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的手停在了谢雨的胸膛前,不得寸进。他惊愕的低头看去,一只秀气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红衣男震惊的看着白小雨,他不相信这个看起来略显柔弱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找死!”
红衣男挣扎着,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在白小雨的头上疯狂的敲打。
不痛,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白小雨感受着他拳头的力量,心里好像有一只野兽在苏醒。
“撕碎它,把他撕成碎片。”
清晰的声音在白小雨的耳边回响,对,我就是应该撕碎他。白小雨赞同着、服从着那个暴虐的声音。
白小雨抬起头来,满脸鲜血如恶鬼一般,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血液,芳香、甘甜,她满意的笑着。
红衣男被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吓坏了,他以为白小雨是个变态,只有变态才会去享受疼痛和鲜血。
他不知道,除了变态,野兽也会如此,他的拳头更快更重的落在白小雨的头上,不过这一次他的另一只手被白小雨猛然抓住。
“该我了。”
白小雨冲他一笑,张开嘴用锋利的牙齿咬住的了红衣男的肩头,然后撕下来一块血肉。
“神经病啊。”
红衣男在剧痛下挣脱,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跌倒在地上。
白小雨狞笑着上前,用脚踩住红衣男的大腿,手指弯曲成爪子的模样,每一爪下去都是是一块带着衣服碎片的血肉。
“杀了他,杀了他!”
那个声音更响了,白小雨好像能看到他脖子上动脉的搏动,她准备好了去撕开它。
就在白小雨要动手的时候,一声佛号响起。
“南无阿弥陀佛。”
白小雨的心突然静了下来,本来觉得美丽的鲜血,现在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变……变态啊。”
绿衣男看着面前惊悚的一切再也忍受不住,往后逃去。
看着白小雨抬起脚红衣男更是爬起来就跑,别看白小雨这一套打的是挺血腥,但全是皮肉伤。
红衣男跑的还挺快,他现在一阵后悔,在想自己到底调戏了个什么鬼?这女的完全就是个变态啊,不光战斗力变态,她这打假的方式更变态啊。
后悔的不光他,还有谢雨,想着自己充什么英雄?这女人明明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啊。不过这女人的招式很奇怪,怎么和狗似的?诶,这女的不会有狂犬病吧。
“你没事吧,我这帮你叫救护车。”
白小雨看着谢雨的伤势着急道,说完还要扶起谢雨。
“等等,你别动,我自己来。”
谢雨赶紧谢绝,在他心里白小雨现在就是一个狂犬病患者。
白小雨的电话打完一小会,急救车就响着警笛疾驰而来。
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医生和一个担架员,两人抬着担架就准备把白小雨弄上车。
“不是她,大哥们是我啊。”
这时候两人才看见半躺在地上的谢雨,不过他俩怎么看还是白小雨的伤势更重一点,主要是她现在满脸是血实在骇人。
白小雨也拗不过医生,跟着一块上了救护车。
“你看看她有没有狂犬病?对了,狂犬病传染么?”
谢雨小声的询问着医生,身体往离白小雨远点的地方蠕动着。
“狂犬病?不会吧。”
“狂犬病都什么症状?”
“发烧,恶心,情绪激动,可能会比较狂躁攻击别人。”
“对对对,她刚才就这样,她咬人,还挠人。”
“女生生气不都是这个样子么?狂犬病最大的特点是恐水,就是害怕水的声音。”
“报告医生,我渴了,我要喝水!”
谢雨举手说道,看着医生帮着自己倒完水,白小雨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放下了心。
现在白小雨的心思完全不在谢雨和医生无聊的谈话上,她在想刚才是怎么了?还有那声佛号是怎么回事。
路上医生无语的看着谢雨,心想这两口子干仗怎么还动刀子了,不过这男的也真狠,把这女的打的头破血流的。
等到了医院,帮着医生挪动谢雨的时候,白小雨突然看到他的脖子里挂着一尊佛像。
“这尊佛像?”
白小雨想起刚才的佛号,好奇的问道。
“哦,这是我我有佛缘送我的,说的上面有佛力呢。”
谢雨得意的说道,毕竟佛缘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他是不是让你上香油钱?还说看着给,给的越多佛力越大。”
医生随口问道。
“我去,你怎么知道?”
“他上次也这么跟我说的。”
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谢雨一眼。
“上次我去也跟我说过。”
担架员附和着不加掩饰的,向谢雨投来了的关爱智障的眼神。
“老子一个月工资啊!”
谢雨愤恨道,当时就想把吊坠摘下来扔掉,但是想到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咬咬牙还是没舍得。
“天珠山。”
白小雨默念了几遍,记住了这个名字。
等到了医院,医生给白小雨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不少了,大感惊奇,不过谢雨的伤势有点严重,需要住几天院,白小雨帮着交了费。
白小雨本来说第二天来看他,可是谢雨十分抗拒也就作罢,毕竟谢雨看过白小雨疯狂的模样,这事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虽然很确定白小雨没有狂犬病,但他十分确定白小雨的精神这一块有问题。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