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沙包白夜行抱着头护住脸,气愤的大叫:“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都是坏人,你们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西丰一听揍的更凶:“你个没用的小白脸,还敢威胁老子。老子现在就揍死你,看你还怎么嘴贱。”
“啊啊啊,不要打脸。”他死可以,不要毁他的容啊。
凌悠悠可不想西丰真把人打死:“打死不好玩了,他最在乎的是脸,你有气就打他的脸。”
西丰哦了声:“原来你在乎脸啊。”
说完棒棒几拳,把白夜行的鼻子揍歪了。
白夜行惨叫连连,但没人怜悯他。
西丰把从凌悠悠身上攒起来的气一股脑发泄在白夜行身上,发现这个比打死有意思,于是一路上敲敲打打,赶着白夜行朝皇城而去。
等赶到皇城,白夜行已经被揍的面目全非,从刚开始的嗷嗷叫,诅咒叫骂,到哭哭唧唧,不敢废话,一个小受气包塑造成功。
揍到后来,西丰也觉得没意思了,于是白夜行便少挨了一些揍。
看到所谓的皇城,凌悠悠也忍不住吃了一小惊。没想到这个普通界面,凡人修士也能建造出此等巍峨壮观的城池。
一眼望去,万丈高楼比比皆是,云雾笼罩下金灿灿的殿顶闪着刺眼的光芒。在金光灿灿的高楼环绕下,一座直插云端的殿宇格外令人震惊,那高度,一眼看不到顶,这是要把天顶个窟窿吧。
“你们家灵皇喜欢高吧。”
白夜行偷眼看凌悠悠不敢回答,实在被打怕了,就怕说错一个字挨揍。
西丰有段时间没打人,手痒了,上去就是一脚,“问你话呢,有屁快放。”
白夜行青紫相兼脸一阵抽抽,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他的命好苦。
“呜呜呜,是。”
西丰翻了个白眼,“就是个喜欢往脸上贴金的家伙,臭不要脸。”
瞟一眼城门,似乎更来气,“也嘚瑟不了多久了,哼。”
转而看向凌悠悠,“灵皇修为了得,你这假仙人定要扛住。不然这脸就丢大了,我可是会不遗余力的鄙视你的。”
凌悠悠轻蔑的嗤了声:“你放心,你没这机会。”
西丰撇撇嘴。
“他的灭门仇家其实是飞云公主吧?”
西丰立即转眸看白夜行。白夜行吓的一哆嗦,连忙低头看脚尖。西丰觉得他这是做贼心虚,挥拳就砸白夜行的脸。白夜行立马抱头深蹲,心里苦的一塌糊涂。关他什么事,他又做错了什么啊。
凌悠悠觉得西丰越来越过分了,“这么喜欢欺软怕硬,想我揍你?”
西丰警惕的旁移三尺:“干嘛揍我。”
“看你不爽。”
白夜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感觉凌悠悠在替他出气,他是那种性子软,没什么骨头的人,只要有人给他靠,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于是白夜行毫无节操的蹲到了凌悠悠身后。那意思是保护我啊,我这么弱小,应该被可怜。
西丰挥了挥拳头,吓的白夜行紧闭上眼睛。
白夜行虽然没有是非观,却也不曾处心积虑的害过别人,他不过是懦弱胆小,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又没有骨气,只能随波浊流。看他被西丰欺负成这样,不免有些同情。
“不要打他,欺负弱者有什么成就感。”
西丰狠狠瞪了一眼白夜行:“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凌悠悠不想跟他计较,转移话题:“在我动手之前,谁告诉我大宗衍的仇家具体是谁?我需要明确主谋和帮凶是哪些。如果你们两个没有说实话,我杀错了谁,所有的怨恨都将记在你们头上。我不当冤大头。”
功德值很久没动了,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在意。毕竟攒功德这种事不那么容易,她也没有那么多闲心专门去帮人抱打不平。
更何况功德这种事也是看机缘的,不是说刻意就能办到的,虽然她不用找事做,却也不代表可以做损功德的事。毕竟攒不容易,损却非常简单。
白夜行小小的朝前挪了一步,扯扯凌悠悠的衣摆:“那个,飞云公主和灵皇是兄妹。灵皇的修为更高,已是半步神仙,你别冲动,这事都过去千年了,所有的仇恨可以放下。我真的不想报仇。”
凌悠悠嫌弃的跨出一步,让自己的衣摆脱离白夜行的手指,“我不是为你报仇。”
“我知道,可是作为宗门唯一的幸存者,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好。”
真没见过比这家伙更心大的,满门被灭的血仇在时间面前。在他面前就是一阵风。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么?”
白夜行一脸惶恐,胆战心惊的瞄向西丰。
西丰冷笑:“就是贱。”
白夜行立即垂下脑袋,哆嗦成狗。
凌悠悠淡淡的道:“他说的没错,你是太贱。”
白夜行把头藏在了两个胳膊中间。他说的是实话,又是好心,为什么没能起到讨好的目的。不理解,讨好女人,好难啊。
“灵皇和那个公主都是主谋,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杀了他们满门才能替昊出气,否则就不算报仇成功。”西丰狠狠的道。
凌悠悠盯着他的眼睛:“你的意思三岁孩子也杀。”
“斩草必要除根,有问题吗?”
凌悠悠一脚踹过去,西丰猝不及防,当然防了也防不住,凌悠悠出脚的速度太快,快到西丰根本反应不过来。
西丰像球一般翻滚着飞了出去,径直飞进了城门。
城门守卫揉揉眼睛,什么玩意,怎么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