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野熏一脸蒙蔽,他的初恋,啥情况?!
一定是这不知名的女人在胡说八道:“喂,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认识你么?就叫人嫂子?这么想要嫂子,让你哥给你找啊?别见着人就乱喊,没礼貌。”
可是明婳美好又干净地不像话,回头拽着容臣的袖子:“哥哥,你快帮我说说,这是嫂子吧?他还不信我,污蔑我。”
四双眼睛齐刷刷望向容臣。
他被明婳顶到明面上来。
一边是权家质疑的目光,一边是慕思雨希冀的目光。
若是还有容夫人在此,看见明婳因他而受到质疑,他的好感度……
容臣笃定,要是他敢说一句否认话,不光会跟慕思雨发生矛盾,这位妹妹更是会告御状,诋毁他的名声。
权衡利弊,容臣分得清。
男人清冷的眼看向慕思雨,滚着一股子情意,叫慕思雨放心,复又看向权野熏:“权少爷,这位的确是我女朋友!”
“你是他女朋友?”他心痛地望着慕思雨。
慕思雨被他看得不敢直面,别过脸:“是!”
这表情,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明婳做好吃瓜群众的本分,在一旁添油加醋:“嫂子,你不是我哥哥女朋友嘛,怎么跟刚回国的权小弟搞到一起了!”
这搞字用得可谓是精华。
“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明婳大喊冤枉:“又不是我说的,是权小弟自己说得,你是她初恋情人。”她不无委屈道。
慕思雨唯恐容臣误会:“我不认识他,别人对我有什么想法,我难道还能阻止?”
“……说的也是!”明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只见她转过脸好心劝慰:“权小弟,你的初恋告吹了,可别哭鼻子哦!”
权野熏瞪着他:“你谁啊?”
“是我啊,权小弟,你忘了幼儿园你找我打架,最后被打得哭鼻子。”
我靠,陈年老事她还捞出来讲,他不要面子的啊?
权野熏脸涨红:“少污蔑我了,泰拳道黑带会哭?开什么国际玩笑?”
“可是伯父伯母说你是因为被我揍哭了,怕了才去学的跆拳道。”她上上下下打量他:“不错,不错,完全看不出来,居然都跆拳道黑带了,有机会一定要跟你比划比划。”
“比就比,别以为我怕你!”他正好一洗当年之辱。
往事不堪回首。
失恋的权野熏不甘不愿地被父母拽着走。
临行他还不死心地跑回来:“老子不会这么放弃的,你是我初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这男人哪里都比不过我好!”
容臣脸色阴冷。
哇哦,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哦,明婳唇不怀好意地勾起,他最喜欢看这种调调。
“伯父伯母,你们先走,我想……”她羞涩地偷看了眼身旁的高挑男性:“坐权小弟的车回去。”
“谁要……”
权伯母盯着他:“你很乐意的对吧?”
那眼神仿佛在说,不答应卡就一直被冻结着。
权野熏为金钱折腰:“好我送容姐姐。”
两人打情骂俏地坐上车,还能听到女人娇俏的声音:“哎呀,不要叫人家姐姐嘛,比你大一岁而已。”
“那我叫你什么?阿姨?”
明婳:“……”信不信老娘打爆你的狗头?!
“说罢,你想要什么?”
权野熏开着他的骚包玛莎拉蒂,看也不看她,认定她是不坏好心,看重他家的产业。
明婳也不否认自己的野心:“我想要的很简单啊,嫁进权家。”
“你想嫁给我?做梦吧,我是不会娶你的,像你这种女人,名声坏透,心术不正,我权野熏瞎了眼才会娶你!”
权家是京城最大的豪门,多少女人击破脑袋都想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虽然容家也算豪门,可与超级豪门的的权家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他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别有用心。
这女人名声败坏,心肠恶毒,他早就查明她的底细,还知道她其实是个变态,居然暗恋自己的哥哥,想到这个,他就恶心地想吐。
这样一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娶了她会减寿十年,他才不划算。
所以他是死都不会娶这蛇蝎女人进门的。
另外,她长得还不好看。
其实这点,权野熏很奇怪。
这女人在幼儿园的时候,长得那叫一个天仙,又善良大气,每个小屁孩都对她居心不良过,他不例外。
没想到,十几年过去,她长残了,心眼也不好。
竟想到用联姻来获得利益,婚姻是如此神圣的事情,怎么能拿来做交易?
就算是交易,也不和她。
权野熏拒绝地不留情面。
明婳邪味儿地扫过少年桀骜不驯的脸,笑诡谲了!
“你笑什么?”他皱眉。
总觉得这女人眼睛好看地很,像妖雾化不开,能把人给猛地就吸进去,里面是无底深渊般看不透的黑暗。
这女人长得其貌不扬,但她危险。
明婳撩起摄魂授予的唇瓣:“谁告诉你说,我要嫁给你了?”
“不嫁我,你还想联姻?”连你个鬼哦!
“是吗?”
“啧啧,就你这智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该不会是以为,就一个订婚,搞定我父母,就可以得到权家的庇佑?”
这女人太天真。
天真的可笑。
不行,他胸膛笑岔气了!
明婳就任他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停下里。
才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