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悠撇撇嘴,非要她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随手将人丢进房。半醉的男人正在房间里发火,叫喊着来人。看见有人进来,立即上前扯住,见正是自己要找的人,一巴掌扇在石玉屏脸上。
“贱人,真以为你能躲到天边去,还不是主动过来陪老子。”
石玉屏被一巴掌扇醒了,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昏倒前看到的那张好似腐烂的脸。
“啊——”惨叫。声音极大,把半醉男人耳朵震聋了。
“救命啊——”她还在扯着嗓子叫,手脚并用,又捶又打又踹,半醉男人耳朵疼的紧,又被踹打,反应过来自然是恼羞成怒,反手揪住石玉屏的头**拳就捶。
石玉屏修为被限制了,软手软脚,当然打不过男人,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撕打声惊动了楼里人,嫲嫲慌慌张张的赶过来,一见这情形,也懵了。
“哎呀,哎呀,这位爷,这位爷,我们家屏儿怎么得罪您了。您别生气,别生气,伤了自己的手不值得。要打,我帮你打。”
男人用力将石玉屏摔在地上,“这个贱人耍老子,还对老子动手,你说该如何处理。”
“天呀,是这样的么?”嫲嫲夸张的叫。
男人一指自己脸上的青紫,“这就是证据。老子花钱挨打,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这种不识好歹的贱人也敢放出来待客?”
嫲嫲点头哈腰赔罪,“是是是,都是老身的错。这丫头来几天了,表现的不错,今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爷您千万别生气,您要怎么处罚,老身帮你办。您自个儿可不能生气,气大伤身。水荷啊,快点扶这位爷进去,好好招待。”
立即有一名妖娆的女子过来安抚男子。男子气哼哼的又踹了石玉屏一脚才罢休。
嫲嫲铁青着脸叫人把石玉屏拖下去。
柴房里,一身是伤的石玉屏趴在地上喘气。
凌悠悠飘进来,仍旧只露一张脸在空中晃啊晃。
“这顿打舒服么?”
石玉屏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一眼瞅见浮在半空中的绿脸,又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鬼啊——”
“人都敢杀,丹也敢挖,还怕鬼,这可笑。”
石玉屏疯狂嘶吼,“滚!滚!你这个贱人,死都死了,不要来找过。你该死,该死……”
该死么?呵呵……究竟谁更该死。凌悠悠突然觉得戏耍这样的人太无聊了,留下一张绿脸浮在空中,闪身离开。
石玉屏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虚空中的绿脸,一双眼睛逐渐睁大,直到目眦具裂。
次日,有人打开柴房,就看见僵坐在地上,脸上保持惊恐,眼睛嘴巴鼻子耳朵挂着长长的血条的石玉屏已经没有了呼吸。极度惊恐,加上重伤,直接导致了石玉屏的死亡。低贱的人死去,唯一的去处就是乱葬岗。
石玉屏的尸体被丢弃在乱葬岗。
消息传到石老爷耳中,他竟没有丝毫反应,甚至没有让人去乱葬岗寻回女儿的尸体。在把石玉屏卖为富商妾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把石玉屏当女儿了。
石老爷的绝情让凌悠悠吃惊,所谓虎毒不食子,却不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无情起来,如此可怕。
石家两个女儿遭遇的不幸,归根结底是这个做父亲的心不好,人品恶劣,没有做好榜样,所以家宅不宁,子女相残。追根究底,他是罪魁祸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继续风光下去。
富商还在惦记着凌悠悠,几次三番上门求娶,弄的石老爷心烦不已。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女儿被什么邪物附身了,真是该死,害的自己家破人亡,丢了将军的身份,沦落为普通人。他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
被富商纠缠的烦了,他到底是做过一城将军的,一怒之下动手打死了富商。闹出人命,肯定是要坐牢的。等他进了大牢,凌悠悠把石玉屏的尸体送到了牢房里。让他们父女团聚。
可想而知,石老爷天天面对一具逐渐腐烂的尸体是怎样的心情。当然这些凌悠悠是不会管的,人恶天不收,她帮着收了。
白衣九酆很久没出现了。凌悠悠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焦躁。九酆也是,他觉得自己够努力,表现的够体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凌悠悠对他还是疏远的。
九酆觉得自己该用些手段了。于是他穿上黑色薄纱长衫,故意半露不露,把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再摆出引人遐想的姿势,半卧在软榻之上,以拳撑头,半眯着星眸,唇边挂着蛊惑人心的浅笑。
他这么主动,牺牲某种尊严,应该有用吧。九酆如是想。
凌悠悠从街上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了如此香艳的一幕,好吧,她虽然见惯了自家男人的妩媚的,不过这么直白的美男计还是让人有点动心的。
阿奴吓的直接蹦了出去,一溜烟的躲自己屋去了。她虽然是经过人事的,但石老爷那种老男人再怎么也没法像九酆那样浑身透着要人命的气息。她这样的一眼都架不住,也不知道自家小姐能撑多久。反正她没有能力救小姐,只能祈祷小姐好自为之了。
“我备了酒,等你。”低沉的嗓音蕴含着莫名的情愫,挺撩人的。
凌悠悠觉得嗓子有点干,咳了两声,为了掩饰尴尬,笑了笑:“你,今天挺特别的啊。”
他今天当然挺特别的,没看见他都换上了轻纱薄衫么,透肉那种,宽厚坚实的胸膛,八块腹肌,肌肤又白又细腻,在黑纱的称托下更是雪肌花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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