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即现任仙云门掌门离木努力的回想着,“老祖,华南是我们仙云门的老祖之一,至于其他人弟子真记不得。”
一黑袍人道:“有心是我门老祖,他早已羽化登仙。”
穿白衣的老头跟着道:“万峰是我门老祖,也已羽化登仙多年。”
等了片刻,只有清标无人认领。黑白二人侧脸问旁边的,“仙云老祖问的都是各门老祖,清标真不是你们家的老祖?”
被问的人直摇头:“不是,从未听过。这位九重老祖是万年前的人物,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出世,谁知道清标是何方神圣。”
九重冷笑,清标竟然没有开门立派,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当年他对清标最是欣赏,在他提到的这群人中,清标天赋最佳,只要初心不改,成为一代宗师,并飞升成仙不在话下。可惜他最为看中的人,却是最阴险之辈。若非此人的撺掇,那几个人又怎么会联合起来,对他下黑手。
他还记得最后一刻,这些人肆意的笑容。他们都是他曾给予过帮助的人,他万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害自己。至今他也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人对他痛下杀手。回想当初的自己,是肆意了些,嚣张了些,行事狷狂了些,但那又如何,他有资本狂妄。以那些人的资质给他提鞋都不够,他狂傲了点有什么不可。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招了嫉恨。
九重的眉皱起,若真的是因为自己的狂招来的杀身之祸,那真是死的不值得同情啊。既然狂了,就该知道没有狂的资本是找死。显然当年的自己还是太过年轻,城府不够,活该被坑。
九重在回忆,众人却以为老祖的沉默是对众人的不满,一个个紧张起来,毕竟对面的是万年前的老祖宗,是仙门的开创者,必须恭敬以待。
“老祖问这些位前辈,可是有什么要交待的?”离木小心的问。
九重扫了他一眼,“将华南的牌位焚了。”
“啊?!”离木张大嘴巴,整个脑袋被疑云笼罩,“为何?”
“为何?”九重满含冷意的一句反问,把离木吓的一抖,“是,谨遵老祖之命。”
那也是一位老祖,牌位说烧就烧,这样不好吧。不过他不是年轻人,对其中的原因有自己的考量,前辈的吩咐,他表示遵从就是。
“来呀,去把华南先祖的牌位撤掉。”
心里想的是这两位先祖一定有过节。
其他门派的人开始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这位老祖跟华南老祖关系很差吧?”
“肯定的了,一看就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共戴天,言过其实了吧,两人顶多或者的时候有些小过节。”
“小过节?要是无足轻重的小过节,你以为这位九重老祖会特意吩咐离木兄把华南的牌位撤了么?”
“都是故去的人了,何必那么较真。”
“话是这么说,可能这位老祖心胸不够宽广吧。”
“嘘,你找死么,被老祖听见,还要不要命。”
“难道你没看出,他就一魂体。魂体的攻击力能有多强,我们何必怕他。”
“唉,好像是这样的,他是魂体,魂体就意味着他并没有羽化登仙,而是死了,所以传言不可信。都说这位老祖是第一个成仙的,现在看来,纯属扯淡,他是死了。”
“对,一个死人谁要怕他。也就离木还蠢兮兮的拜倒在地,真家伙是不是被界碑出世吓到了。”
“毕竟是他家老祖,该有的尊敬还是应该有的,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要做表率。”
“我不这么认为,离木就是胆小。虽然九重是开山鼻祖,但华南才是将仙云门发扬光大的关键人物。九重要拆了华南的牌位就不对。离木不应该听从,这让后辈弟子怎么想。”
有人义愤填膺起来,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凌悠悠保持了许久的安静,是因为她想看看九重想做什么。现在有人当着九重的面说他是死人,不值一惧,哼,她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恐惧。
凌空一抓,虚掌在空中凝聚成,一把抓住了刚刚表示不惧九重的人,将他倒提起来,悬在半空中。
“来,让我看看你能不惧到何时?”
被挂在半空中的人,瞬间白了脸,想要挣脱,却发现越挣扎,腰上的力度越大,他的老腰眼看就要断掉。
“放我下来,我乃屠戮门人,你要知道我屠戮门对待仇敌的方式就是不死不休。你敢和整个屠戮门做对?”
“不,”稍作停顿,故意给被抓在半空中的人酝酿得意的机会,再一把扯碎,“我要和整个天下做对。”
你一个小小门派,真够脸大,居然说她要跟他们做对,区区一个下界小门派,还值得她做对。下巴微微扬起,眼神飘向天际,管他是屠戮门,还是杀戮门全部清扫干净。
全场瞬间死寂,不管是被狂吓到了的,还是暗自鄙视吹牛没节制的,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部没时间做动作。
掐的那人快要断气的时候,凌悠悠才稍稍松了点,保证那家伙命还在。
“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说的人是我罩着的,谁敢出言不逊,我定揍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
一群本届大佬缩成鹌鹑,面对绝对的力量,傻子才冲出去送死。
当然任何时候都不缺傻子,往往充当傻子的都是年富力强的后辈。试炼场中一名蓝衣青年提剑挺身而出。
“小小女子好大口气,不要以为会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肆意横行。快把不灭尊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