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悠悠大眼瞪圆,几句话的功夫,她就输了?丫的,这脸打的好疼。低头一瞅棋盘,顿时脸更疼了。丢死人也,被人完虐。人家大喇喇的摆了一个“围”字。她呢,心甘情愿的成了“围”字中的囚徒。
“你一定在嘲笑我。”
之前她说自己很厉害。现在元君大人毫不犹豫的打了她的脸,就是有意要打击她的意思吧。男人果然小气,棋艺利害就可劲的碾压她,切,不玩了。
气呼呼的把夹在指间的棋子往棋盘上一丢,“行,您厉害,您牛。我技不如人,没资格做您的对手,不下了。”
“生气了?”紫宸微微倾斜上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脸,“真生气了?”
怎么,斗不过你,还不准生气嘛。她就生气了,怎么地。
继续甩脸子,刚才他生气的时候,她把脸皮都笑疼了,也没哄好。现在,哼,就让他见识见识,女人生气的时候更不好哄。
紫宸捏着一枚棋子,两指搓着,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哄人的活他从未做过,所以很为难。
偷眼看到紫宸那纠结的样子,凌悠悠偷乐,作为从不吃亏的主,睚眦必报是必备的技能。
不知道是琢磨还是犹豫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后,紫宸突然抬起上半身,隔着棋盘,唇飞快的落下,蜻蜓点水般的擦过凌悠悠的唇瓣,然后快速坐回原处。动作快如风,让凌悠悠恍惚以为被轻薄只不过是一个错觉。但唇瓣上残存的味道,和刚刚不受控制羞红的脸却都在提醒她,刚才她确实被非礼了。
天雷滚滚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强认为是自己师父的人,做出的事跟师父的身份完全不符合呀。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在人屋檐下,该有的气节不能丧失。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太……太过分了。我虽是你徒弟,可是,可是作师父的也不能毫无节操,随意轻薄徒弟吧。你这样咱们就做不了师徒了。”
“做不来师徒?”他略一沉吟,“也好。”
哈?这人病的越来越重,不久前还强行认徒,这才一个来月,说不当师徒就不当师徒。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师父不是随便认的,徒弟也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你这人怎么能连起码的原则都不讲呢。你是成年人,懂?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懂?”
面色依旧平静无波的某元君:“哦,你是要我负责?”
“不然呢,说不要就不要,如同儿戏,对你的声誉有损,所以做过的事必须负责。你是男人,男人不能出尔反尔。”
紫宸非常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我是男人,必须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所以我会对你负责。”
这师父虽然不怎么靠谱,好在他很好讲话,一说就通,所以嘛缺点虽然不少,优点还是蛮不错的。
“这就对了,下次注意就是。”
妥妥的老师教训学生的气场。
“那么,”化身为好学生的紫宸,“为师刚才亲了悠悠,必须负责,悠悠就嫁给为师如何?”
阿勒?吓死宝宝了,刚才一定是幻听。
“师……师父别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紫宸的眼神极是认真,语气也十分的严肃,说出的话却累的凌悠悠想扎聋自己。
“为师没有开玩笑。为师一个人生活了许久,没有徒弟也没有家人。紫宸仙府很大,一个人太冷清,所以为师觉得应该添点人口。你是我徒弟,可我还缺一个妻子,而我又不喜欢人多,有一个人陪伴足够。因此为师觉得你可以身兼两角,徒弟和妻子,这样的安排于我而言相当完美,你可赞同?”
闻言凌悠悠差点蹦起来:赞同你个大头鬼,她一点都不赞同,好么?话说你是不是病情加重了呀。什么叫你觉得冷清了需要一个人陪伴,什么叫你不喜欢人多,有一个陪伴足够。你一个人生活了那么多年,没见你说孤单啊。
若是早就觉得孤单,锦霞追了你那么多年,你咋不娶人家呢。现在说孤单,想要人陪,骗鬼呢。肯定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诓骗她上当。哼,她可不是三岁孩子,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骗到她。
“呵呵,呵呵……”演技真心不错,瞧那真挚的眼神,温柔的表情,差点就说服她信以为真了,“您老该吃药了。”
紫宸疑惑的皱皱眉:“为师没病,无需用药。”
“您这病自己觉察不出来,只有旁人才能看得出。师父,讳疾忌医什么的,要不得。有病就得治。我跟有虚的关系不错,我去找他,帮你炼些极品丹药服用,如何?”
趁机闪人,精神毛病治不好啊,继续留在这里万一某元君心血来潮真要她嫁给他,她打不过人家,又逃不出去,就悲剧了。
凌悠悠越想越害怕,恨不能现在就跑开。看出她企图的紫宸面色阴了下来。重重的将棋子丢在棋盘上,起身离开。转身的瞬间丢下一句话:“不用。”
他不开心,很不开心。为什么小丫头认为他有病?他分明没有病。那么到底是什么让小丫头对自己有这样的误解的。让他更不舒服的是,小丫头居然说要去找有虚。那个差点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莫非她对有虚是有情的?
这一认知让紫宸的心突然好沉,一股怒气遏制不住的往头上飙。但他是自控力极好的人,再者他不能在小丫头面前失态,所以他快速的闪人,躲到小丫头看不见的地方生闷气去了。
作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