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从前怎么没想到这件事。
“唔。”床上的绿佩忽然闷哼一声。
翁如初快速走过去,喊了一声,“绿佩?”
绿佩没有睁开眼,嘴里稀里糊涂的哼着什么,神志不清了。
翁如初伸手附在她的额上,这一摸吓了一跳,就像摸在了一块烙铁上,烫的吓人。
“发高热,这样下去,可了不得。”
翁如初随手勾了外套披在身上,就往街上跑,不管不顾的将正在睡着的大夫,拖到了院子里。
大夫瞧着床上的人,也拧了拧眉,“这伤口都这样了,光开药是没用的,得先用酒把血水洗了,再用刀烧烫,把该刮的烂肉都刮了,再上药。只是这番操作下来,这姑娘名节不保不说,还不一定能熬的下来。”
“我看啊,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大夫摇了摇头,拎着药箱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