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对自己喜欢。
莫说是女人了!
专门挑了一件绣锦红色骚包衬衣,尊贵西裤,扣着欧洲王子的尊贵皮带,帅破苍穹。
男人对这欧式雕花镜挑了挑眉:“墨镜墨镜告诉我,天下最帅的男人是不是叫徐子穆?”
“……”
“是啊,嗯,这个答案我很喜欢,知道你不会说谎。”
“……”
有急促的脚步声从起居室雕艺木质门外响来,逐渐逼近。
少倾,盥洗室玻璃门被恭敬敲响,叩叩叩——
玻璃门外,女佣羞涩低头的嗓音:“少爷,白小姐来了!”
浴室玻璃门划开,雾气氤氲的男人桀骜走出来,头发滴淌着水,狂野的英俊。
女佣赶紧低头,不敢再偷窥大少爷邪俊的容颜。
徐子穆从里面出来,每一步都像一头熊豹矫捷,女佣打开玻璃柜门,从里面取出少爷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还有橱窗里的男士腕表。
亲手替他戴好,满满折下膝盖,捧着那双手工皮鞋为他穿上。
铮亮的奢华蛇皮,泛起的纹路尊贵。
“少爷,喷哪一瓶香水?”
梳妆柜台下目不暇接的大牌香水瓶,眼睛看不过来。
“就这个吧!”
这瓶禁忌之恋,味道透着蛊惑的贪念,他一眼就看上。
女佣没有异议。
*
楼下,明婳简单的黑西装搭配白衬衣,包臀裙裸色丝袜,脚下踩一双同款黑色皮鞋。
卷发高高扎起,有种冷酷的英气。
幸而她五官偏艳丽型,柔中带刚无与伦比的糅合。
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礼貌又不失矜持。
有脚步声从旋楼梯传来。
男人架着一只边框镶金的骚包墨镜,尊贵不凡的穿着隆重下楼。
他背脊挺拔,扶着旋转楼梯先静立在缓步台上两秒,对着楼下的她邪傲一笑,一截阶梯高贵下楼。
明婳珉起下颌,对他的打招呼方式不感冒。
徐子穆西裤下一双窄腿修长来到面前,身体散发着让人血液沸腾的禁忌香气。
明婳眉头渐渐褶起冷暗。
很满意她吃惊的表现,男性大手摘掉墨镜,挽起玫瑰红唇笑道:“是不是被我的帅迷倒了?其实你承认我一句很帅,也没什么。”
“徐子穆,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徐子穆邪狷点头:“知道啊,补课啊!”
明婳一掌拍到他脑门上:“知道你还穿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去参加宴会。”
徐子穆被拍得眼冒金星,周围几个下人看傻了眼。
天哪,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拍少爷尊贵的头。
连先生碰一下都要发狂的暴躁症小王子。
整个古堡里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的头是他的禁忌,不能碰,因为小时候受过伤,他比谁都要敏感。
果然不出所料,小王子气息森狼,身体斧凿开的戾气,两片妖艳红唇抖索愤怒。
少爷要发威了,这个女人会死的很凄惨。
现场所有人下人赶紧更低下头,承受不起大少爷雷霆震怒。
“不准拍我头!”该死,他新作的发型,还没享受够。
“怎么了,碰一下都不可以了?你是炸弹啊,易燃易爆?”
“呜,人家刚做好的发型,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欣赏能力。”
明婳扫过周围瞠目结舌的目光,笑容轻佻:“我说你除了捯饬你这头发型之外,可不可以把重心转移到其他地方?譬如你的学习,都会了?”
徐子穆完败地垂下骄傲目光:“不会!”
要是会了还请什么家教,自己学不是跟好?
“走啊!”
徐子穆发愣:“去哪儿?”
“你的房间啊!”
徐子穆惊喜,故作矜持:“你要干嘛?我,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明婳:“……徐三岁,请问你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想你……”徐子穆赶紧弄补充:“要用什么手法替我补课!”
“知不知道补课的时间已经被你浪费十五分钟了,意思是,你白白损失了十五分钟的钱。”
“那点钱算什么,本少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女人气息猝冷,森然撩唇:“是,你有钱,有钱的是大爷,既然是我们三观不合,你的家教我不能胜任,所以,徐子穆同学,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转身就走。
“哎!”徐子穆赶紧拦到她的前面:“我错了,还不行嘛,在下人面前,给我的点面子,不然我很下不来台。”
最后一句,他嗓音放得低,只要彼此听见。
“大少爷,可以去你房间复习了?”
徐子穆没有异议第一个引路。
望着两人上楼的身形,下面的人是一脸蒙逼。
怀疑少爷被换了灵魂。
楼上。
“这就是你的房间?”明婳环视这间起居室乱七八糟的杂乱,褶起了眉。
“不是!”徐子穆乱泼脏水:“其实这间房是我干爸爸的,我的还在改换装修风格,所以进不去!”
明婳别有深意地的瞧着他:“你带我来你干爸爸的房间?”
她指着床上年轻少年才穿的校服:“你干爸爸在上成人大学?”
“……好吧,这间房就是我的,但是这些东西我保证是意外,其实我挺爱收拾房间的,今天真是特列。”
“嗯,我信你!”
“……”徐子穆如鲠在喉的心虚,眼神闪烁:“我们开始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