呢,代沟这么大,她觉得自己找了个老古董,好歹图人家点什么吧,有钱有权?
还都不是,琀澧一无是处,除了青春不老:“你就继续讨好我的意思。”
“那为什么用狗。”好奇宝宝问。
充分占据信息优势的赵丞丞暗自得意,抬手掐住琀澧的尖下巴,调戏道:“因为讨人喜欢,怎么,你不想讨我喜欢嘛。”
突然又狗回来的男人,眼睛馋乎乎的盯着赵丞丞,惟妙惟肖的看得人心猿意马,赵丞丞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男人呼吸骤乱,他长臂一捞把人拖了起来。
客房改的偏厅里,宝珠乖乖站在桌子上给奶娘量,她好奇的瞧着门外:“奶娘,我爹爹和娘亲,在屋里说什么呢。”
奶娘孩子都有三了,姑爷看东家的眼神,跟狗见了包子,狼见了兔子似的,恨不得叼回窝里:“有事要商量,宝珠乖,爹娘好好的,宝珠才好知道吗。”她知道小夫妻在屋里忙呢,于是哄孩子的解释道。
宝珠乖乖的点头,长得漂亮精灵的孩子都惹人爱,奶娘可喜欢了:“好孩子,奶娘要给宝珠做好多漂亮衣服,和鞋子,让宝珠出去美美的。”
“奶娘做的,就是天下最好看的。”宝珠抹了蜜的小嘴,把奶娘哄得高高兴兴的。
一炷香后,这回是赵丞丞先从屋子出来,琀澧估计得等好长一阵。
她也不敢去偏厅,实在是不打自招的模样,就算脸皮赛城墙,也没办法大大咧咧示人。
赵丞丞跑厨房里忙活,才烧上饭,一筒就来了。
“老大,那个辞山派的人来了。”
“来做什么。”
一筒面左右看看,以防有人偷听似乎谨慎:“说得找您谈谈,在陌家等着了,来者不善啊。”
“估计是知道我们造纸,陌弘骞说我们的纸一出来,其他地方的人也跟着模仿纷纷造纸,还有些拿着我们的纸,跑去跟辞山派的纸商压价,弄得他们生意是乱七八糟。”
“打开门做生意,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赵丞丞放下菜刀,正巧琀澧收拾好出来了,溶溶滟滟的小脸,跟春雨阳光滋润过的嫩芽一样。
他快步走过来,直接看傻了一筒。
“姑爷,您吃了仙丹嘛,怎么容光焕发的。”一筒呐呐道。
琀澧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街面上又出什么事了,让你慌慌张张的,礼数都不讲了。”一提到礼数,一筒就不蒙了。
马上给琀澧见礼:“给姑爷请安。”
“嗯,说吧,什么事。”
一筒又把辞山派上门讨说法的事给叙述了一遍,赵丞丞本不想去搭理辞山派,可这帮人精每次都直奔陌家,她是躲都没法躲,陌如梅还怀着身孕呢:“你告诉大哥,我换身衣服就去,让他先招待一二。”
琀澧抬手拦住她:“不用,我去就行了,这些小事无需娘子出马,一筒前面带路,姑爷去看看什么生意人这么不讲道理。”
“姑爷,你都不做生意的,你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姑爷我饱读诗书,讲道理是最合适的、”琀澧自满道,还摆出一副书生意气的模样,单手背后fēng_liú不羁:“如何,你家姑爷是不是很像个书生。”
一筒不敢评价,他没这个胆子,整个小镇大概就老大敢呵斥姑爷了:“像,姑爷气度央央,仪表堂堂,走出去人家都说姑爷是世家子弟呢。”他们这些做小弟的,要贴心些。
哄好了姑爷,老大才能家和万事兴。
作为小弟的一筒对如何捧姑爷的台子经验丰富,把琀澧哄得一身舒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