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痛机关枪叭叭扫射过去,发现仙君哑火了?
几个意思,不信我?
“来,给你看证据。”
苏青之光着脚跳下床榻从红木匣子里拿出信晃了晃。
“第一封是四日前的,怀玉小弟,今日宴请群臣,一杯敬明月,一杯敬你,随信附赠画像一副,你瞧穆大哥这两嘬小胡子弯的,哈哈。”
“第二封是一日前的,怀玉小弟,今日随父王阅兵乏累,画了只小人妖,特像你可爱又活泼..”
她盘膝而坐,读到高兴处噗嗤一声乐了。
穆大哥?呵呵。
穆大哥什么都好,对你那般疼爱惦记。
他一来,你就什么病都好了,就只记得穆大哥。
一天能说无数遍穆大哥。
“苏怀玉!”
冷千杨一掌将桌子震成粉末,打断了她的自嗨。
苏青之被他一吓呆了几秒说:“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穆..”
他不管自己,大步走了!
我特么!
“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苏青之抱着被子怒声说。
冷千杨站在红色的廊檐下,只觉得种在体内的那盏心灯无比痛,痛的他只能扶着柱子才能维持身体平衡。
“仙君,你这是?”
李野看到此景,眉头一皱说:“是漆吴山,离凡怨气所化的心灯?”
“仙君,这日日噬心之苦,苏师弟该知道的!”
“您的苦心..”
“放肆!”
冷千杨强撑着身体的痛楚说:“何必平添他的烦忧。”
陶郡主的厢房。
“小姐,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您的身子就快瞒不住了。”
“听说苏怀玉今夜跟仙君又吵架了,吵得可凶了呢,这可是你的机会呀!”
侍女给陶郡主卸妆,带了几分喜色说。
哼,手拿王牌怕什么。
“孩儿在我肚子里,仙君不会坐视不理,再等等。”
陶郡主抚摸着指甲上的蔻丹说:“苏怀玉身边那个人好生安抚着,还有大用。”
“他做事不过脑子,同样的毒怎么能重复下。”
“你告诉他,以后做事隐蔽些别出岔子,否则别想踏进我陶府一步。”
“是,小姐。”
侍女恭敬地答道。
仙君厢房。
“花夫人醒了!”
侍女奔走相告,欢欣跃雀地说:“花夫人醒了!”
正在喝药的苏青之心里一咯噔:“白神医的任务又得提上日程了。”
母女相残,决一死战,要开始了对吗?
“苏师弟,宴青提着大刀候在门口说要见你。”
“她说,送你点..好东西。”
窗外的某师兄传话道。
好东西,莫非是狗项圈?
事情接踵而来,是打算弄死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