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怎么是你啊?”
菲谢尔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芭芭拉,惊奇的说道。
是的,那柔声少女正是蒙德城的偶像芭芭拉。
只见芭芭拉表情僵硬,神色慌张的来到菲谢尔面前,半蹲下来,指着她受伤的膝盖说道。
“你受伤了,丘丘人的武器打多都老化的很严重,上面有不少细菌,这样放任下去很容易感染,快让我给你治疗。”
菲谢尔拆开裙边布条,血液已经和裙边凝结在了一起,甚至是皮肉都粘连在了裙边上。
微微扯动,就会拖动那破损的血肉,疼的菲谢尔心脏直抽抽,尝试了几次后,菲谢尔终究是没抗住那股钻心之痛。
菲谢尔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这家伙居然如此难缠,芭芭拉你先去帮助那些凡民吧,这里就交给本皇女一人。”
芭芭拉摇摇头,说道:
“嗯,其他人都已经被我治疗好了,你是最后一个,嘿嘿”
“别动,让我来。”
菲谢尔微动,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伸出腿,静静的看着芭芭拉。
芭芭拉周遭升起一圈水帘,那水帘就如同具有生命一般,从芭芭拉怀下引出一股清水,带着温软的水元素力流向芭芭拉的手心。
一滴一滴,水帘渐渐汇聚成了一个水球,芭芭拉将水球轻轻裹在菲谢尔的受伤的腿上。
水球和膝盖相融,蓝蓝的水球发出淡淡微光,似星辉闪烁一般,发出“皮卡皮卡”的声音,只见凝结的血痂慢慢融化,猩红到底血液一滴滴的流入水球之中。
菲谢尔一脸享受,刚刚还生疼的膝盖此时就仿佛被一个湿湿暖暖的被窝抱紧,膝盖上热热的,让她的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芭芭拉,你的治疗好厉害啊。以前都不知道你的治疗术居然如此如此”
菲谢尔一脸发难,半天憋不出来个形容词,可把她难受坏了。
芭芭拉看菲谢尔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说道:
“好了,你还是别说话了,乖乖别动,马上就好了。”
菲谢尔乖乖的点了点头,就像一个乖宝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芭芭拉放掉那一团水,血痂已经消失,芭芭拉轻而易举的扯掉了一条裙边,再次引出一团水球,推入菲谢尔的膝盖上。
伤口一点点的愈合,菲谢尔惊讶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地方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生长、愈合,眼睛直冒精光,惊讶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折服。
“芭芭拉,你真的好厉害啊,本皇女决定了,就让你当我的御医了!哈哈哈!!”
芭芭拉本想回给菲谢尔一个甜甜的笑容,但她却无论如何都咧不起来她的嘴角,眼前一黑,顺势就往后倒了下去。
菲谢尔有些懵逼,眼睁睁的看着芭芭拉倒在地上,愣了一秒,她才反应过来。
“芭芭拉?你怎么了?!”
芭芭拉睁开眼,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些许,虚弱的说:
“有些累了,晚上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休息一会就好了”
“你动动,看看还有没有不适感?”
菲谢尔虽还有些担心芭芭拉,但还是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腿。
刚刚还血肉模糊的膝盖在此时已经恢复如初,不见一丁点刚刚还受伤的模样。
菲谢尔踢了踢腿,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和疼痛,甚至比起以前来似乎灵活了不少。
“这?芭芭拉,你这也太厉害了?!”
芭芭拉听到菲谢尔对自己的夸赞,腼腆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先去忙了,你注意休息”
芭芭拉爬起身来,对菲谢尔挥了挥手,道别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菲谢尔看着芭芭拉的背影,失神道:“好像最应该休息的人,是你自己啊。”
菲谢尔不想再停留在教堂,底下的战况还是让她有些在意的。
刚至教堂门口,菲谢尔轻推开门,后面就传来一段美妙的歌声。
“啦~啦啦啦啦~啦~啦!!”
芭芭拉美妙的声音在教堂中回响,气氛压抑的教堂,渐渐变得欢快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人们对芭芭拉的喜爱之情。
这就是蒙德城的偶像,芭芭拉。
菲谢尔开心的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为芭芭拉欢呼的蒙德居民,说道:
“奥兹,你说我的价值是什么?”
奥兹闪着雷光出现,忽闪着翅膀,说道:“小姐,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但对我而言,你就是我存在的价值。”
菲谢尔笑了笑,打去着说道:“你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第二天
天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滴就似今日蒙德城中所有人的心情一样,杂乱不堪。
菲谢尔从一家旅馆中醒来,伸了伸懒腰,拨开窗帘,看着拍打在窗户上的雨滴,自言自语道:
“居然下雨了,今天琴团长的工作又变得艰难起来”
乌云压顶着天空,看不见天边的太阳。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有的抱在一起,庆幸着自己的家没有被毁掉;而有点则跪倒在地,掩面而泣,为自己的遭遇所悲伤。
但所有的人心头都无一例外的被蒙上一层阴霾,名为恐惧的阴霾。
这种经历,他们大多都是第一次经历,恐惧在所难免。
琴和丽莎并肩而站,站在骑士团的屋顶上,看着底下的废墟糟砾,惆怅的说道:
“丽莎,我有些累了”
丽莎看着琴的侧颜,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