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音大惊,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那天从摄政王府偷跑的时候,被她点了睡穴占尽了便宜的君九渊,心中暗暗祈祷自己猜错了。
可谁知道君九渊满眼戏谑才看她:“当然醒着,要不然怎么知道本王养的小兔子这般好色,趁着本王睡着时又亲又摸还占本王便宜?”
卧槽!
太特么的尴尬了!
云夙音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干的那些事情,脸上瞬间爆红,整个人都险些要烧了起来,连忙扯着大氅就想将自己盖着,却被君九渊伸手按在床上。
“你,你干嘛?”
“你说呢?”
君九渊靠近她,整个人都几乎趴在她身上:“阿音把本王都看光了,难道不该负责吗?”
云夙音看着他眼底戏谑笑意,羞恼之下恶向胆边生,突然就伸手搂着他脖子翻身将人压了下去。
后背落在绸缎被子上时,君九渊有些惊讶,还不等他说话时就见身上的少女脸蛋红红瞪着他:“你刚才不是也把我看光了吗?”
“我……”
君九渊刚想说话,就见少女趴了下来朝着他脸上啪叽亲了一口:“负责就负责,反正我觊觎你好久了,咱两都互相看光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脸上有些湿濡濡的,女孩儿望着他时跟恶霸似的,一副不管你同不同意从今往后都得跟她了的样子:“我盖章了。”
君九渊乐了,伸手将人拉进了怀里,封上她的嘴:“这才叫盖章。”
呼吸交融,两人靠的极近,深吻之时几乎要将呼吸都阻断似的。
云夙音刚开始还不甘示弱与他势均力敌,想要将人气焰压下去,可过了一会儿就被吻得脑袋晕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时胸腔都要炸裂开来。
好不容易分开时,她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眼中都染了情潮。
君九渊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头亲着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
他会忍不住。
云夙音噗哧笑出声:“你这模样瞧着跟欲求不满的sè_láng一样。”
君九渊瞪她,伸手朝着她衣裳里探去就想让她知道什么叫sè_láng,那一股子凉意惊得她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连忙求饶:“我错了,王爷最矜持了,我才是欺负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他顿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闭嘴。”
撒娇似得拱了拱他的脖子,男人瞬间没辙。
云夙音凑上去啃了啃他的下巴,换来男人满是隐忍的声音,见他眸色昏暗朝着她而来时,云夙音连忙抱着他脖子蹭来蹭去:“我错了。”
可怜巴巴的女孩儿娇声,又像是要人命的诱惑。
君九渊简直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抓着她后腰道:“别闹了,再闹今天就别下床了,也别见外面的人了。”
他忍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再闹下去他怕理智真崩溃了,将这小丫头就地正法。
云夙音闻言这才想起今天的事情来,她连忙抬头道:“这里是哪儿?”
“四皇子府。”
君九渊说道,“你之前被人设了局借着冯家女儿诱来后院然后中了药,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云夙音哪能忘了那个想要毁了她的王八蛋,那一把山獭骨粉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君九渊说道:“当时的情况不好离开,你身上药性发作也不能让别人看到,我就让人封锁了四皇子府,这里是四皇子府的偏院。”
云夙音想起那会儿朝着她撒药的人就眼神泛冷:“给我下药的人呢?”
君九渊说道:“之前想要污你清白的人,已经抓了捆着扔在前面,下药的人还没找到。”
他顾着云夙音,还没精力去搭理外头的人。
“不过今天来四皇子府赴宴的人,还有四皇子府里的下人也全都在府里,我让人将这里全部封了,一个都不会逃出去,你要自己去审,还是送交官府。”
云夙音哪肯送去官府,这种事情如果不立刻审清楚,过了今天之后就能被人寻了缝子尾巴抹得一干二净,她说道:“我自己审!”
想起冯官官,她忙道:“对了,冯家小姐呢?”
“她没事,夏侯已经看过了,在隔壁院子里冯夫人陪着,若是要审的话连带着冯家这份也得一起。”
云夙音说道:“那是当然。”
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跟连环套的一样,就连冯官官也被人当了鱼饵,只不知道那个刘姣在中间充当着什么角色,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也别想逃掉。
云夙音从床上爬了起来,又拉着君九渊起身之后说道:“先让人过去吧,别叫罪魁跑了。”
她顿了顿说道:
“我的事情晚一些再告诉你。”
云夙音是个纯粹的人,既然说过负责就不会瞒着君九渊什么,至少兔子变人的事情会跟他解释清楚。
君九渊闻言嗯了声,撑着床边回了轮椅上后,便任由着云夙音推着他出了房门。
万钧和夏侯闻声都在外面,见他们出去时衣衫完整,两人目光却忍不住的落在云夙音脸上,只是看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什么害羞之色。
“小姐!”
阿萝一直被挡在外面,见到云夙音出来时连忙过去。
见小丫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云夙音连忙安抚:“我没事。”
“奴婢不该走的。”阿萝懊悔。
云夙音失笑:“是我让你去找人的,怎么能怪你,再说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他们敢直接下手。”
她自己都没留意中了招,要是怪阿萝那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