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寅又笑盈盈地说:“你看,我们还真是有缘呢。”
时桑:“……”
有缘?怕是孽缘的缘吧?
时桑一脸痛苦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快住口吧你这个魔鬼,我已经被你喊得快要窒息了。
看到这一幕,林尔有些意外了,眼神扫向贺寅,问道:“河马,你们认识啊?”
“是呀。”贺寅故作娇羞地一笑,还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时桑,又说,“我们在漫展上见过哦,这个小哥哥还追着我要微信号呢。”
“……”于是,时桑的表情更痛苦了。
拜托,大兄弟,求求你把话说完行吗?
是啊,我确实是在追着你要微信号,你怎么不说接下来我他妈就看到你进了男厕所,然后拉下裤子就对着我开始往外掏。
惊得我他妈当时差点儿直接就原地过去了。
好家伙,长这么萌,结果掏出来比我都大。
这惊吓,谁受得了?
都怪贺寅这个大吊萌妹,也不怪时桑刚认识林尔时会那样想了,因为那天的早晨,他刚从漫展得了个这么大的惊喜。
林尔瞧着时桑那一副“救命!我马上就要原地去世了”的表情,连忙开口打岔道:“好了好了,河马,你别逗他了。”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贺寅这才收回了自己满嘴的茶言茶语,正儿八经地跟谢衍时桑打了个招呼,“你们好,我是贺寅,尔爷的朋友。”
他还顺带着帮沈嘉喻他们几个做了个自我介绍。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沈老板沈嘉喻,那是我们猫爷温淼,还有肖仔谢肖,狗爷秦柯,至于我嘛,你们叫我河马就好了。”贺寅非常自来熟地说道。
林尔也跟着指了指:“谢衍。”
然后指尖一转,又说:“时桑。”
两边的人算是正式打了个招呼。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第二天都还得去上学,聊天没聊几分钟,就宣布了撤退。
上了车,温淼立刻就没精神了,抖的像个小鹌鹑:“冻死我了。”
室外的气温零下七八度,温淼还穿着件短袖,两条胳膊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里,可以说是很拼了。
好在沈嘉喻把自己的卫衣给她了,只是薄薄的一层卫衣依旧抵挡不住刺骨的冷空气。
“早跟你说了会冷,让你多穿一点儿。”沈嘉喻把车里的暖气调大,又不知道从哪儿扯了条毛毯出来,把她整个人裹成了一小团。
温淼像个小鹌鹑似的哆嗦着,仍然坚决摇头:“那不行,这花臂我足足贴了两节语文课,眼睛都快熬瞎了,不露出来那不是亏大了?”
沈嘉喻:“……”
行,拗不过她。
看着温淼裹着毛毯窝在座位里抖啊抖,沈嘉喻忽然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来,将她整个人勾到了怀中,低头轻蹭了噌她冰凉的脸,嗓音低柔下来:“我们猫爷今天真是辛苦了。”
温淼微微仰了仰头,瞧着他眨巴眨巴眼,然后费力地从毛毯里伸出手来,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凑近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