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没有让吞天失望,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把酒楼改造成了礼堂。别问他哪来的钱。明抢巧取都难不倒他。不过他用的是真钱,就是把城主府的府库搬空了一半而已。要不是实在花不了那么多,整个搬空都可以。
城主府自然不知道。玉风邀请全城人前来观礼。
整条街披红挂彩,沿路鲜花怒放,地面用大红色地毯一路铺到大厅内。大门口有专人不定时撒钱,撒糖,撒糕点。
史无前例,空前壮观。
南城百姓都不知道谁成婚这般张扬。纷纷猜测是不是城主府的大公子,也只有这位有财力办的起这样的婚礼。
然而稍微知情的人否定。这样的猜测。那位大公子早就有妻了。娶妾怎么可能这样大操大办。
连某位公子本人眼睛都红了。谁呀,抢他的风头,必须看看。他堂堂一城最大的认真都没有这样风光过,谁这么不长眼。
带着找茬的心,某位公子帅人来到现场,结果别说酒楼大门口,就是大街上都被人挤的水泄不通。有热闹看,还能捡到钱,傻子都知道往这里挤。
幸亏某人带的手下多,硬是帮他挤出了一条路。某位公子站在最前面,一脸不高兴的等新人出现,他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触他的霉头。
吉时快到了,新人一个骑马,一个坐轿款款而来。人群发出惊呼声。
天呀,新郎太俊俏了,是他们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没见过的。这下开了眼,能一睹如此风采的人物成亲,三生有幸。
集体欢呼叫好声中,只有一个人在磨牙。
冤家路窄,不,是天生对头。打完他就跑了的家伙在这里。很好,很有胆子,不仅敢动他,还好在他的地盘耀武扬威,风光嫁娶。当他本城第一公子是死的么。
“来人,将府兵都给我叫过来。”
上次让他们跑了,这次他要来一个瓮中捉鳖。
新人入门,专门撒钱的立即提起钱袋子哗哗的撒。围观者用最快的速度弯腰捡钱,白捡的不要白不要。
某位公子当然不稀罕这点小钱,站着不动。大概看他不抢,撒钱的故意一把钱撒他脑袋上,砸的某位公子一头是火,下意识的借住一枚铜钱,气呼呼的砸在地上。
撒钱的心情好,第一次能视金钱如废土,心里别提多爽了。所以看到有人对他撒的钱不感冒,来了劲,从另一个袋子里摸出整块的银饼,对着某位公子的脑袋就砸。
某位公子全看出来了,感情是专门针对他的,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他是谁么?敢用钱来对付他,都找死。
手一伸,好巧不巧掉在手中一枚,气的他正要砸回去,目光突然瞄见银饼上的标志,当即眼睛直了,表情变为震惊。
这不是他家的钱么,上面印着他家族图印。他家的钱流到外面有有真么多么?
“来人将那钱袋子抢过来。”
他手下明白,公子要大钱,公子想要他们不能让公子不开心。
一群人涌上来,把撒钱人手里的袋子夺下,递交给某位公子。
撒钱的气坏了:“喂喂喂,你们不能这样无耻,钱是喜钱,给大家的,你们全抢走,不对吧。你们是强盗不成。”
玉风从里面走出来,热闹可以,闹事绝对不可以。
“怎么回事?”
撒钱的忙回:“爷,您看,他们仗着人多,直接抢走了钱袋。这些人一点规矩都不讲。”
玉风摆着羽扇,把对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像是强盗。
“你们什么人?”
某位公子正在翻看钱袋子,每一个银饼上都有他家标记。这钱是他们家的。
某位公子脸黑亮黑亮的:“找你们麻烦的人。”他举起钱袋子,“说这里面的钱哪里来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问?”
“大胆狂徒,偷盗我城主府的钱,还敢嚣张,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这里围上,不要放走一个贼子。”
玉风面不改色,笑容依旧:“仗着人多就可以颠倒黑白,你们怕是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高地厚。老实的观礼,我可以将那袋子钱赏赐给你。要是非要撞墙,我这里有现成的墙给你们撞。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今天谁要破坏婚礼,我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死有余辜。”
某位公子从不吃威胁,因为他一直都是这里的人老大,从来都是他横,别人做低伏小。
“无知匪类,你可知我是谁?”
玉风斜眼看天,表示我都懒得给你半个眼神:“我管你是谁,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把小爷怎样。识相点别在这里碍眼,明白不?”
“果然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来人,上,砍死不论。”
抢钱的观众们,快跑,太危险了,不能为了捡两个钱把小命搭进去。
一转眼功夫,人头涌动的酒楼门口,就只剩下某公子的带的人和玉风的人。
玉风用扇子拍着手掌,一脸怒气:“我看你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小爷作对,你们还不够资格。”
羽扇轻扬,一股劲风出去,某位公子和他的手下,化身球球圆润的滚了出去。
玉风嗤了声:“蝼蚁,不知天高地厚,不要再来惹我,爷不高兴连你们的命一并取走。”
鼓可继续吹打,鞭炮炸的震天响,没人听得见某位公子的叫骂与怒吼。
吞天耳朵尖,整个过程都听的清清楚楚,要不是他今天是新郎,早出去将那些不长眼的灭了。
拜堂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