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
“你没事吧?”
“那个……太后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她寒着脸,眼睛都没有睁开。
“喂,好坏你回我一句呗。”
“喂?”他踹了她一脚。
“嘶~”明婳皱起眉。
“你怎么了?”
明婳条件反射地缩回脚。
但是被他猛地攥住。
她吼得好凶:“你做什么?”
“嗷呜!”
只看见他被一脚踹飞。
砸在轿壁的木板上,一边被砸一边被踹,疼得他左右开弓。
他的俊脸啊!
“你做什么?你这个泼妇。”
“谁让你碰我的?”她嗤笑。
他怒从心起:“你是我媳妇,我还不能碰你呢?”
她淡淡掀开眼帘:“你我是什么关系,需要我郑重地声明么?我还知道你喜欢我,可我说了无数遍我喜欢你大哥,放弃吧,不会喜欢你!”
“倘若你真忍不住……”她邪挑起朱唇:“给你两条路选。”
“什么选择?”
“一,让我帮你,二,你出去找其她女人。我会配合你,咋们做个表面夫妻。”
“你可真大方。劝自己的丈夫去外面找女人。”
“那不然呢?总不至于你想选第一个吧?”
“第一个?”他兴味儿邪傲地撩唇:“你会帮我?我才……”
咔嚓,她抄起一把剪刀。
“你,你要做什么?”
“帮你剪掉这不听话的物什儿。”
“你,你这个泼妇,你想,谋害亲夫啊!”
她继续阖眼。
他一个人说了很久,可是她都没有回应他,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显得他像个神经病一样。
“你为什么不说话?”
“喂?”他烦躁地关心道:“我问你脚是不是受伤了?”
“是!”她破天荒地回答他。
他意外地又继续问:“是太后伤地你?因为我?”
她用那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关心你还有错吗?”
“关心?关你屁事儿?”
“你……真是不知好歹。”
她又缄默了。
龙耀看着他冰霜薄情的脸,暗暗咬牙发誓,他再主动找她说话,他就是神经病。
恶狠狠地粗气。
眼神郁闷地在轿子内扫射。
然后又鬼使神差地定格在她的脸上。
只见她面色苍茫,毫无血色。
“喂,你脚是不是很痛?”
本该是阖眼的女人倏然打开眼睛,他正要激动主动跟她开口说话。
却见她主动撩开轿帘,跛脚走下去。
“你去哪儿?”
明婳走得头也不回,你那背影非常利落干净。
龙耀只好紧随其后。
马路对面就是一个药铺。
明婳跛着脚一颠一颠地跳进去。
“这位姑娘,您是看病还要买药?”小二一见到立刻迎上来。
明婳紧抿着唇:“看脚。”
“姑娘,那姑娘我先扶你过去坐一下,立刻给您叫大夫。”
“谢谢!”
小二就要扶她的肩膀过去。
啪,一个人影咻地跑过来,像狂暴龙卷风将小二撞飞。
“你,客官你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明婳像看智障的眼神:“人家是大夫,求你,心灵单纯点吧,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心术不正。”
龙耀气得跳脚:“你还说我心术不正,你是我的媳妇儿,不让我扶你,让别的男人扶你?”
“请你,闭嘴吧,你真的很烦。”
“你,你,你……”他气得翘起兰花指:“你,你嫌我烦?”
才结婚一天,这女人就无限嫌弃他。
少顷,大夫走出来。
“姑娘,您是脚受伤了?”
大夫是个年轻的男子,蹲下身:“我看看!”
明婳将脚伸出去。
大夫握住她的腿,就要撩启她的裙子。
啪,就被一只狂猛的大掌打断。
“这位公子,你此番何意?”
“男女授受不亲。”
“你是这位小姐的?”
“我不认识他。”
“我是她的……”他双瞳喷红:“你,不认识我?”
他侧脸狂冷,一字一句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明婳则是轻描淡写地扫过他英俊的脸,不认识的疏离态度:“大夫,请您检查吧!”
大夫皱起了浓眉,就要再次去抓她的脚。
龙耀更凛冽的眼神烙在大夫的身上。
大夫吓得顿时不敢动了。
“这,这位公子,要不,你来?”
龙耀作势就要弯下身:“我来就我来……”
“他不会!”
一句话刚说完就就被怼回去。
他从胸膛窜起火焰,折下尊贵的腰脊,抬起她纤细的脚踝,就要撩开那轻纱裙摆。
又猛地顿住。
双眼敛起,轻飘飘地看向大夫:“你在看哪里?”
明婳零耐心了:“人家是大夫。”
“他还是男人。”
“……”
大夫迫于他的淫威,只好闭眼。
她刚抬起哪只脚脱掉鞋袜,就猛地被踹飞。
咚地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你干嘛?”
“男女授受不亲,不是你说的?”
“我是你相公。”
“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聘礼都送了,所有人见证,你还想赖账?”
“这位小姐,我们只是小本买卖。夫妻吵架要不先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