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人多势众就敢出来欺负人,太可笑了。不知道高手面前,你那点人都不够人家塞牙缝么。
整个打人过程,她都没有动用半点仙力,全靠蛮力解决。
一街路人。
额的亲娘,石家三小姐这么恐怖,以前怎么不知道。不是说这位三小姐空有好灵根,却是个不学无术的主,整天游手好闲,斗鸡走狗,时不时还调戏一下良家妇男,结果自己未婚夫实在不能容忍这样的,直接退亲了。
现在看来,不太对呀。那位小姐可是城主家的千金,拥有冰属性的单灵根,修为据说已经达到了筑基圆满。这刚交手就被人揍趴下来。他们作为凡人都能看的出来,刚才这番操作纯属泼妇打架常规套路,完全没看见动用法术什么的。一定是他们眼花了。
“今天秦家小姐一定没有吃饭,否则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没有吃饭的秦小姐,正含着一嘴土: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
凌悠悠没有闲心听路人继续刮躁,大摇大摆的走了。对,就是这么走了,谁敢拦?很喜欢被踹么。
街边一座酒楼上,临窗坐在两人。一白一蓝衣,均是相貌堂堂,自诩fēng_liú的年轻公子。
白衣摇着扇子,笑容满面的对蓝衣公子道:“你前未婚妻可以啊,不像是绣花枕头,大草包。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蓝衣公子斜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她就算不是绣花枕头,我也不会要。胸无点墨,全无大家闺秀模样,谁娶回家,谁倒霉。成松公子,莫不是对她动心了。可别忘了,你正牌的未婚妻还在地下趴着呢。”
说完噗嗤一笑,极尽讽刺。
成松叹口气,“我这个未婚妻啊,也是草包一个。她都是听谁说的,石三小姐对我下手的。我昨天压根就没见过这位三小姐。”
“这么说石三小姐是被人黑了?”
“她被人黑不是常有的事么。你也经常黑她不是。她草包,胸无点墨,还水性杨花,这可都是你说的,别抵赖。”
“我说的是事实,不是黑。”
成松那扇柄敲着桌面:“你可不要被假象蒙蔽了眼睛,我看这三小姐有趣的紧。刚才揍人的时候多么恣意洒脱,出手干净利落,事后半点不拖泥带水。这性情几个女子,不,连男子都做没几个。若说她是草包,我不大相信。我的眼睛认人向来很准。我赌你早晚会后悔。”
蓝衣公子不以为然的嗤了声:“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是本公子。”
成松眼珠子转了一圈,突然倾身过来,神秘的道:“韩安兄,反正她现在也是无主的,不如今晚我们过去,戏耍她一番,如何?”
韩安凝眉,“你这么无聊?”
“你就不无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觉得那丫头挺有意思的。”
韩安沉默不语。
成松一摆手,“得,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去。”
尚不知自己被无聊人盯上的凌悠悠,在把半个城走完之后,终于找到了石府。
区区一座城池,里面除了普通百姓,就是十大家族。
城主姓秦,故秦家乃本城第一大家。凌悠悠刚刚揍的就是城主的嫡女,秦嫣柔。石家负责城池的守卫,乃秦家左膀右臂,可谓是第二家族。成家也就是成松家,掌握着一城经济命脉,可谓是最富有之家。而韩家负责是城中治安,也是手握重权之家。
他们四家列在十大家族前面。像柳家,像石玉瑶母亲的闻家都排在后面。目前闻家已经被踢出十大家族之列。
一座城不算很大,却如一个小王国一样,势力划分很的清楚。彼此之间明争暗斗从未间歇,只是排前的几大家族势力一直保持衡定,谁也别想动摇谁,故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而后面的几个家族,退一步就有可能被排斥出去,所以彼此间的争夺是很激烈的。为了保住名次,不择手段又何妨。
家丁看见凌悠悠的时候,表情相当的吃惊,大概是根本没想到这位小姐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凌悠悠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径直走了过去。没走多远,就听见两个家丁窃语声。
“刚才我没有眼花吧?那个真是三小姐?”
“是,我确定不是眼花,的确是三小姐。”
“可是……”
“嘘,别乱说,主子们的事,我们就当睁眼瞎,什么都知道,懂?”
“哦,懂,懂,反正不关我们的事,谁得势都影响不到我们。”
凌悠悠望天,石玉瑶混的也太惨了,连看门的都知道她会遭遇不幸,可见平时她眼睛有多瞎,居然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被人算计着。
信步走着,反正她也不认识路,走到哪里算哪里。她的脚成功的把她带到一座精致的院子前,看墙上攀附的那些花,就知道这院子风景不错。凌悠悠自顾自的点点,不错,就这里了。抬脚进了院子。
院子里一群女子围在一起,正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绣工。坐在正中间的女子在绣一件大红色的袍子。围在周围的是丫头们。
“小姐您的绣工越来越精湛了呀,瞧着凤眼绣的多么逼真呀,点缀着红宝石,闪闪发亮,跟活了似的。”
这话说的到底是绣工好,还是宝石好呢。反正是拍马的话,没人较真。
“是呀,小姐,您的手艺全城闺秀都要甘拜下风呢。”
好大一马屁。
“呸,怎么这么臭。”凌悠悠晃着手扇风,好像真被熏到了。
说话的女子们齐齐抬头,然后表情都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