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p
刘河吉、闫史孩和姜永福他们没敢露面是因为他们也猜到了刘达飙(刘宝库)的用意,他们的神经很敏感,做贼心虚,事情是他们做的,他们就会想到是不是刘达飙在给他们设套。/p
当有一个人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踪迹,那就是阎玉楼,他通过了老顶山炮楼里的两个伪军得知了他们的下落,刘何吉不是在老顶山,就是在北石槽,闫史孩和姜永福就藏在北石槽,每天抽大烟抱女人,吃喝玩乐都是刘河吉供应,其实花的都是日本人的。/p
阎玉楼将调查到的情况汇报给了刘宝库,于一天深夜他们在阎玉楼的带领下潜入北石槽,在一个二层小楼上将正在酣睡的闫史孩和姜永福擒获。/p
经审讯,得知刘何吉在老顶山,三天后,阎玉楼通过那两个伪军摸清了刘何吉的住处,结果锄奸队去了,没有找到刘何吉。/p
后来才知道刘何吉那几天,每天变换地方,得知闫史孩和姜永福被抓,他更是如同惊弓之鸟,藏在了长治城里一个相好家,躲过了这一次。/p
经过接近十天的奔波,锄奸队同广大人民群众共同擒获了不少汉奸特务,除刚刚加入和没有大的血案的,通过教育和担保,放了出去,罪大恶极的在辛村镇进行公审。/p
几天后,被抓走的秦秋文和杨扑二位同志顺利越狱。上面召开会议通报表扬了二位同志在敌人的刑具下不屈不挠,没透漏给敌人一个字,严守了组织机密,并且坚守希望,共同向往着生存的明天,成功越狱,在恶劣的环境下始终忠诚组织的高尚气节。/p
二区吴树修,在平顺白家庄开完会议后,没有直接回区上,他和区长郭连保碰碰头交换了一下意见,就径直朝县城奔来,因为他要来县城书店搞一些进步书籍回去。/p
日寇二次占领县城后,固村学校被迫停课。去年学校开学,在日伪控制下,安排他们的教师教学。/p
其一有教材“三民主义”,也叫“特种教育”。/p
其二有教材是日本人的“奴化教育”。/p
其三就是“革命教育”,上级在“一切为了抗日,抗日高于一切”的大前提下,各村秘密党组织克服困难,坚持让儿童学习革命知识,并与站岗、放哨、查路条、识字、唱歌、送鸡毛信、教学、抗战、生产自救、社会政治活动相结合。/p
在临近敌占区,日寇封锁我们的教材,抓捕我们的教师,被迫“革命教育”无法开展。为了针锋相对地跟敌人斗争,建立固村这个中心镇的学校根据地,上级要求必须开展革命教育,不能让广大儿童被日寇奴化被顽固派腐蚀。决定实行“两面教育”,即表面上为应付敌人,使用日伪课本,实际使用我抗日县府编印的教材。/p
县城新华书店是我地下党员张全忠的总经理,也是组织的秘密联络点。开初他是跟雷振华(固村人)一起在壶关县抗日救国合作社工作的,雷振华任经理。/p
雷振华调太行山第五行政区抗日救国会总会合作社担任主任后,张全忠成为壶关县抗日救国合作社负责人。十二月事变后,为了地下工作能够顺利进行,他到县城新华书店任掌柜,成为县城地下联络站负责人。/p
张全忠外号小驴则,他是三八年担任固村党支部组织委员兼宣传委员,他在家排行老五,有四个姐姐,家庭较富裕,幼时聪明好学,写的一手好字,学识过人,少年怀志,常和村里郭来保、吴树修等伙伴畅谈革命理想,苦求救国之道,打击盐霸。/p
入党后,经常亲手写上标语在县城、店上、固村张贴,宣传救国理念,也经常遭到特务、反动派的追杀,被伙伴郭连保背回家里,三九年,凭借丰盈的家底,在党组织的建议下,自筹资金在县城和店上开了书店,取名“新华书店”,以书店做掩护,为地下工作传递情报。/p
这次吴树修就是遵照党的指示上他那里秘密领取我抗日县府编写的教材的。自十二月事变后,他们就一直没有见面,兄弟之情油然而生。/p
张全忠早已接到组织的指示,通过上级组织运来了革命书籍准备陆续送到根据地学校和各村有组织的儿童团和武委会、妇救会手里。/p
多时不见的吴树修看上去很焦脆,走路还是一撅一撅的,张全忠问他是怎了,是不是有病了。/p
吴树修道:“事变后在牛居山里,一住就是一年多,没想到窑洞潮湿,落下了个浑身痒痒生疮害疙瘩的毛病,啥也能干,就是浑身不舒服。”/p
吴树修绕开话题问张全忠:“小驴的,在这里你的驴脾气还能施展吗。”/p
张全忠这个宁折不弯的驴脾气在固村也是出了名的。在张贴传单的时候,伙伴们都说危险,不能再贴了,他就是不听,非贴完不可,结果好几次被特务追踪。/p
“脾气改不了呀,看什么环境吧,在这里快把我给磨平了,你瞧在这里都是会说话的哑巴,有脾气跟谁使。”张全忠一边说一边给吴树修沏壶茶。/p
“没想到组织上给了我这么一份工作,跟我这脾性真是不合套,这工作是急了不行,松了也不行,我的这个驴脾气呀真的是折了不少”。/p
吴树修发现书店里只有一个站柜台的,年龄不大,看上去有十六七岁,顾客们还真是不少,进进出出,有买书的,有借书的,还有看书的。吴树修朝那个小掌柜哝哝嘴,意思是问在这里说话安全不安全。/p
张全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