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
下属慌忙大步跑进来,还没说话,就被一颗石子弹中嘴巴,皮儿破了,牙齿也崩坏了一枚。
话没说出来,反而是嘴里源源不断淌出血液。
李洛书脸爹妈不识,此刻却拿着自制弹弓笑得洋洋得意:“怎么样,我就说我技术不差吧!等着啊,让小爷把他另一排门牙也给duang下来。”
弹弓拉满,一群训练有序的制服壮汉正朝唯一的出口跑来。
威风凛凛,杀气十足。
吓得里李洛书手抖。
陈骁打断他:“杵着做什么,跑啊!”
薄爷并没有去追,因为他知道,从未有人能从他手里逃脱出去。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捏死他们。
果不其然。
只是几个来回的时间。
两人被堵地节节败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两人背靠背警惕盯着一群乌泱泱压来的保镖。
“怎么办?”李洛书只能求助于背后的陈骁。
他还真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本身又受伤严重。
还没找到明婳。
李洛书乏力的很,好心累。
身后陈骁半点没发出声儿。
莫非是他也怕了?
这怎么行?
“喂你不是无所不能嘛,这时候你倒是说话啊!”
“静观其变!”
“呃呃呃~”
“难道小爷今天就就要命丧于此吗?小爷刚他恋爱,刚找到真命天女,老天待我太薄!”
“明婳?她才不是你的真命天女!”
“怎么不是了?我们早就郎有情妾有意,海誓山盟了!只不过后来命运捉人,我们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分开了而已。现在我找回她了,必然要保护好她。”
要不是自己眼瞎认错人,他也不会白白和明婳错失这么久。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顶,他们还没彻底相认,就遭遇这一场无妄之灾,只要这回能够化险为夷。
李洛书保证,他会像以前那样爱她信她。
这次,换他来保护她。
他受过伤的时候,是她不眠不休陪床给他鼓舞和力量,令他得以重新站立起来。
倘若这一生最重要感谢的两个女人是谁。
那必然是生育他给予他来到这个世界赋予她生命的老师,另一个就是赋予他冲获新生上的小女神——明婳!
那年他最重要的女人死掉了,不成器的父亲甚至在母亲的葬礼上缺席,还带小三儿堂而皇之入住母亲的领地。
喝酒赌博,对他动辄打骂,轻辄羞辱体罚。
小小年纪就要背负沉重的担子。
上学的年纪他被关在小房间里,被父亲吆喝来吆喝去的。
弱小的背部布满伤痕。
像粼粼的海鱼一样翻折。
后母给他吃搜饭吐了口水的馒头。
要他像狗一样跪趴地上。
没有人知道,后母出轨是他匿名通知的父亲。
也是他将父亲杀死后母的证据交给警方。
父亲的藏身之地也是他通知的。
看到那个男人被抓走,他笑得比谁都开心。
可恶的男人一辈子别想出来了!
正痛快啊!
他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神经病,分裂狂。
最后被发现带进了精神病院。
里面的人就是疯子,对他拳打脚踢各种虐待。
他差点要撑不下去了!
幸运的是遇到了那个小天使。
不依不挠对他的鼓励和照顾。
她叫自己哥哥。
好吃的送给她,好喝的第一是间给他。
什么都紧着他。
还请他吃最好的巧克力。
微微有点苦,她说是人生。
冷天给他送厚衣服和棉被。
甚至后来帮他逃离。
她是他那段幽暗昏暗时候的一束光。
循迹着那光,他追逐,他彷徨过,也曾不要命疯狂憧憬过……
那光是他唯一的指引,供他逃离地狱的追捕。
能活着就是幸运,能顾快快乐乐活着,是他的小天使的功劳。
那天临走前,他还送给她一条红绳,亲手编制亲手绑在她手上。
可是他眼瞎心盲,竟然认错了。
这双眼睛认错她。
索性不要算了。
可是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没了眼睛,会拖累她一辈子啊!
请留下他这双眼睛,永远记着她。
神啊,求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火烧屁股了你还在走神。”
“关你毛事儿。”
“……”
“当务之急是先撂倒这群人吧!”
“……”
“怕毛啊,削他们!”
话落,就被人一掌捅了熊猫眼。
“我日!”
他捂着发痛的眼睛:“卑鄙,以多欺少就算了,竟然还搞偷袭呢!”
两人几乎被轻易地束缚住。
反剪着双手摁在地板上,半边脸朝地。
跟特么参拜一样。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休想我会求饶。”
“没用的!”
“……”f?
“警察不会来了!”
“???”李洛书瞪大眼。
正如冷静自持的陈骁也不禁沉了沉脸色。
李洛书颓败下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陈骁居然疯狂挣扎。
“你抽羊癫疯啊!”
李洛书瞪着他。
陈骁奋起往门口爬去:“明婳在里面是不是?”
“什么?”
李洛书也是疯狂往那边冲去。
几个保镖差点抓不住两个青年。
破天荒地被他们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