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告诉说,伊丽莎白女伯爵大人是来长老院寻人了?”
“是的!”
“那就奇怪了!”五长老眯起了深邃的瞳孔:“伊丽莎白女伯爵大人那样的人物,要是来长老院,我们不会不知道,除非是下面没有通报,但是我们大家都见识过她的风采,这种事不会发生,由此可判定,她并没有来过长老院!”
“可是她留下点的信上说,她来了长老院,或许是在途中临时改变了计划?”
“她是来找人,因为长老院根本不知道克雷尔的事情,也许她是在其他地方找到了克雷尔的下落。”
“可如果是这样,王姐不会一点消息都不告诉我们!”
我信你个邪,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那打扰了!”
亚尔非列德皱了皱眉峰,作揖要离去。
“二哥?”
亚尔非列德做了个口型:先走在说!
“我们先行告辞!”
一群人正要从外面离去。
查尔斯怨愤地踱着步子。
就在三人快要走出房门的那一瞬,身后传来浑厚的嗓音。
“来都来了,不如吃完晚饭再走?”
“不用了!”亚尔非列德拒绝。
“呵~”
大长老笑得奸险,拍手,一群幽冷绿光的黑色吸血鬼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三人脸色微变,查尔斯恼怒地转过脸:“你这是何意?”
“只是想请三位留下吃个便饭再走!”
“你这是强留?”
“……”大长老嚣张地挽笑,不置可否。
亚尔非列德邪气卓然的脸冷峻:“如果我们偏要走呢?”
大长老也不怕:“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不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摇手:“还不将三位大人请进客厅!”
说是请,三个人被强硬地围堵,压制着往客厅走去。
之后更是再也没出来。
直接被迷晕送到实验室。
满身污秽、鲜血、肮脏的味道……还有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累累白骨堆积成山。
安塔利亚的起居室。
说好了不要让人打扰,但是西里尔还有艾利克斯还是克制不住地偷偷钻进他的房间,一左一右蹲守在她床边,虔诚又担忧地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门外,陈若若气得手心绞出血。
艾利克斯是她的男人,可是他却关心着另外一个女人,是他的血亲,这群人是要玩禁忌play么?
他们难道不怕受到良心的谴责么?
这群人完全视法律和伦常为无物,这才叫陈若若又恐惧又厌恶。
这女人那么高贵,甚至救过她,将她从地狱拉出。
她曾视她为女神,圣洁尊贵的代名词,可是……
在她美丽的皮囊下,那颗心如此肮脏丑陋,连亲弟弟都引诱,她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麽?
陈若若杵在门口,直直地盯着女人熟睡的面容,眼里像像燃起阴鸷火焰。
尤其是她看到自己的未婚夫用热爱暗恋的目光望向别的女人那一刻,就简直要气爆。
像血管里埋葬着一颗原子弹,随时能将她炸地粉身碎骨。
那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却被另外一个女人生生夺走。
这种滋味任谁也无法忍受。
陈若若不是圣母,她家庭条件不好,父母不健全,负担重压力也大,从小比别的同龄孩子来的敏感早熟。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一个道理,幸福不是坐享其成的剁手可得,而是要靠自己双手去争取。
因为家庭的原因,她从小就明白这社会隐藏下的黑暗和肮脏。
她是残喘在臭水沟里的蝼蚁,黑暗阴冷,她渴望得到温暖和光明的照拂。
她被人欺负的时候,除了躲在这个黑暗阴冷的地方舔舐伤口,别无选择。
她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样了,永远与黑暗和孤独为邻,可是……某一天,在她快要绝望之际,有个女人来了,像一道曙光,冲破她的黑暗,将她的孤独照亮,让她看到光明。
她就宛若濒死的鱼儿,抓住那一滴救命之源死死地霸占不放了!
她那么渴望光明和幸福,想要摆脱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好不容易她被拯救出来了,那一刻,她真以为这女人是上天派来的仙女,来拯救她来的。
所以她毫无顾忌地跟握住她的手跟她走了!
像灰姑娘找到了她的王子,被邀请进城堡,一群高贵妖孽美男对着她狂献殷勤。
这是她做梦也不曾享受到的。
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还有个邪俊绅士的明星未婚夫,七千多女人喜欢他。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体验,感觉像在做梦。
她有预感,这段感情要是暴露出去,她一定成为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
这里面的每一位男人都胜似天人,如云巅之上的高岭之花不可触摸。
这样高贵的人儿,却全被她接触到。
活灵活现地在面前,他得意见识他们的喜怒哀乐,这些是别人做梦都不敢幻想的。
这伟大的幸福她舍不得放手。
不仅是明星未婚夫,这里面的所有男子她都不想错过。
没有人经历过她的黑暗,所以无权置喙她的选择。
所以,哪怕这个女人是赐予她晦暗世界里的一道光,为了幸福,她也不可能做到和她和睦共处。
幸福是自己的,温暖是自己的,爱情也是自己的。
她只能与她为敌,因为她别无他法。
对不起,是你要阻挠我的幸福,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